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守纱连忙拉住愤恨不平的神君恋。“得了吧,你别越帮越忙。”接着她转向风净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风净瑶心碎地摇摇头,“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是在骗我,他根本忘不了姊姊所带给他的耻辱,所以便报复在我身上。”
神君恋一听,更是气极了。“二哥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明明是你姊姊欺骗他,又不是你,他怎么可以把错怪到你头上?”
风净瑶绝望地闭上了眼。“他说我们两姊妹都一样,根本不听我解释。”
见她痛苦,两人也不禁红了眼眶。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风净瑶凄楚地笑了。“他要我滚。”
“什么?二哥要你滚?”神君恋刚缓和的怒火又猛地窜升起来。“他算哪根葱呀!娘还巴望着你当她的二媳妇呢,他凭什么要你滚,哼!”
性情较为冷静的练守纱皱眉望着她。“那你呢,有何打算?”
“他话都说出口,我还能怎么办?”
“那你是决定走了?”
“不行。”神君恋气冲冲地拒绝。“你肚子里已经怀有二哥的骨肉,他可是我们神家的血脉,怎么能让他流落在外!”
风净瑶哀伤的啜泣着,“可你二哥根本不承认,还指责这是我和别的男人有的。”
“什么?”神君恋气得只差没脑充血。“瑶儿姊姊,二哥那样说你就认啦,你难道不会狠狠的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吗?居然软弱的这样由着他欺负,太气人了。”
练守纱不禁失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从不会被人欺负。”
神君恋不以为然地连哼两声。“欺负人总比被欺负好吧,就拿你们两个来说好了,在爱情方面可不也是吃足了苦头!”
练守纱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向风净瑶,“你绝不能离开。”
神君恋开心的附和着说:“没错没错,瑶儿姊姊绝不能离开,我劝你还是找个机会向二哥表明你的心意。”
风净瑶摇了摇头,“没用的,昨晚该说的我都说了,他还是无情的要我走;如果我再求他,只怕他会更看不起我的。”
“看不起你总比把你赶走好吧!”
练守纱思考了会儿,“不要放弃,所谓‘精诚所至,精石为开’,再试一次,说不定事情还有转留的余地,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们也不会让你去天涯飘零的,凭我和恋妹妹在神门的地位,帮你弄个地方安顿还不成问题。”
神君恋立刻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瑶儿姊姊,你绝对不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想当初纱姊姊可也是试过好多次才有今天的局面。所以你还不到认输的时候。”
风净瑶不由得又燃起了希望,“真的吗?”
练守纱鼓励地笑了,“恋妹妹说得没错,再给你自己和二弟一个机会吧!”
风净瑶深吸了口气,坚定的点点头。
好,她就再给他们彼此一个重新接受对方的机会。
在答应神君恋与练守纱后,风净瑶就开始在房里等待神君霆,希望再向他表白一次,可她却从白天等到晚上,神君霆才一脸醉意的出现。
看到她,他嘲讽地扬起眉,“你怎么还没走?”
风净瑶咬着唇,不容许自己退缩。“君霆,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你明知道我爱你,难道你就真的无法接受我吗?”
“你想要我接受你?”
她期盼地点点头,“是,我是呀!”
他突然狂笑出声,接着冷酷的瞅着她,“我的话好像说得还不够清楚。”
“不,你说得够清楚了。”她站起身,神色坚决地走近他。“就是听得太清楚,所以才让我更无法离开。”
“什么意思?”
“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可以。”
他突然扬起一抹诡谲的笑,一把粗暴的将她拉近自己,低头狠狠地蹂躏着她柔嫩的唇,同时无情的捏挤着她细致的两乳。
风净瑶痛呼出声,害怕得想要推开他有力的手掌,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能由着他残忍的挤压着她饱满的双峰。
“君霆,别这样,你弄痛我了。”
“弄痛你?”他冷哼一声。“我会让你更痛。”
随着他唇角的邪笑出现,他突然残暴地撕破她胸前的衣襟,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肚兜,恶狠狠的掐弄着她白皙的软乳。
“不,不要呀……”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残酷的拉扯着她粉红的乳尖,恶意的翻转捏挤着,然后低头用力的啃咬着她挺立的乳头。“啊——别这样呀……”
知道他是故意惩罚她,她痛苦得想要闪躲,但他硬是制住她扭动不停的手脚,她发现自己根本逃不掉;他张嘴无情地狠咬着她诱人的乳头,残酷的吸吮着她柔软的顶端,恨不得将可人的她逐出自己的脑海。
“不,君霆,不要这样对我……”
看着她哀凄心碎的小脸,他的心竟不由自主的疼了。
该死的!
