新月初登场 巫灵
大家好,终于在新月和大家见面了,我是巫灵,但从没想到过的是,我的初登场,居然会出现在出版社的套书计画当中,和社内的其它重量级作家一同登台亮相(羞……)。
很高兴进来这个大家族,一加入就让我有种备受重视的温暖感觉,感谢徐姐、感谢絮绢、感谢其它的编编们,让我有机会能踏进这一个全新的环境当中。
第一次写套书的感觉很有趣(当然,被截稿日期追着跑的感觉除外),和其它两位作者一起完成三本人物、剧情互相有点关联的故事,真是个不得了的工程呀。
呵呵……大家翻一翻就会发现到,我的书里会有我自己画的几张插图稿哦,话说这个插图稿的由来,是要从我和陈老大(絮缉叫他一一哥,徐姐叫他陈大哥,我不知道该唤他什么,干脆叫他陈老大XD)的谈话说起。
话说某年某月某一天的下午,灵某人战战兢兢的到新月和陈老大会面,陈老大先问我为什么想写小说,我就告诉他,其实我在上大学之前是画漫画的,但一直觉得画漫画很慢,不知道得画几百年才有办法画完一个故事,那时候刚好在接触罗曼史小说,就想说干脆把脑中的故事用写的写出来还比较快一点。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便一头栽入写小说的不归路了。
然而一听完我会踏入这个圈子的原因,陈老大倒是接着马上开口——
“你会画漫画?”
“会呀。”某灵如是回答。
“那来画插图吧。”
“可以呀。”某灵毫不考虑的点点头。
“那一个故事就来个四到五张插图稿吧。”
“……”呃……等等,某灵已经几百年没动手画黑白稿了,一下子要画这么多张到底行不行呀?
然而当灵某人还在神游疑虑之际,徐姐刚刚好走进会客室,陈老大马上告诉徐姐,说灵某人已经答应每个故事都要画插图稿,不要忘记催图稿哦。
呃哈哈哈哈……已经骑虎难下了,那我只好乖乖回家去和插图稿拼命了!
幸好久没画黑白稿,但我平常还是有在画草稿,所以画出来的水准还不赖(我自己认为的啦),觉得还有到端上台面的及格水准,所以就大胆献丑喽。
不过后来我回家想想,陈老大还真是敢,在没看过我画的图之前就要我画图,完全没有迟疑,如果我画出来的水准是小学生涂鸦式的,那不就糟糕了……
哈哈,幸好呀幸好……谢谢陈老大是如此的信任我,我只好努力拚死以谢老大之恩了。
再来谈谈我的笔名,当絮绢从电话那头听到我报出的笔名时,一开始意会不出来是哪两个字,等到我详细说出时,她第一个反应是……好科幻的名字,似乎不太适合搭配罗曼史故事。
当时我在电话这一头也在纳闷,真的很科幻吗?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感觉?如果说是偏神秘那一类的话,我可以理解,但科幻……汗……
然后和陈老大会谈那天,徐姐也说了这件事,还问陈老大这样好吗?结果老大非常豪迈的说可以呀,有什么不行,就这样定下了我的笔名。
唔……果然是非常果断的人,难怪是老大呀……
和陈老大、徐姐、絮绢会面是很新鲜的事,也让我增长了许多原本不知道的知识,我会努力加油在这片新天地耕耘的,也希望各位读者能捧捧场,给我这个在新月初登场的新人机会。
这次就到这里,下次再聊喽。
楔子
“小朔,谁是吕洞宾?”五岁的凌轼央口齿不清的问,接着头部立刻被狠狠的赏了记锅贴。
“叫我姐姐,笨小央!你问这干么?”
小男孩只是摇头。他记得爸爸说过秘密不可外扬,这件事是他们凌家的机密,所以不可说。“小朔,快告诉我吕洞宾是谁啦!”
“他是八仙之一啊。”一头利落短发的小女生白了矮小的邻居一眼,顺手为他整了整立起来的领子。
“那他为什么会被狗咬?”刚刚他在他们凌家祖谱上看见某一代老爷爷的名字旁,用红色小楷写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话,所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后也很不解的说:“他被狗咬一定有原因的啦……唉唷你好烦,我要去和大顺他们玩老鹰抓小鸡了,掰掰!”不知道答案的女孩索性以玩耍逃离现场,只留下一个因欲求不满……求知欲不满足的嘟嘴小男孩。
*
“爸,为什么我们家祖谱上会写这句话?”指着祖谱上的红色小字,小男孩执意得到一个满意的解答。
“哦,那个啊!”凌士钧撩了撩一头杂乱的长发。“以前我们凌家和尉家及应家是世交,可是在凌良祖爷……呃、我不知道要叫他什么……啊不重要啦!反正就是在他那代时他们突然闹翻,从此不再来往,凌良祖爷爷才气得写下那句话。”
凌轼央听了更好奇。“为什么闹翻?”
