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喜恩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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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恩不断地躲,不断地闪,却依旧避不开他那双诱人的眼,更躲不开他混和酒味和香气的味道……该死,他肯定是才刚从藏花阁回来。“你敢说你不是个毛头小子吗?”

  混蛋,他以为他这样,她就会怕他吗?

  “我?”

  “废话!”她啐了他一口。“你长得比我高又如何?长得壮又结实又如何?说明白点,你不过是个爱惹事的毛头小子罢了!”

  可恶,他确实是比她高上许多,胸膛也比以往厚实多了,像个男人了。但是他却像一般男人一样,爱上花街柳巷,甚至还乐不思蜀得连家也忘了回。

  “我哪里惹事了?”他微拧起眉。

  “你还敢问?”他是在装蒜是不是?要是装蒜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那她也会。“我听长乐说了,怀笑和二少爷之间的误会是你引起的。”

  “那是二哥自己误会的,不千我的事。”二哥自己像个疯子般地胡乱猜疑,甚至还怀疑到他身上,难道他也要陪着他一道疯吗?

  “可是二少爷说他亲眼瞧见你搂着怀笑!”是昨儿个说的,还骂了她一顿,骂得她头都痛了,说什么她没好好管教他,说什么她放任着他胡作非为,天晓得根本不关她的事,然而她却得要替他承担,简直是倒楣到家了。

  司马邀煦挑起浓眉,“你吃味了?”

  “关我什么事?”喜恩冷不防地吼了一声。“我不管你在外头勾搭谁,但你就是不能欺负自己的嫂子!你在外头爱怎么花天酒地都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但若是你碰着我的姐妹,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手脚打断?像你这种没有半点良知,又道德沦丧的人,我……”

  喜恩连珠炮般的话尚未说完,便全数封进了司马邀煦的嘴里。

  “唔……”她瞪大了眼,抡起拳头想要打他,却被他钳制住,甚至疼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让他乘机将舌窜入其中。

  他的舌霸道却又带着柔情,轻抵着她的舌尖,刷过贝齿,舔吮着她柔嫩的唇办,就连他的手也放肆地拉扯着她腰间的束带……不一会儿,她腰间的束带轻易被他解下,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钻入她的抹胸……

  这个淫贼!喜恩眯起眼,用力地挣扎,却发觉两人的力气相差太大,她根本反抗不了他,只能任他攻城掠地,任由他温热的指尖游走在她身上。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礼?他不是已经有其他女子,为何还要这样轻薄她,为何要这般羞辱她?

  简直是可恶透顶!

  在羞赧与愤怒夹杂之下,喜恩猛然咬了他一口,这才让他怔愣地停下动作。

  她喘着气,啐了一口血,再抬头瞪着他嘴角汩汩淌下的血,心中有一丝快意,但也有一丝不舍。

  她本来不想咬这么大力的,是他太放肆地想要拉下她的亵裤……怪不得她。

  司马邀煦一双魅眸直睇着她,任口中的血腥味将他的理智拉回,也让温热的血遏止住他体内的欲念。

  “我没想到你会咬我。”他低低地笑着。

  “我……”她也没想到啊,是他自讨苦吃,怨不得她。

  “你知道吗?每年的赏花宴,若是没有我出席,肯定是得要告吹的。”他松开手,略弯下身,替她捡起束带,再替她把袍子拉好。

  “那又怎样?”她都打算要走了,还管什么赏花宴。

  他定睛睐着她,嘴角漾着一抹得意而放肆的笑意。“二哥已经撤掉你在北方商行之职了。”

  “嗄?”不会吧!她都好心地当他们夫妻俩的和事佬了,他还想怎么样?

  会不会是因为那一天她的口气不太好,所以他记恨在心?不会吧,又不是娃儿,怎么这么会记恨?

  “赏花宴没有我就办不成,倘若赏花宴真办不成,你可知道你会受到多大的责难,大哥又会怎么惩罚你?”司马邀煦摇头笑着,“喜恩,你已经无路可退了,你只能来求我,而我等着。”

  话落,他便从容地离开,仿佛十分笃定她绝对不会离开司马府。

  喜恩眨了眨眼,回想着他所说的话。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说,他会蓄意不参加赏花宴,再害她被大少爷惩罚?

  太狠了,不让她走也不让她好过,他到底想怎样?这可恶的大淫贼!

  第四章

  “喜恩,我可不可以亲你?”

