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你必须付出代价。”他故作正经道。
“什么意思?什么我完了,又得付出什么代价?”她的心跳开始不规则。
“这就是代价。”话落,面巾被他轻轻挑至脸的一侧,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朱唇之上,而且以极纯熟的技巧,迅速敲开她编贝的皓齿……
“嗯——”她惊惶失措地捶打他的胸口。
他却不以为意,那小小的力道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倒是她唇齿之间的芬芳,令他有些晕眩。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火热,双手已从她的背后钻进上衣,大胆地爱抚她的背脊。
“嗯——”她的身体在他的挑拨下早巳化作春泥。
他喜欢她的反应,便越吻越往下……他在她的粉颈上或轻吻或吸吮,她前胸的排扣也在他故意放慢的动作中,被解开了三颗……
同时,他也将纱巾重新覆盖上她的脸。这对他是一种新的体验,吻一个“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反倒更有趣。
他的唇咬著她的胸衣,试图不以手解开,而是以牙齿弄下它,增加情趣。
她喘著气,由他点燃的欲火令她软弱无力,身子登时往下滑,他立刻以腿撑住她,头也顺势钻进她双峰之间。
“啊……”她呻吟。还奸这工作室被规定,只有她和连泰可以进来,否则她的呻吟声,叫人听著不羞死她才怪。
刚地一声,撕裂声传来,接著又听见扣子落地的声音。
“好美!”他称赞她的“胸前伟大”,并快速地扯下胸衣,灵舌立即勾起她高挺的蓓蕾,一手不忘托住其中一只雪乳。
“啊——”她再次呻吟。
他隔著衣裤磨蹭著她的下半身,她明显地感到更大的风暴即将袭来,又怕又期待。
他倏地往她身上一顶——
“不!一葛月儿匆然发出制止之声,“不可以。”
他喘著气怒问:“为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不同意。事情已做了百分之八十,你怎么可以在最后关头喊停?”他责问。
“那是你做了百分之八十,我没有。”她气喘吁吁地反驳。
他用力敲了墙一下,“这么说,你刚才的呻吟是机器声?你的体热与配合也是假的?”
她迅速将裸露的部分遮住,“我只是一时闪神。”她找了个很难说服自己及他的理由。
“好个一时闪神!这么说,只要有人愿意和你欢爱,你也会因为一时闪神而出卖身体?”他口无遮拦地怒问。
“你这个魔鬼!”她准备甩他一个耳光,却被他拦下。
“我郑重地警告你,没有人可以甩我的耳光,尤其是次等生物的女人。”他恼火了。
“你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次等生物呢!”她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站住!”他又将她拉了回来。
她使劲地想摆脱他,“我要告你性骚扰,臭长发妖怪!”
“你再说一次,就得付出‘完全’的代价!”他的眼瞳里尽是冷残,平日那个理智的连泰已不见了。
她的心脏忽然颤抖了下!在这一刻,她总算见识到男人与女人真正的差别。他们若真要狠,再强悍的女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深深吸了口气,“我要解约。”决定归去来兮。
“你忘了要赔偿两千万美金吗?”他揶揄道。
“不用你提醒。”
“那你有钱吗?”
“我有。”
“我现在就要。”
“你——简直是吸血鬼。”
“也许。”他就是不放人,她已引起他极大的兴趣与性趣,他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我要请假一星期。”
“不行!”
“那我就无法工作。”
“那是你的问题。”
“我最大的问题,就是你这位顾主要我积极解决的。”
“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他觉得她话中有话。
“因为我要去筹钱。”她说得很坚决。
“免谈。”
“你这是要马儿壮,又要马儿不吃草的霸道作法。”
“总之,我不允许你离开这里半步!”
“我这是上了贼船吗?”她自嘲道。
“也许是铁达尼号。”
“那请问你是那个淹死的傻瓜,哦,不,是穷情圣,还是乘客甲乙丙丁?”她不忘挖苦他,谁敦他不让她走。
“我没有上船。倒是你是那个以为得到爱情,又失去不值钱的情爱的萝丝。”他反讽她。
“够了!”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定,并出声宣告:“没有人可以真正困住我!”那声音有著平日少见的坚定。
他有点吃惊。这样如此娇小,而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然敢向他宣战?