“好像是因为姓尉的那一代不太正常,买了个烂东西就要当作是给凌良爷爷祝寿的礼物,但他和应家的大概没先商量好,我们家爷爷都还没来得及收下,应家人就气得和尉家人吵起来,搞得爷爷这个寿星还得反过来当和事佬。”他没辙的耸耸肩。
“那不就没事了?”
“错!结果应家和尉家的人却莫名其妙的恼羞成怒,竟然怪爷爷干么在那天生日,不然他们也不会吵架。”
“所以爷爷就气得和他们吵起来?”凌轼央软声猜测。遇上这样的朋友也真不幸啊,还是小朔好。
凌士钧还是摇头。“没有。我们凌家人才不会那么没气质。”他脸上净是捍卫自家人的认真神色。
“不然是怎样?”
“爷爷就用力哭了一天一夜,让另外两个人终于决定三家快点绝交,结束这段孽缘。”
“……”
第1章(1)
好好的一个放学时光,慢慢从学校散步回来,就因为一封突如其来、大剌剌贴在门上的信,让十岁的凌轼央面临了家里大唱空城计,而肚子也传来回音的悲惨命运。
打开客厅的灯,什么人都没有,这很正常,除了他以外,会有其它人待在客厅里那才奇怪。
打开厨房的灯,一切也一如以往般空空如也,但是那个该死、没良心又一点责任感也没有的男人居然搜括走他藏起来解馋用的科学面,而且连半包都不留给他暂时填填肚子!
那个王八蛋,最好不要回来了!
原本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再嘟起小嘴,他将书包丢在客厅后,马上出门转战正对面的公寓。 。
“叽——”
他狠狠按下对门的门铃,来个夺命追魂Call,逼得里头的人赶紧奔到大门前,马上打开铁门,顺道一拳就往他头上挝了下去。
“凌、轼、央!”
“哎呀!痛耶!”
“我就知道是你。”十二岁的俞朔晚气呼呼的鼓起双颊,瞪着矮了她一截的小男孩,“我爸昨天工作到很晚,好不容易才回来睡觉的,你这样一直按着门铃不放,是会吵醒他的。”
只见凌轼央无奈的揉揉额头,之后又扬起一抹好看且天真的笑容,“小朔,我肚子饿了。”
“叫姐……”算了算了,再纠正他几百年他也不会改口,还是省下这点力气吧。“你爸爸呢?”
“在这。”
将信塞到她手中,他便非常自动自发的走到她家客厅,坐在让他感到最舒服的沙发一角,然后开电视、看卡通,好像这里才是他家一样。
“嗄?在这?”俞朔晚纳闷的大皱起眉。这是什么怪回答?
但她还是马上打开信,拿出里头的信纸,只见纸上那龙飞凤舞的潇洒草书,清楚写明了凌轼央所面临的非人道际遇——
“亲爱的儿子,你爸爸我决定要去瓜地马拉拍照,听说那里很……”俞朔晚非常努力的认字,但这糊成一团的字到底写的是什么呀?算了,跳过跳过。
“……你不需要担心我,别怕我会冷死、饿死之类的,我的适应力很强,死不了啦,哈……”
额上顿时三条斜线落下,俞朔晚先是回头瞧了一眼沙发上的男孩,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才又继续把视线放回信上,“倒是亲爱的儿子,这是你独立自主的好机会,别怕,爸爸的精神永远与你同在,放心去磨练成长吧,哈哈哈!”
俞朔晚似乎可以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流浪摄影师站在夕阳下,非常豪迈的爽朗大笑,那笑声还有回音咧,可他……他真的放心将一个十岁的小鬼头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也没有母亲照顾他?
“真是够了,到底是谁会被磨练成长,我看是我吧?”
没好气的关上门,俞朔晚只好乖乖到厨房去张罗男孩的晚餐,幸好晚餐下的面还有剩下一些,再加个蛋呀菜呀肉的,勉勉强强可以凑成一碗杂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