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想当初他不是为了妳就二话不说的投资巨额,挽救MAX一时周转不灵的困境吗?所以他不可能对妳没感情;可是男人的感情也是会说变就变,妳可不能掉以轻心。
「尤其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沙皇正和另外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两人非常亲密,有可能这个女人随便撒娇几句,他就依了。」
这根本不可能,从来只有女人爱他、缠他,哪轮得到女人来影响他?就算结婚了也不会遏止。
「那女人是谁,爸知道吗?」但这个女人是她唯一能让自己不至于绝望的目标,自我说服顤只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把她保护得很神秘,不过依爸的猜想,这次紧咬着MAX不放的国际环保组的一男二女,其中之一的女性应该就是那个女人,不然沙皇没道理会突然强制命令MAX台湾分公司配合他们接受调查。」
「好,我知道了,我晓得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还有衿芩,妳一定要想办法让妳先生回心转意,不然事情到最后真的会很难看,会变得不可收拾的。」
「爸!我的婚姻都快要保不住了,我连他的人都见不到,你还在担心这个!」她爸到底关不关心她?
「妳放心,爸爸会帮妳的,下星期有个高官举行的酒会,庆祝高龄母亲大寿,到时一定会邀请你们夫妻联袂出席懂吗?妳要好好把握机会,夫妻俩好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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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乔治被拖入一辆不明的箱型车,然后失踪了,直到隔天才遍体鳞伤的被人在荒郊野外发现,而紧急将他送医急救。
「我没什么,我们的工作本来就很容易得罪人,这也不算意料之外,只表示我们的方向没错,他们已经感受到威胁,才会急于恐吓调查的进行。」急诊室外,乔治微弱的安慰着蒂芬妮。
「可是……」也许沙勍顤不在乎MAX,可他那日的恐吓加威胁,她可没敢忘,乔治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有时候简直会恣意妄行。
「妳担心是沙先生派的人?」伤口牵动内伤,他又吐出血来,医师、护士忙赶人出去,乔治咳了咳拉住她。「我想不太可能,打我的人目的只是想要拖延调查,甚至让我们放弃;而帮我们进行到这个地步的,却是沙先生他本人……」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医治病患,麻烦妳到外面等。」
好吧!她愿意相信沙勍顤应该不至于随便找人攻击乔治,至少她大多时间都是乖乖的跟他同进同出。
心里慌慌的,樊媞媜于是拨电话告诉沙勍顤,告知她人在急诊室。
不多久,他便神色仓皇的赶来。
在廊道看他焦急担心的神色,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下一瞬间已经被拥入他坚毅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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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樊媞媜却显得心不在焉,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她根本不适合参加,尤其是和沙勍顤公开出现。
「甜心,妳很漂亮,要是不皱着眉头会更迷人,已经有很多人想过来跟妳打招呼,却被妳吓跑了。」
她误以为真,「那我自己到旁边坐好了,免得影响你跟人家应酬。」
他搂着她,弯身嗤笑,唇瓣故意不小心摩挲过她细嫩的红颊。「应酬是法兰克的工作,我只需注意妳就好了。」
「别寻我开心……」宾客有意无意好奇的注目,她腼觍的推开他些许距离,「这里这么多人,不要再制造骚动了。」
那些官夫人和名绅富家太太,因忌于沙勍顤,全都不动声色的假装礼貌的欢迎她,但她们那圈社交中心彼此交换的眼色,却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大概对她们而言是司空见惯了,一些镁光灯集中的焦点不是今天做寿的老太夫人,也不是那些官员、官太太,而是抢拍从不曝光的沙皇以及他的新任情人。
奇怪的是,沙皇最厌恶记者骚扰,但这次却任由媒体将他和樊媞媜形影不离的幸福模样拍个过瘾,然后才状似愉悦的携同身畔佳人周旋于宴会中。
抢到这么大的新闻,有些较机警的传媒已经拟好稿连同照片传回杂志、报社、电视公司,预留报导的版面。
