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一笑,眼底带著一抹狡黠。“你要不要试试?”
“你……”她羞恼的瞪著他,“我要告诉桂伯伯!”
“去说。”他唇角一勾,笑得可恶却又迷人,“大不了我娶你回家以示负责。”
闻言,她耳根一热。“你想得美!”
他打定主意要带她离开这个房问,就算被说是无赖也无所谓,他不信他治不了这只刁钻的小猫。
如果她是猫,那么他就是豹,是虎。
“你到底去是不去?”他像是在下最后通牒般的质问她。
她气恨地瞪著他,想说不,却又不知怎地说不出来。她觉得他不是在唬她,如果她不换衣服,他可能真的会剥光她,替她换上外出服……
想起上次他以拳头威胁她道歉,却突然吻了她,这次不晓得会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她……
好女不吃眼前亏,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千万不能又栽在他手里。待会儿出去,她就要让他好看!
忖著,她头一甩,悻悻地往更衣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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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他的车,宁静板著脸,一语不发。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但又意外的沉稳,一点都不觉得胆颤心惊。
车子来到一栋豪宅前,而屋里的活动显然已经开始了。
下了车,宁静发现豪宅外停了不少名车,可见参加这个派对的人非富即贵。
屋里闹烘烘的,透过玻璃窗,还可看见人影窜动。
虽然她从事公关工作,见过的世面也不算少,但还是犹豫了一下。
“走。”英人走到她前面,转头么喝若。
她眉头一拧,没有说话。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喂!你……”她气呼呼地瞪著他,“放开我!”
他将她的手紧紧抓著,像是怕她会临阵脱逃般。
“Horace!”这时,屋里有人走了出来。
他是个美形男,打扮得跟明星—样。“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咦?她是……”这时,美形男发现他身边的宁静。
“她是岛村宁静。”英人说。
“噢?新菜色?”美形男笑说。
听见他以新菜色称呼自己,宁静立刻一脸不悦地瞪著他。
“岛村小姐,我是石井龙一,石井龙一就是我。”美形男沾沾白喜的自我介绍著。
宁静皱皱眉头,疑惑地看著他。
“你……”今天的派对主人石井龙一狐疑地睇著她,“你该不会不认识我吧?”
“我该认识你吗?”宁静不解地。
“呃?”石井龙一既错愕又失望。
“她一直住在国外,当然不认识你。”英人撇唇一笑。
闻言,石井龙一稍稍释怀,“这样啊。”
“石井是影剧界的当红炸子鸡,影歌双栖还兼主持。”英人跟宁静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宁静恍然大悟,“噢!失敬失敬。”
见鬼,谁管他是什么影歌双栖的当红炸子鸡啊!在她眼里,他根本只是个粉味很重的男人。
“进来吧,大家玩得正高兴呢。”石井龙一善尽主人之责,引领英人跟宁静步进屋内。
一进入屋里,宁静只觉得温度在瞬间飘高。
屋里播放著电音舞曲,灯光昏昏暗暗,只兑人影晃动。烟味及酒气混杂著各种香水味,让她一阵晕眩。
很快的,她看清屋里的男男女女。他们打扮人时,男的俏女的娇,行人在沙发上喝酒谈天,有人贴身热舞,奸不热闹。
她发现,参与这个派对的男女似乎都有不错的出身。他们身上穿戴各式名牌,显见经济状况亦相当良好。
“Horace!”突然,一名染著红发,穿著性感的辣美眉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就勾住了英人的脖子,献上热吻。
宁静看得目瞪口呆,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跟女人亲嘴。
“米儿……”英人轻推开了红发辣妹。
以往不管在任何人面前,他都能大方跟女人亲吻,但今天……他突然觉得有点抗拒。
为什么?因为宁静在他身边?他介意她的看法、想法或感觉?
被轻轻推开的米儿一脸狐疑地看著他,“干嘛这么冷淡?上次我们玩得很……”说著,她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宁静。
米儿挑挑眉,略带著敌意的说:“噢,有新欢了?”