他突然一把推开她,懊恼地爬梳着头发,面无表情的转向她,“把这个喝下去。”
颤抖着双手拉拢好胸前的衣襟后,风净瑶心痛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他手里端着的东西。“那是什么?”
他不耐烦地低咒了声,“叫你喝就喝,啰唆什么!”
看了眼他手里那碗黑不溜丢的浓稠汁液,风净瑶蓦地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是什么东西?”
“打胎药。”
她猛地一震,怔愣地望着他,“打胎药?你要我喝打胎药?”
“怎么,不愿意?”
“不。”她无法置信地大喊,抖着身子虚软的直往后退。“天哪!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还能如此冷静的要我打掉?”
“我说过,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你喝不喝?”
“我绝不喝。”她绝望地大喊,眼泪无法抑止的滴落。“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心呀?我肚子里的确实是你的骨血,而你居然要把他打掉!”
他咬了咬,阴沉地端着那碗打胎药走近她。“我已经决定了,这个孩子不能留,今天你就是不喝也得喝。”
“不……”
风净瑶绝望地频往后退,她惊骇地望着渐逼近的神君霆,整个心全冷了。
“君霆,不要这样对我,这是你的孩子哪!”
一想到风净棠所带给他的羞辱,他蓦地横下心来,一手无情的钳住她的下颚,硬是逼她张开嘴,残忍的将碗里的打胎药强灌入她嘴里。
“不,唔……不要……呀……”
和着碗里的汤汁,屈辱绝望的泪水心碎的滴下,在感觉到嘴里传来药汁的苦涩气味时,风净瑶猛地一个扬手,疯狂地打翻那碗药汁。
她无法置信地摇晃着头,心痛地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吗?”
他痛苦地转过身,拒绝看她那张令他心疼的容颜。“我说过了,我从来就不爱你。”
风净瑶心碎地哭倒在地上,心已死了。“你不过就是想向我报复、想看我痛苦是不是?好,我会让你如愿的;从今以后,天下再也没有风净瑶这个人,你将再不必看到我了。”
望着她飞奔离去的绝望身影,他抬起手几乎忍不住想叫住她,却又猛地放下。
该死的,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他痛苦地捶打着墙壁,任由血丝滴下他的拳头,心早已随着她而走。
他心碎地捧着头,一遍一遍的在屋子里怒吼狂啸着。
他的瑶儿,他的瑶儿呀……
第十章
自从风净瑶离开后,神君霆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
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像是全数远离了他,他变得阴沉、冷漠,开始酗酒、迟归,此举看在神门两老眼里简直是心急如焚。
“你们可想个办法,现在霆儿变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才好呢!”
大厅里,向梓荀是急得满面愁容,可神君恋却不以为然地冷哼了声。
“娘,我说您就别理二哥了,是他自己活该、自作自受。您没听过一句话吗?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二哥是罪有应得,我们别理他了。”
坐在大椅上的神定谊不悦地板起脸孔。“恋儿,他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分寸?”
神君恋气得嘟起了嘴。“本来就是,明明就是二哥不对,他把瑶儿姊姊赶走了、赶走了耶,你们干嘛还护着他!”
向梓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你们父女俩就别吵了,还是赶快想个办法把瑶儿给找回来,说不定找回了瑶儿,霆儿就不药而愈。”
“不行。”
练守纱挺着个大肚子,由丈夫小心翼翼地搀扶进大厅。“娘,是二弟把瑶儿给赶走的,就算她回来了只怕也于事无补。”
神君恋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而且瑶儿姊姊已经走了,人海茫茫,我们上哪去找呀!”
“可总不能就让霆儿这样下去吧!”
神君恋不屑地轻哼了声,“事情是他惹出来的,后果就得由他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