他没有再开口反驳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著她的背影……
她令他感到惊诧,还有那么点佩服。他必须承认对她的兴趣越来越高,除了来自对她才华的肯定,更重要的是她那不屈不挠的生命力与精神。
铃……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是连卡佛打来的。
“啥事?新婚还不够你忙吗?”他马上换上好心情。
“你三嫂要你来我们这里玩几天,因为她已为你找到了‘桑椹’。”
“什么?”精明的双眸倏地晶亮灿烂。
“怎么样,来不来?过两天他会拜访我们家,之后就会离开。”连卡佛继续劝说。
“嗯——”
“嗯什么?做事别拖泥带水的。”连卡佛故意激怒他。
“哇!去就是了。”
“好,早点出发,免得你会有相见恨晚的遗憾。”
“你见过他?”
“见过。真是个特别的人,生命力、冲劲十足……很难形容他。”连卡佛仍然在卖关子。
“0K,我会去的,别再说他有多奸,我可也是—流的角色。”
“是,是,是!—流。所以才要让你们两个一流人士一起撞山山火花。”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兮兮’?!”他白了天花板一眼。
“当爱情来敲门时。”
“恶心!”他咒道。
“哈——你等著吧!有一天你也得尝尝那酸酸甜甜,还有点苦苦的爱情果。”
“你留著自己吃吧!佛老头。”
至于葛月儿,也收到三姊的电话,要她一定要去他们下榻的饭店,和那十项全能又俊美无比的泰阳会面。
由于她被连泰气到不行,便爽快地答应三姊。
收线后,她的心情好似雨过天晴,明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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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阳在次日便飞往连卡佛下榻的饭店,临行前还特别交代泰巴勒看牢葛月儿,别让她中途打退堂鼓。
泰巴勒当然克尽本分,对岳儿爱护有加,但也尽职地监视她。
月儿当然知道他的用心,便使起坏心眼,以便顺利飞出“牢笼”。
她做了一桌奸料,逗得泰巴勒十分开心,并在他暍的甜酒佳酿中加了“料”——足以昏睡三小时的安眠药。
果然,一口就让泰巴勒呼呼大睡。
待确定情况安全,她便提起早已备妥的行囊,启程去见三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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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阳与葛月儿,先后住进连卡佛事先为他们订好的房间,这是比薄面居,连氏夫妇并分别邀请他俩共进晚餐。
连卡佛特别选了饭店里最著名的“星辰之夜厅”,来欢迎他的小姨子。
终于到了晚餐时间,连卡佛偕同妻子葛雪灵,也就是葛月儿的三姊到了餐厅,旋即看见一头长发已束成马尾,身穿黑色上衣及长裤,造型雅痞的泰阳。
他的项上还系了一条黑色真皮的链子,上方是一枚纯金打造的太阳坠饰,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地抢眼。
“嗨,佛哥、三嫂。”泰阳朝他们夫妻打著招呼。
“泰阳,你变得更——”葛雪灵正在想该怎么形容这次的“惊艳”。
连卡佛却醋劲大发,“别赞美他,你的双瞳只可为我绽放光芒。”
同样有一头长发的连卡佛,也是超级俊男一个,只是他的俊有别于泰阳的阴柔,那是一种纯阳刚的俊挺。
葛雪灵笑了!“瞧你,也不怕泰阳笑话。”
“自家人不碍事。”泰阳打著圆场笑道。
坐定后,他们便开始话家常,从连卡佛与葛雪灵的相识,谈到他们情定花开,最后结婚,泰阳无法参加他们的婚礼……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分,仍不见“桑椹”现身。
泰阳再也忍不住地问:“该不会是你俩骗我来这里聚聚,其实根本没有约到桑椹吧?”他压低声量地探问。
“怎么会?因为桑椹的老板不放人,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于一小时前飞来,现在应该正在沐浴更衣。”葛雪灵解释道。
“沐浴更衣?听起来像是女人用的词儿。”泰阳笑著窘道。
“他的确有女性的一面,亦如你的‘美’。”葛雪灵一语双关地说著。
“哦?”他勉强接受这个答案,但总觉得今天的聚会有种“阴谋味”,而且还是类似“相亲”的味道。
二十分钟又过了,餐厅的门外终于出现一个身穿酒红色两截雪纱衣裤的娇小女子,她的脸上依然围了条丝巾,只露出她那双迷人而且有生命力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