英人既不否认,也没承认。
见他保持沉默,宁静急著澄清。“我们只是认识,不是朋友。”搞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弄得她奸像真是他的新欢一样。
拜托,她是人,不是肉也不是蔬果,才不想当他的什么新菜色呢。
听见她说他们只是认识,不是朋友,英人莫名的感到懊恼,
虽然他们的关系很难对外人说清楚,但她连跟他当朋友都不愿意,真的教他火大。
他转头瞪著她,所有的愠恼不悦全写在脸上。
迎上他带著怒意的目光,宁静一怔。
他在生气?气什么?气她极力否认自己是他的新欢兼新菜?她住别人面前跟他划清界线,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吗?
忖著,她不自觉地暗自窃喜,因为她发现一个可以报复他、惹恼他、让他尴尬、丢脸、懊恼的方法。
“不用在意我,你们玩得高兴一点。”她咧嘴笑笑,—副迫不及待将他往别人怀里推的样子。
“真的吗?”听她这么说,米儿睑上义重斩绽放灿笑。 “Horace,陪我跳舞。”说著,她一把勾住他的胳臂。
英人浓眉一叫,狠狠地瞪了宁静一眼。
看见他那一肚子火的模样,宁静得意的一笑。
像他这种有钱多金的大少爷,铁定没有尝过被嫌弃的滋味,她当著别人的面不要他,他一定觉得既挫折又羞恼吧?
哈哈,她今天就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惹毛她的下场就是如此。
“去吧去吧,”她笑著把英人往米儿推去,“我会自己找乐子的。”话罢,她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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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杯调酒,宁静站在角落里独饮。
今天来参加派对的人多数足演艺圈人士,当然,也有像英人那样的企业家第二代或第三代。
这些人白天是一个模样,晚上又是一个模样,简直像双面人一样。
她个人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对许多人来说,这却是抒解白天工作压力的一种方法。
对他来说也是吗?他白天时在做什么?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
不,哪个企业接班人会像他这样又泡妞,又赛车?桂家有四个儿子,依她看,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应该只负责玩……
她的视线往客厅中间望去,在一对对相拥热舞的男女间,一眼就看见了他跟那位米儿小姐。
性感火辣的米儿紧紧的勾著他的脖广,玲珑有致的胴体紧贴著他摇摆,热情得像只发情的母猫,那画面真是教人喷鼻血。
她想,他一定乐歪了。
刚这么想著的时候,她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冷漠又不耐,像是恨不得立刻丢下舞伴般。
她一怔。怪了,这对他来说应该是—种享受,怎么他今天却像是在受若受难似的?
她不解的直盯著他,而就在这时,他也看见了她。
四目交会,她的胸口突然一阵不规则的狂悸。
他的眼睛在跟她有了交集后,就再也没有栘开。他—直一直凝望著她,神情十分冷肃。
突然问,她感到心慌。他的目光像足一支箭般射中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面红耳赤,脸颊发烫。
别过头,她躲开他的视线,仰头将杯中的调酒喝光。
“嘿。”忽然,有人来到她身边。
她抬起眼帘一看,竟是今天的主人石井龙一。
他手上端著两杯调酒,递了一杯给她,“怎么不去跳舞?”
她接过酒杯,“我不会跳。”说著,她暍了—口酒。
“我可以教你。”石井龙一挨在她身边说著。
“这……”她往旁边挪了一小步,“不用了。”
他又靠过来,笑说:“别那么见外,Horace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宁静皱皱眉头,有点不耐烦。什么Horace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干嘛跟她装熟?
再说,她跟英人又不是朋友。
“走,我教你跳,很简单的……”石井龙一拉住了她的手。
她毫不犹豫地挣开,“我说真的,我不要。”她的语气坚决。
石井龙一眼底闪过一抹愠色,但很快地,他义恢复了那迷死一票女粉丝的招牌微笑。
“好吧,”他耸耸肩,“那我敬你。”他举起酒杯。
宁静顿了一下。如果喝一杯洒就能打发他,何乐而不为?
举起洒杯,“我先干为敬。”说完,她仰头暍光了那杯酒。
石井龙一勾唇一笑,也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你之前住在哪里?”喝完酒后,石井龙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与她聊天。
屋里很吵,他讲话几乎都必须贴著她的耳朵,而那今她很不舒服。
她又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大声回答:“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