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热的眼神锁着地,裘纱凌—时辞穷,环着身子,嗔道:「你还看!」
倒不是羞耻,女人国不时兴这套迂腐道德,只是……只是他深潭似的仁瞳仁像是闪着火花儿,光盯着就让她的身子像要着火似的。
他的矫羞让他升起怜惜之情,杜御莆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你!」好热的身子哪!原来要着火的是他!
他垂下头,封住红滟滟的小口,肆意的掠夺她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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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好霸道,长驱直入,直逼得她的小舌儿无所遁逃!
她恼了,索性迎上,看他究竟是要如何!
灵巧的舌头彼此交缠,缠出缱绻的氛围。
裘纱凌双手抵住他的胸,上身往后退,「慢着!我快没气了!算你狠,你赢了!」
哈哈哈!杜御莆爽朗大笑,可爱的她!他揽住她的腰不给逃,低头抵住她的额,鼻尖碰着鼻尖。
「我没赢,赢的是你。」
他这样贴着她说话害她几乎无法思考。
「什么意思?」裘纱凌努力挣开小小距离,喘着气说。
她起伏不定的双峰抵着他的胸,满腔激欲全梗在喉间,让人吞咽困难,胯下又是难受的肿胀……这媚人的小妖精!
杜御莆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的肿胀,裘纱凌瞪大眼睛,垂下颈子,低呼:「好热的玩意儿!」
「哈哈哈!」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泄出,她望着宛若神祗的他,心里隐隐有着期待。
杜御莆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他也环住她的,两人的下身完全相依,她往后倾,想要看清楚背着月光的他脸上的神情。
这个动作让她完美的胸形尽落在他眼里,带着水珠、红滟滟的粉红小果镶在美丽的胸脯顶端,像在召唤着他……
他低头,含住那粉红果子,吮出她的低吟。
他笑笑,一手从她柔细的背部肌肤往上缓缓移动,由腋下攫住另一美峰。
他的舌尖、他的齿,轻轻啮出她体内的情欲,还有他温热的掌心以及挑弄倍蕾的拇指,也逗出她一阵轻颤,由他唇手占领的胸脯开始像水纹似的扩散,来到大腿内侧。
袭姐在课堂上说过:当你感觉需要的时候,就是好时候了。
在这紧要时候还能分神想到袭姐——她真是好学生!裘纱凌轻声笑了。
这笑声逗得他跟着扬起唇畔,他提抱起她的腰,涉水走到岸边。
他坐在草地上,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这草茵虽柔,他还是不愿意弄伤了她滑嫩的肌肤。
她的花心抵着他的坚挺,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已泌出春水,等待着他。
他双手抱住她的胸脯,指尖撩出情热;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收紧的掌握诉说着她的不知所措。
他的手由她胸侧缓缓而下,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抬高她的身子,极缓极慢地让她纳入他。
「痛!」她抓着他的肩头轻呼。
他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怜惜地让她悬在他身上,没有继续探入。撑在她腰问的手有些微酸,但那并不是最难忍受的,真正教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的花心含住他的顶端,却没有继续进入!
他吮住近在眼前的美丽胸脯,狂烈而带着侵略的吻。
「啊!」她为之颤抖不已,身下更涌出热液滋润彼此。
他舌齿放肆地吮吸、啃啮,使得她更为殷红肿胀。
「啊!」她捺不住狂潮似的情欲,指尖掐入他的肩肉,微微的痛让他明白,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吸气。」他哑着声音命令。
在她屏住呼吸时,他放低她,让在洞口的坚挺更加深入,缓缓地,他的骄傲完全深入甬道。
吃痛时她咬着他的肩,当他放下自己坐在他腿上时,她意会到他巳完完全全地进入,随着他的压抑,她可以敏感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箍牢她的腰,慢慢地律动,她的手捉着他的肩头,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由两人交合处传来,原来的痛楚已经让陌生的酥麻取代,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他的速度加快,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
「啊——」
她将头往后一甩,如云的长发随之向上抛出一道弧线。
他的瞳眸为之一暗,她——好媚!体内积压的欲火已然成灾,他狂肆而放纵地律动,终于,在她虚软地攀在他肩头时,他也释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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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不是书生,裘纱凌想,他一定练过什么阴狠歹毒的功夫,才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想到愤慨处她忍不住捶他一记,「你欺负我!」
杜御莆爱怜的亲吻她,「下回就不会疼了,我保证。」
「还有下回啊?」裘纱凌连连摇头,「我不要!」
杜御莆捏捏她的鼻子,「你老实说,除了有那么点疼之外,难道一点舒服感受都没有?」
裘纱凌脸儿一红,嘴硬,「反正你害我疼就是你的不对!」
她颊上的胭云几乎教他又蠢蠢欲动,但他心疼她的不适,「好,都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裘纱凌这才笑开,「那可不!」她嗅嗅,「啊!鱼烤好了!咱们得赶紧回去,要不然万一被余平吃光就完了!」
裘纱凌温柔的帮她着好衣装,她迫不及待的往前走,「快点啊,我饿坏了!」
多奇特的女子!温存过后,要的不是承诺,只要有鱼可吃就满足了。
就是这般恬淡让人忍不住陷入,她没开口要承诺,但他明白,君子不欺暗室一一从睁开眼的那—刻开始,她就是他认定的妻。
妻呵!
