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离开我。”她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
“办不到,好不容易我又可以接近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他吻吻她的发,拒绝她的要求。
“没了陶胜宇,还是会有别人喜欢我。”她就是要故意气他。
“没关系,若你想接受他们的追求就接受。”他表现得很大方。
她就知道,他只是闲来无事寻她开心罢了,尽管很落寞,她仍倔强得不表现出来。
“而我会在你接受时去搞破坏,不管你有多少追求者,我都有自信能让他们从今以后不敢再觊觎你。”除非那些男人的度量大到令人难以预料的程度,不然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对喜欢的女人身边有个橡皮糖前男友视若无睹。
“楚礽,你疯了不成?”
“是啊,我为你而疯狂。”双臂轻松一揽将她搂入怀中,他埋进她雪白的颈际,细细啃吻。
“楚礽,克制点!小绿也在房里。”她缩着肩低声警告,他的动作太、太亲密,真怕他会一时克制不住将她给吃干抹净。
他们分离太久、太久了,不可否认的,她也渴望着他的体温与他的热吻,可她尚存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被欲望牵着定,她得冷静自恃。
但他的怀抱是如此熟悉,他的气味是如此好闻,他的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常常教她不自觉迷失其间。
她是爱他的,一直都还深爱着他,可为了证明不再爱他,所以她接受了陶胜宇的追求,甚至与他订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告诉自己,同时也是告诉楚礽,她太爱他了。
在和陶胜宇交往的期间,他们没有太亲密的互动,她以为陶胜宇没有要求更进一步的关系,是因为尊重她、爱护她,直到他出走,她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陶胜宇的离开其实让她松了口气,假如他没走,或者他不是同性恋,还真不敢相信像和他结婚共组家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不爱他,从来就没爱过,这样子能幸福吗?她对陶胜宇的出走由衷感谢。
“好像不能将她赶出去。”楚礽非常惋惜。
“你是土匪啊!居然想鸠占鹊巢。小绿今天受到很大的惊吓,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惊吓。”她凶巴巴瞪他一眼。
他们的关系非常秘密,演艺圈没有人晓得,她不希望小绿撞见这一幕再次吓着。
“假如我是土匪就好了。”他十分感叹。
“怎么说?”
“如果我是土匪,那我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将你掳到不知名的深山里去。”至于要对她进行啥不可告入之事,就尽在不言中了。
“唉,干脆将你掳回我房里如何?我可以将小廖一脚踹出房的。”小廖一个大男人随便睡走廊也成,对,就这么办。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教她轰地羞红了脸,这男人百无禁己心,哪天他脑袋瓜秀逗了,说不准真会付诸行动。
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感觉愈来愈怪,大脑仿佛不再受她控制,对他的二三行都非常在意,尤其是经过今天白天惊险的状况,她更加无法视他为隐形人。
她的心脏为他剧烈跳动,他的身影再次占据她的心房,教她无法再忽视他的存在。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她整个人都受他牵引,而他则无关痛痒,玩笑照开不误。
不行!她怎能轻易被他的话所影响,无限的想象力也不该因他的话而尽情飞驰,这太……色情了。
骆冰刻意板着脸,压抑住狂跃的心跳,佯装不被他的话影响。
“怎么不说话?你也赞成我的提议?太好了,我们这就走。”楚礽抱起她就要回房。
她的表情变化万千,没有平日的冷若冰霜,他喜欢她这个样子,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也不像个漂亮的瓷娃娃,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会生气;会撤娇;会甜甜冲着他笑的骆冰,才是最教他放不下的可人儿。
“嘿!别闹了,快放我下来。”她手忙脚乱拍打着他的手臂制止他。
“生气了?”因为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所以他一点都不怕她生气。
“我哪敢生土霸王的气呢?”她出言讥讽。
“不,你尽可生我的气,想骂我就骂,想打我就打。”他低醇说道,双臂紧紧将她困在怀中,再次坐回沙发上。
两人相拥,甜蜜的氛围再度回笼。
她并不是真心气他,只是他的话拉回许多刻意遗忘的记忆,让她一时间误以为自己又是过去那个被爱的小女人。
可他们之间横亘着向珊妮,她无法不去在意,她永远忘不了下大雨的那一夜,她在他家楼下,透过他家的窗,看见向珊妮甜笑紧紧搂着他的身影。
当时他们两人看起来是那样亲密,教她不怀疑都难。
心太痛,痛得她以为会死子那剧痛之下,因为太痛了,所以她提出分手,本以为他会拒绝或是追问原因,可他仅仅只是一愣,旋即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的爱情就这么结束了,像朵枯萎的花在她眼前凋零,她却无能为力。
可是他现在的态度教她疑惑,她分不清其中的真假,真的分不清,他是认真的想和她复合吗?她能信他吗?