  躺在凉亭石椅上的喜恩,瞪大眼盯着坐在她身旁,双腿当枕头让她躺的司马邀煦,心头微微一颤,立即侧过身。

  “不可以!”她严厉驳回。

  这毛头小子,才几岁大的娃儿,居然就打算亲她,而且还把脸靠得这么近,真是荒唐!

  “为什么?”司马邀煦低下头睐着她,眼中有着困惑。

  “你还问我为什么?”她翻了个白眼,硬是不瞧他。“你心术不正,居然敢有这种心思。”

  啐,就凭他也想要亲她?

  也不想想他两年前还躺在病榻上,就连大门都没踏出过一步,现在居然会把歪脑筋给动到她身上。

  “我哪有心术不正?我是……”司马邀煦俊脸微红,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怎样?”她睨了他一眼,见他有些羞赧,不由得兴起戏弄他的念头。 “怎样,你是怎样?”

  喜恩笑得很贼,伸出纤指轻触着他柔嫩的唇。

  呵呵,根本就是个娃儿嘛,居然也会对她起了遐思。唉!谁要她出落得这般迷人,真是罪过啊!

  不过,这唇还真是嫩啊。

  仔细瞧瞧,这两年脱离了病体之后,他似乎健壮多了,轮廓也深了。他这张俊脸唇红齿白、浓眉大眼,再过几年,想必会成为美男子,而他竟会想要亲她……没来由地,她的心轻颤了一下……

  “喜恩,我瞧大哥都会亲长乐,所以……”他擒住她的纤指,心儿狂跳、气息微乱,俊脸不断地凑近她,直到贴上她的唇。

  喜恩瞠圆了水眸,呆愣地任由他柔软的唇在她唇上轻抚,甚至还放肆地以舌轻舔……突然,她如遭雷殛般地推开他,一跃数尺远。

  这小子太放肆、太混蛋了!

  她以为他还小,以为他还是个娃儿,但他现下这个举动,根本同一般男子无异,他根本是在调戏她!

  混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居然亲她,甚至还……她又羞又恼地抬手用力地抹着自己的唇,再看他一脸彷若做错事的模样,不知怎地,她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她非要把他给送出司马府不可,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他给吃了!

  ※ ※ ※

  唉!仔细想想,十年前的他,可真是比现在可爱多了。

  走在繁华的街上,喜恩突地停下脚步,蹙紧了眉头,思忖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自投罗网。

  二少爷也真是太不讲义气了,说什么她对他的态度太差,所以撤掉她北方商行掌柜之职,还说什么她既是童养媳,就得要持家,而且还得去把司马邀煦找回来,得要看住他,省得他胡作非为……

  关她什么事?倘若他真是要使坏的话,她管得了吗?

  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她怎么服气?况且老爷去世之前也说了,倘若不为妻也势必得要当成手足,那么她想要当手足,不当妻子不成吗?

  说什么拜过天地便是夫妻,一旦成了夫妻,就没道理再成手足,还说什么因为她不在,所以司马邀煦不能纳妾!怪了,他自己不纳妾又关她什么事?她又没说不准,是他自己不要的,难道这也要怪她吗?

  简直是莫名其妙,说穿了,他们根本就是要陷害她,逼得她无路可退,还残忍地掐住她的弱点,逼得她不得不从。

  唉!她不想管他,真的不想管他,管他是要醉死酒楼,还是要倒在美人裙下,横竖全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想要安分地过活,如此而已,为什么他们老是要逼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

  呜呜,他们那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她。

  喜恩扁起嘴,乍见身旁有人走过,还不断地对她指指点点,她开口便骂:“混蛋!看什么看,想死啊!”

  她一吼,周遭的人立即成鸟兽散。

  一群混蛋,看不出她现在很烦吗?她很烦,真的很烦耶!再看的话,说不准她会管不住自己,到时候要是不小心伤了人,可别怪她。

  真是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身男装打扮的喜恩,无奈地向右拐进胡同里,踏人人潮汹涌的藏花阁。

  “哎呀!好俊的爷儿,里头请。”藏花阁的老鸨一见着她,便挽着她的手往里头走。“不知道爷儿贵姓,怎么好似见过来着?哎呀,这么俊的爷儿,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呢!定是爷儿没对我提起姓名,是不?”

  喜恩僵笑着。“嬷嬷可真是好眼力,我两年前来过一次。”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上商行替她工作?

  “啊!我想起了。”老鸨击掌一声 “你是司马三少的客人,是不?”

  危急的处境,她不禁恼火地大吼着:“司马邀煦!你是死了不成?我在外头被人欺负,你还窝在里头不出来?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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