他迅速着好衣裳,追上她微微蹒跚的步伐,心底的怜惜更浓更甚。
第五章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螓首蛾眉,美目盼兮
(姑娘芳华正茂,不容独揽呢!)
杜御莆一行人住进淮洛州客栈里,越往北地越有塞外风情,裘纱凌一放下包袱就说:「我出去逛逛。」
杜御莆颔首,「别跑太远,早点回来。」
「知道啦!」她随意挥挥手就走了。
几天下来,余平再迟钝也看得出他们之间的甜蜜,对于揆爷对她的宠溺也逐渐习惯了。
「余平,洛州离范单还有多少路程?」杜御莆突然打断他的思绪。
「慢则一天定可进入范单都督府。」
杜御莆点头,「河东节度使那里可曾知会过了?」
「属下已经送秘信给张节度使了。」
「很好。请张节度使先按兵不动,等候我的消息。」
「是!」余平探问:「张节度使对揆爷远道而来,却未能招待始终耿耿于怀,揆爷之意……」
「此趟微服出巡除了不扰州官之外,最重要的是不想让阿史可汗掌握我们的行踪;请张节度使宽心,一切以国事为重。」
「是!属下立刻传信。」
杜御莆点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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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纱凌如同放出笼的鸟儿,惊奇的看着街上的商货跟奇装异服的人们,这些东西都在学堂里听袭姐说过,可毕竟跟实物不同,亲眼见着了还真是有趣得很那!
她四处走走逛逛,突然发现人声鼎沸的市集瞬间静寂了下来。只见一名身穿裤褶胡服、体型高大的彪汉率领着一群喽罗,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他是谁啊?这般嚣张!」裘纱凌小声的问隔壁老丈。
老丈压低声音说:「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赶紧回客栈去,别趟浑水啊!」
裘纱凌双眸炯炯发亮,「他是这里的恶霸,对不?呵呵,第一次亲眼见到鱼肉乡民的恶霸,可不是战台上的假坏人唷!这小镇没山没水,不是挺「江湖」的嘛!
「嘘!」老丈制止她,「姑娘快走吧!老朽也要避避了。」
「嗳!」裘纱凌来不及喊住他,便迳自看下去。
恶霸来到集口,双手插腰,朗声说道:「本来呢,咱们说好每个摊子一个月五吊钱,可老子是不太够用,这么吧!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十吊钱。」
恶霸话一说出,人群立刻窃窃私语,十吊钱?他们整月赚的都没有十吊钱哪!
有一老翁被众人拱出,硬着头皮说:「李壮士,洛州不比繁华大县,乡人们谋生有限,可否高抬贵手,留给大伙儿一些糊口的钱?」
「什么?」恶霸一步—步靠近,喷着气说:「死老头,你搞清楚,这十吊钱是保护费,让你们能好好做生意,不遭恶人欺凌的,还敢讲价?」
他揪起老人家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今天老子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岂不让弟兄们瞧扁?」说着便扬起手要往老人颈部劈下。
众人一片惊呼声中,裘纱凌娇斥:「放下他!」身形几个移动,倏忽来到恶霸面前,从他手中接过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