她好想、好想相信他,但又怕会受到伤害,唯有拼命告诉自己别相信他,她才不会再痛苦、伤心。
“又不说话了。”他宁可她心里想什么就大声的对他说出来,省得他不断猜测她内心的想法。
“我不晓得该不该相信你。”她轻叹,终于对他说出心中的疑虑。
“那就相信我吧!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亲吻着她的嫩颊,说服她给他一个机会。
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勾着他的颈项,承接他的细吻与轻喃。
他的吻亲密的烙印在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眉心,连她的青葱十指他都没放过。
骆冰没有拒绝他的吻,内心发出一声长叹,是满足的喟叹。
在床上睡觉的小绿抖了抖,半眯着眼偷窥那对爱情鸟,忍得好痛苦,打从楚礽敲门进来时,她就醒了,可是怕会打扰到他们,所以迟迟不敢出声,因此偷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愈听愈火辣,让她整张脸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没想到骆冰与楚礽是旧情人,实在是太劲爆了,如果被记者知道,肯定会造成轰动,不知会有多少男女心碎了一地。
只是,楚礽怎么还不回房去?他的细吻不晓得会持续多久,但是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她的膀胱就要爆了!
好痛苦啊!楚礽要是再不走,她就、她就要跳下床冲进厕所啦!
第8章(1)
脑袋瓜浑沌再浑沌,全身软绵绵的,像株蒲公英般飘、飘、飘。
小绿从头到尾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本正经地站在骆冰身边,但她毕竟还不够沉稳,因此老是不时地转头偷觑表情清冷镇定的骆冰。
她发誓,昨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若非膀胱就要爆了,她也不会从床上跳起来直冲厕所,坏了楚礽的好事。
她发誓,她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楚礽的手摆在骆冰美丽的胸脯上;没看见楚礽的唇亲密地细吻骆冰的颈;没看见楚礽健壮结实的胸肌;没看见骆冰裸露的香肩;没看见楚礽修长的大腿嵌入骆冰雪白的双腿间……
啊——啊——啊——她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可恶!她又要为昨夜那旖旎香艳的画面狂喷鼻血了。
天啊,这简直比看A片还要刺激、精彩!差那么一点,就被她看光光了说,全怪她那不争气的膀胱。
虽然早就知道骆冰和楚礽之间有暧昧,但哪里想得到他们曾是一对藕断丝连的旧情人。这段日子,她所听闻到的八卦足够集结成册了,实在是太劲爆了。原来表面上的不在乎并非真的不在乎,表面上的讨厌也并非真的讨厌,她得多加磨练磨练才行了。
平心而论,楚礽和骆冰两个人站在一起非常登对,再也想不出有比楚礽更适合骆冰的人了。
昨晚当楚礽要求骆冰再给他一个机会时,她差点就要跳起来,大声地替骆冰回答愿意!
只是,随后没多久她就冲向厕所,让楚礽没能来得及听见骆冰的回答。
唉,她对不起楚礽!对不起骆冰!更对不起她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呢?”小绿忍不住低头细声责怪不中用的膀胱。
“你在嘀咕什么?”骆冰轻问。
再面对小绿是有些小尴尬。昨晚对她而言简直尴尬到了极点,她万万没想到小绿竟没睡着,不仅她与楚礽的对话被小绿听了去,连带地他们的亲密动作也一一落入小绿眼里。当时她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躲起来,最好一辈子都不见人!
相较于她害羞懊恼的反应,楚礽的反应就比地镇定太多了。他觉得好笑,就真的朗声大笑,最后甚至还笑倒在她怀中。他的笑声像是具有传染力般,读她悄不自禁地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