更劲爆的卖点则是当新任沙夫人由她的父亲陪同抵达时,当下全场一片哄然──老婆和情人同时出现在一个社交场合。
「你太太来了!」樊媞媜实在不想引起尴尬的场面,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他反而一点都不受影响。
「她爱来是她的事,妳想回去了?」他低头看进她的眸里。
「我想先去跟她打个招呼比较好。」一直想认识杂志里所看到的幸福新娘。
沙勍顤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陪着樊媞媜一起走过去。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直抵慕衿芩前面。
慕衿芩爱恋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顤,你忙,所以我请爸爸陪我出席。」明眼人一听,哪会听不出她在自欺欺人。
他要说什么,可是樊媞媜抓住他的手紧张得直发抖,所以他轻捏她的腰按摩,亲昵的附耳开玩笑道:「妳脚软了,我刚好就近抱妳找房间亲热,我从上面看到不错的风景,妳的乳沟……」
樊媞媜呛红脸,手伸到他后面,狠力偷掐一把。
慕教授在女儿旁边嘀咕。
「想必这位就是樊小姐了?我常听顤提起,目前从事调查MAX的工作,辛苦妳了。」慕衿芩妒红着双眼说。
因为沙勍顤把樊媞媜的手圈绕住他的腰,所以她双手没办法绞扭,那个动作可以减缓她的紧张。
「哪里,都是靠沙先生帮忙。」人是看到了,慕衿芩漂亮依旧,却已失去当初新嫁娘的光彩,樊媞媜心底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沙勍顤调侃的低声学她讲话,「哪里,都是靠沙先生帮忙,妳根本不必这么低声下气的。」
「这是礼貌,不然我要怎么说才好?」尴尬难堪的人不是他,他就只会说风凉话!
沙勍顤要她起码表现出想捍卫他的强势,但樊媞媜表现得就好像是个对不起人家的小媳妇,实在令人不爽。
「走了。」再看下去,他会吐血。
「顤?」慕衿芩伤痛的恳求他,希望他有点怜惜。
看得出来,对方是用真心对待沙勍顤,而他呢?樊媞媜不齿他如此薄幸,却又无法说服自己──若他怜惜慕衿芩,难道她的心里就会好过些吗?
沙勍顤只给慕衿芩一句话,「等妳同意了,我随时会准备好。」搂着樊媞媜离开已然控制不住嘈杂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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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上哪儿去?」
下了阳明山区,樊媞媜只想赶快下车。
「宴会我陪你参加了,既然我们离开得早,我担心乔治,想到医院去探望他。」一方面也想让她乱烘烘的脑子冷静下来。
沙勍顤怒斥,「开口闭口乔治、乔治的,妳烦不烦?」
「是你自己要问的。」
「不准去!」他命令司机直接将车开回家。
「先让我下车。」她敲着前面的玻璃,但是车速没有减缓的迹象,她生气的骂道:「我自己可以叫计程车去。」
「妳要是想让乔治伤重好不了的话,那就尽管去。」
「你又威胁我?」
他用着那令人冷栗的阴狠嗓音轻柔道:「甜心,不要想挑战我的耐性,我会不择一切手段的。」
「冷血……坏蛋……」她气得发抖。
「妳忘了,在商场上,大家会无缘无故称我为『沙皇』吗?」
他这样不讲理算什么?「我不想跟你讲话。」
「正合我意,我们刚好直接上床去,从这上面看下去的春光,妳这身礼服已经快逼疯我了,以后不准再穿这种质料的衣服。」贴身得玲珑有致,分明是故意引人注目。
拜托!他也不想想这件礼服是谁买来硬逼她穿上的?他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老是恣意妄为,连她的行动自由也被箝制。
于是一时口不择言地说:「如果我早知道没搭上那架飞机,今天却要忍受你变态的控制,我宁愿那时干脆死了干净。」
沙勍顤闻言,立刻勃然狂怒。「收回去那句话!」
她赌气不低头,「我说的是实话。」
「收回去!」
「不要!」
他气得举起手……
樊媞媜吓得赶紧抱住头,他的脸色变得好恐怖。
她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气话太伤人,可是他若不要那么蛮横不讲理,她也不会这样。
当他粗鲁的拽起她的胳臂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然后人就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了。
他要……
「我不要!」在这样的盛怒中,根本就不是爱的结合,而是动物本能的宣泄。
「妳以为我要强暴妳吗?睡觉!」哼!他比她更担心自己会在盛怒中误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