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都无所谓啦!”陈心苹兴致勃勃的坐下,“林姊,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
“这……”林小姐想了想,“因为你读的是普通高中,目前要你做帐是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吧,现在我先教你一些简单的东西,下午我有事要外出,就麻烦你那个时候将一些数据分门别类,顺便了解工程进度,以方便日后的学习,你看好不好?”
“好呀!当然没问题。”陈心苹兴奋的点头。
两个小时后,陈心苹拿着一份资料走到复印机旁准备影印。
复印机坐落在窗边,她放眼望去就可以看到工地的一切。
一道高大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是他!王寰。
他身着一件脏污的工作服,正站在鹰架上工作。那褐色的工作服穿在他身上似乎嫌紧了些,高举的双臂壮硕而结实,红铜的肤色在太阳下闪闪发亮,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狂野的气质。
瞧着、瞧着,陈心苹又脸红心跳起来。
她不曾遇到过这么桀骜不驯又蓄满着惊异力量的男人,他带给她相当大的震撼。
突然,他专注工作的身形停了下来,不知是否知道有人正看着他,坚冷的嘴角微微上扬,又继续手边的工作。
陈心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窗户旁,拍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心中暗忖,好险!万一让他知道她像个花痴一样正盯着他瞧,下就丢脸死了?
急急忙忙的影印完,她红着脸快步走回座位。
收拾心神,她开始聚精会神的工作。
上午过去了,中午时分,拎着便当,陈心苹捧着一大迭数据离开办公室,走到工务所二楼。
“一楼分隔为两个较小的空间,一间是主管办公室,供陈父以及一些高级主管来工地巡视时所使用,另一间则充当会议室。
由于数据很多,陈心苹打算在会议室整理数据,比较方便。
当她小心翼翼的把那迭资料放在桌上时,突然发现角落的一排铁椅上躺了个人影。
“谁?”她吓了一大跳,没有料到会议室里居然有人。
人影动了动,缓缓转过身来,竟然是易仲寰。
“是你?”陈心苹没来由心跳漏了一拍,想到之前她还在窗边盯着他猛瞧,顿时脸红不已。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躺在这里?”
“睡觉。”易仲寰瞿眸闪动,回答得极为简短。
“刘叔说过,会议室只能用来开会,不可以用来睡觉的。”不知怎么回事,陈心苹连盯着他看的勇气也没有。
“是他教我来的.”易仲寰坐起身,锐利的眸子开始冷冷的打量着她,从她姣好的脸蛋,到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最后再移回胸前,凝滞不动数秒后才缓缓移开。
“刘叔教你来这里休息?为什么?”陈心苹一直低着头。他那双像是可以吞噬人心的眼神,让她感到极为不安。
“我受伤了。”易仲寰淡冷的道:“你忘了?昨天为了救你,我的背让碎裂的木板割了几道伤口。”
“老天!真的吗?”她闻言倒抽口气,抬起小脸快步走向他,“你伤了哪里?痛不痛?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也没事的……”
“你是千金小姐,向来只有别人关心你,我倒没期望过你在乎我的伤势。”他这话说得依然冷淡。
“你别这样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受了伤!”心急如焚的陈心苹头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心只想探视他的伤势,“你伤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易仲寰倒也配合,任由她的小手拉起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背肌以及被纱布覆住的伤处。
伤口附近一片青紫,可见伤得不轻,陈心苹的心揪得疼了一下,眼里忍不住泛起泪光,“老天!怎么会这么严重……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医院呀!”
“瞧你的样子,这么紧张,很心疼我?”易仲寰冷眼以对。
“当……当然了,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我当然会心疼……”陈心苹伸出小手轻触纱布,不经意碰触到他温暖的肌肤,指尖不禁微微颤抖。“很疼吧?医生怎么说?”
