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身上涂了药,她以为结束了,阎南君却打开另一只深绿色的瓶子,不同于前一罐的香味,它有着清凉的香味,他掀开了被子,大手伸向她修长的玉腿。
谢妏妏随即明了他要做什么,急急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
阎南君却很笃定的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负责。」
阻止不了他,谢妏妏只好再做驼鸟,将脸藏在被子里面,但黑暗却让感觉更灵敏,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她的反应,当大手沾着清凉的药膏进入狭隘的甬道,她用手摀住嘴,全身战栗,承受着难以启齿的欢快。
待阎南君停止动作时,她也快全身虚脱了。
掀起她盖头的被子,看到她泛红的脸庞,水亮娇怯的双眸,阎南君笑逸出笑声,忍不住俯身夺取她的娇媚。
谢妏妏闭眼承受他的强悍,小手爬上他的颈项,抚弄他的发丝。
「再放纵下去,妳的药就白擦了。」阎南君强迫自己放开她。
谢妏妏又羞又嗔,急忙收回手。
阎南君为她盖好被子,「妳真的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
谢妏妏点点头,「你若累了,也去休息吧。」
阎南君哈哈笑,「妳太小看妳未婚夫的体力了。」亲亲她的脸颊后离开。
谢妏妏抚着面颊笑了,她的确很累,不过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起身穿上内衫,她再回床上躺好,不用培养睡意,很快就因为疲累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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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妳昏睡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叫大夫来吗?」晓星担心的看着谢妏妏。
谢妏妏摇头,「不用,我只是没睡好,多睡一会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需要请大夫。」
既然小姐如此坚持,晓星只好听从,不过仍盯着小姐将晚膳吃完,还再三叮嘱不舒服就要说出来,才退下休息。
谢妏妏笑晓星的爱操心,不过她也知道晓星是真正关心自己,父母双亡时,家中的婢仆全遣散了,只有晓星坚持留在自己身边,于是就陪着自己来到阎家堡,一直到现在。
晓星只比她大两岁,比起婢女和小姐的关系,晓星与她更像是姊妹。
除了自己的婚事外,她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为晓星找到一个好丈夫,她知道自己可以找阎南君帮忙。
想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早上的「擦药」事件,她又红了脸,可是他的体贴也让人心动,就不晓得他还为谁擦过药呢?
谢妏妏马上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太多对自己并无好处,阎南君想必不喜欢她叨叨絮絮问他的过去,只要从今以后他心里有她行了,这点就要靠自己多下工夫待他了。
站在窗边看着夜色笼罩下的亭台院落,第一次她有了归属感,这将是她要待上一辈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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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颀长的人影悄声进入内室,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投射进来,给了他最佳指引,但也让冷凉的夜风吹入房里,他皱起眉头,走上前关上窗子,室内陷入昏暗,他熟门熟路的走向床铺,单手挥开纱帐。
谢妏妏半梦半醒间,感到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一双手更放肆的溜入衣内,探上柔软的丘壑。
「君……」她轻声呢喃,然后才清醒,察觉真是他,安心的闭上眼睛。
单薄的睡衣被抛至床下,男子的衣裳接着飘落,然后纱帐里响起了欢快极乐的声音。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仍让谢妏妏无法招架,偎在强健的胸怀里气喘吁吁。
阎南君低笑,轻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慢慢稳定下来。
「好点了没?」大手滑过柔嫩的肌肤。
谢妏妏点头,「谢谢。」
「还和我这么客气?」阎南君看着她。
谢妏妏娇嗔的躲在他的怀里。
阎南君搂着她,「我本来不应该和妳……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会尽快订好迎娶的时间,不会让妳受委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不喜欢他彷佛是为了责任才娶自己,谢妏妏毅然开口,「迎娶的事不要紧,你想何时迎娶都随你。」