“缝了十几针,还死不了。”
“十几针?”听到此,陈心苹的泪水已不受控制,扑簌簌的直往下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这么重的伤。那你今天为什么要逞强上工?还在鹰架爬上爬下,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你应该在家里休息才对。”
“我不像你,大小姐,我们这种人不工作可就会饿死的。”
她的泪水滴到他的手臂上,看着如珍珠般的泪水滑下手臂,易仲寰不见感动,眼神愈发深沉。
“可是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呀。这样吧,我去跟刘叔说,要他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的养伤。”陈心苹一抹泪水道。
“大小姐,你这么关心我的伤势,是因为内疚?还是……”易仲寰缓缓扯着嘴角问道:“你对我有意思?”
“什么?”她泪水都还没擦干,忽地愣住了。在他魔魅的注视下,整个人从头到脚热了起来。“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当然是因为……因为内疚……”
“如果只是因为内疚,那么,你的手为什么舍不得离开我?”
“什么?”陈心苹这才惊觉自己的手居然还轻抚着他的伤处。
她低呼一声,正想移开手,不料却被易仲寰牢牢的握住。
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他强大的力量,她又惊又羞。“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你真想我放开?”他深邃的冷眸中带了些鄙视,“如果真是如此,你之前就不会用这双渴望的眼直盯着我的背影长达数分钟之久。人说女人习惯说谎,看来你也不例外。”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了!”天,他知道她在办公室里看着他!她觉得羞愧难当。
“是吗?你想讨救兵?要知道,眼下救得了你的是你自己,不是别人。”
“什么?你……”
她话还未说完,易仲寰已俯下脸,倏地在她惊愕的小嘴印下一吻。
就在这间小会议室里,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就这么恣意的夺走了她的初吻。陈心苹震惊得无法反应。
他的唇好热,热得像火焰一般炽烈,而且绝不温柔,辗转在她唇上的力量像是惩罚她似的,磨痛了她,更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她想挣扎,无奈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当她张开小嘴试图喘息时,他火热的灵舌立刻探入她的嘴里,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强行进入,并迅速挑动她的舌尖,席卷她口中的甜蜜。
激烈的吻持续着,陈心苹的唇被他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
她应该拒绝的,他说得对,如今能救她的是她自己,但为什么她却像个溺水者般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你不是想叫人?”易仲寰暂时离开她的唇,冷冷的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大小姐,你很清楚,只要你叫一声,外头会有一连队的人冲进来救你,你为什么不叫?”
“我……”陈心苹失神的睁开眼,瞿眸中尽是迷茫。她为什么叫不出声音来?为什么?
“找不出原因?不如由我来告诉你吧。”
易仲寰冷然的垂下眼,大掌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襟里,并拉开胸罩,悍然的一把攫住她的丰软,并且毫不怜惜的抚握起来。
“你期望我碰你,是不是?从昨天开始,你便用眼神传递你想一尝禁果的渴望,就像刚才,无论我怎么对你,你的手就是离不开我。”
“你……你乱说!我没有……”陈心苹的呼吸顿住了,红潮布满全身,小嘴颤然,还想提出抗议。
“女人,你们除了口是心非之外还有什么?”易仲寰恣意的握揉着她的丰软,两指指尖甚至开始拉扯着脆弱的蓓蕾,冷声道:“如果你不希望我碰你,那么你又怎会在我的唇下颤抖,当然更不可能任由我这么肆无忌惮的抚摸你,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你体内最难以启齿的欲望,是不是?”
“我没有……我不是你说的那样!”这露骨的话让陈心苹羞怯,惊慌失措。她才不是他口中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事实摆在眼前。你的身体比你还要诚实,瞧,它已经给了你最好的答案。”易仲寰倏地扯开她的衣领,任由她的一方丰盈裸露在空气中。
“不……”陈心苹惊喘一声,想遮住外泄的春光,无奈小手被他稳稳的控制在大掌中,根本无法动弹。
看着那朵娇嫩的蓓蕾在羞怯中逐渐硬挺、绽放,易仲寰的瞿眸更显黯冷。
“我本来以为你没有被男人碰过,应该激不出什么火花来,但我错了,你体内蕴藏的热情可真教人叹为观止。”
“你……你不可以这样。”陈心苹的声音不住发抖,此刻她有一种深深被羞辱的感觉,“我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正人君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