阎南君惊讶,「妳不担心我变卦?」
谢妏妏微笑,定定的看着他,非常肯定的说:「我相信你。」
阎南君挑起眉头,紧接着逸出轻笑声,将她紧紧抱住。
纵使不说话,谢妏妏也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他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当然要信任他。
大掌挑起她的下颚,阎南君柔柔的吻住她,辗转缠绵,难舍难分。
一吻完毕,谢妏妏靠着他微微喘气,同时仔细的打量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阎南君回视她。
谢妏妏大胆的用手抚摸他的脸,「我们虽然从小就有了婚约,可是每回见到你,你不是很忙,一脸的不耐烦,要不就是一脸的严肃冷漠,让我都不敢与你眼神相对,我明白是你,却不曾好好看过你,我想仔细看看你。」
这个要求让阎南君失笑,「妳看得如何?」
「星眉朗目,相貌出众,气度不凡,真是天之骄子,有人会嫉妒你也是应该的。」有好相貌,又是一方霸主,很难不招妒。
阎南君霍然大笑,「本堡主要谢谢妳的美言啰。」
说着,他在粉颈上轻咬几口,逗得谢妏妏呵呵直笑,闪躲着他的骚扰。
笑谑声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娇喘吟哦。
夜还长,足够让有情人喁喁细语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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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关系进展比名分更重要,谢妏妏明白了这点,如今她和阎南君的关系变得轻松和乐。
她喜欢烹饪,还是到厨房帮忙,不过阎南君不要她太辛苦,所以她现在只帮忙做晚膳,其余时间她做女红、看书、弹琴,日子过得优游自在。
午后,谢妏妏坐在椅子上,用心缝着一件上衣,大尺寸让人一眼便知道那是属于男子的,一旁的婢女晓星也没闲着,拿了衣服在修补。
「小姐,妳在为堡主缝新衣吗?」
「上回见他的上衣有些旧了,就想帮他做件新衣裳。」谢妏妏说道,手没停下。
晓星轻笑,「小姐,妳对堡主真好,这与堡主近来常来圆绣缕有没有关系呀?」
「贫嘴。」谢妏妏嗔骂。
「不过小姐妳近来都是吃完晚膳就喊累,很早便睡了,应该和堡主说一声,请堡主要大夫来看看小姐。」晓星说。
「我只是累了,想早点睡,哪需大惊小怪请大夫跑一趟!晓星,妳别在堡主面前胡说。」谢妏妏轻斥。晓星哪知道睡觉只是幌子,一个黑影无声的穿过家仆守卫,进入圆绣楼,欺进纱帐里,与她缠绵。
这人当然不是外人,除了阎南君外,谁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呢!
他们虽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们做的事已是逾越了礼法,为了保护她的名声,阎南君只能避开旁人耳目,与她一晌贪欢。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晓星知道的。
「可是……」
晓星还想再劝,被谢妏妏截断,转移话题。
「没有可是,我真的很好,晓星,妳缝的也是男人衣裳嘛。」
晓星看看手里的长衣,「这是张护卫的衣裳,下襬被刀子划了道口子,他的衣服一向是给女红房的吴姨修补,但是吴姨家里有事请了假,张护卫就拜托我帮忙了。」
「张护卫怎么不找别人帮忙呢?」谢妏妏听出一丝端倪。
「小姐,说起原因就好笑,听别的佣仆说,张护卫是堡主身边的红人,人又长得不差,以往他每次需要制作新衣或衣裳要补时,就有许多的婢女抢着帮忙,结果衣裳弄好之后,张护卫总会在衣裳内找到符咒,或是发现边角被缝上奇怪的记号,这些都是倾心于张护卫的婢女动的手脚,所以后来张护卫只敢将衣服交给吴姨,吴姨的儿子与张护卫差不多大,绝对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他请我帮忙,我也不会有非分之想。」晓星当笑话般说给小姐听。
「晓星,妳对张护卫没有任何好感吗?」谢妏妏探听婢女的意思。
「小姐,妳怎么也问这种事?我当然对张护卫没兴趣了,我只想好好伺候小姐,看小姐当上堡主夫人,过得幸福快乐,这就是晓星的心愿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谢妏妏动容,可是她不满意,「晓星,妳自己的幸福呢?我可没要妳不嫁人,跟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妳若找到好的归宿,嫁个好丈夫,这才是我的心愿。」
晓星脸红了,扭捏的叫道:「小姐,妳提这做什么?!小姐都还没当上堡主夫人呢,现在说道些还太早了。」
太过激动,晓星一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手,她第一时间却先查看衣裳,并且检查自己的针法有没有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