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一下手绝对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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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要有喜帖才能入席,那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他们要去弄一张喜帖来吗?」孟洁无心的话却命中红心。

  「是啊,我就是怕他们想办法弄到喜帖。」容静皱眉说道。

  「要告诉聂渠瑀吗?」

  「不用,说了只是多让人担心的,我相信我们绝对可以在不惊动宾客的情况下,解决这件麻烦事。」

  「那当然了,我去跟我老公说,叫他多找一些人手来。」

  「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吗?」孟洁呆呆的问著。

  「当然还是有问题啊!」红荳敲了敲孟洁的头,「人手多一点可以加强安检的漏洞嘛,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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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你是不是要去参加聂渠瑀的结婚喜宴啊?」

  车窗放下来,一把枪立即抵上了宾客甲的下巴。

  「是……是的……先生,你把枪……」

  「放过我们啊,求求你……」宾客甲坐在一旁的妻子立即哭喊起来。

  「把帖子交出来,就放你一条生路。」胡须张在拿到帖子之後,便要大尾龙拿了条绳子将两夫妻给绑起来,还用布把两人的嘴巴塞起来,免得他们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下车!」

  「呜呜呜……」两夫妻被拉下车,胡须张用枪托敲了两人的头,两人立即昏厥。

  「胡须张,我们是要给聂渠瑀这小子警告,还是……」

  他们两人都穿著同款西装,早就做好与会的打扮。

  「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让我没标到那块地,还害我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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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新娘向各位敬酒!」媒人带领著新人说道。

  相较於聂渠瑀脸上愉快、兴奋的表情,容静则是略显不安。

  他们一直处於戒备的状态,前半场完全没事,现在只剩敬完酒、吃完宴席而已,时间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

  「容静,你不舒服吗?还是要休息一下?」聂渠瑀以为她是因为婚礼冗长,感到有些疲惫。

  「还好。」容静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桌敬完,还有几桌?」

  「十几桌吧!」

  「嗯。」她点头。「那还可以接受……」

  其实要新郎、新娘一桌桌敬酒,真的是很辛苦,尤其是还席开百来桌。

  「容静、容静……」孟洁偷偷的钻到容静的身旁,拉拉她的裙子,「刚才红荳他们在两公里外发现了一对夫妻,他们双手被反绑,而且嘴巴还被塞了块布,一问之下,是要来参加喜宴的。」

  「所以他们已经混进来了是吗?」她的手心开始冒汗。

  「是的。」

  这就是里头的漏洞了,只要宾客在人停车场之後拿出喜帖,就能进入宴会厅。

  「容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容静的额头似乎在冒冷汗,聂渠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帮她擦汗。

  「没……没……」她摇头,「我们快点向宾客敬酒吧!」

  「好,那我们就快敬完酒,让你好好休息。」聂渠瑀牵著容静的手,继续对宾客敬酒,到最後一桌时,身穿西装的胡须张从人群之中冲出,手中还拿著一把手枪。

  「聂渠瑀,你奸啊……都没把老子和你说的话放在心上是吗?」他狰狞的笑著,「看你一脸春风得意,还娶了个美娇娘,啧啧……老子我可是落魄极了,没标到那块地,只能喝西北风。」

  「他就是你们这么紧张的原因?」难怪容静从刚才就一直心神不定,「你知道他们会来?」

  「对。」容静点头。

  「你怎么没告诉我?」他有些不悦。

  发现一把枪对著聂渠瑀,所有的宾客全都作鸟兽散,宴会席里头仅剩几人。

  「只要你们两个马上走出去,我就不追究今天的事!」

  「呸!」胡须张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老子今天会来这里,就有打算吃免费的牢饭了,倒是你们几个……不知道你们的人头可以值多少钱!」拿著枪的手扫了在场的几人,「你们想谁要先吃子弹啊……」

  寇偃豫与申屠煌将爱妻护在身後。

  「我劝你不要乱来。」容静冷冷的说道。

  「臭女人,老子等一下就找你算帐!」

  保全在此时进入会场,将他们一圈圈的围住。

  「老大,算了,他们说只要我们现在就走,就不会追究,我家里还有老的、小的……」大尾龙虽然双手拿著枪,可总觉得他们是弱势的那方,於是他颤声说道。

  「干!你这样还敢跟人出来混!」胡须张眼红了,拿著枪就朝大尾龙扣下扳机。

  砰一声,瞬间大尾龙的胸口喷出鲜血,整个人往後倒。

  生性胆小的孟洁捣著嘴,缓缓的往後缩去。

  利用胡须张分心的这个空档,容静俐落的扫出一腿——正中胡须张的脸。

  「贱女人………」他手中拿著枪就开始乱射,「就算要死,我也要找个垫背的。」

  「走啊!」发现枪口对向聂渠瑀,容静用力的推开他,自己则是来不及闪躲,子弹射过了她的胸口。

  「容静——」聂渠瑀不敢相信的睁大眼,「容静,不要……」他抱住了那脆弱至极的身体,没想到自己竟然没能力保护她……

  他红了眼,往事一幕幕的就像走马灯从他的脑中闪过。

  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能在他们结婚之日,为了他而丢了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胡须张疯狂的大笑著,在发现保全意图想制伏他时,便对保全开枪。

  叩叩……叩叩……

  他怎么扣扳机,就是没有半颗子弹射出。

  没了子弹,就少了威胁性,才三、两下的功夫,他就被人给制伏,并且压在地上。

  「容静……容静……叫救护车啊!」聂渠瑀就像发了疯似的咆哮,「你们都站在那里做什么?!快叫救护车啊……」他望著呆站著的几人,「你们不是她的好朋友吗?去叫救护车啊……」

  为什么他们连动都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只是看著他?

  「去啊……我拜托你们去叫救护车好吗……」他到最後是乞求著他们。

  「基本上,我觉得聂渠瑀你真的太冲动了,不过……像容静这么冷的女人,的确是配你才合适啦!」孟洁从申屠煌的身後钻出来,吞了吞口水之後,大胆的说著。

  「是啊,像个笨蛋一样。」红荳双臂交叉瞄著聂渠瑀,「其实想一想,容静就算死也死的有价值,最起码依你刚才的样子看来,你是真的爱她。」

  「你讲那是什么话!」

  聂渠瑀跨出一步,红荳不怕他的与他对峙,而身旁的寇偃豫却立即将她护在身後。

  「本来就是了啊,我还在想像容静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嫁给像他这么一个花花大少,那真的是鲜花插牛粪,糟蹋了!

  不过,现在证明了你会爱她一辈子,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太逊了,连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

  寇偃豫连忙捣住红荳的嘴。

  「是啊,还要她保护你,逊毙了!是男人就去学个空手道什么的……」

  「你们就这么无情不管容静了吗?」他颤声问道,「你们——」他愤怒的握紧拳头,手上的青筋还清晰可见。

  「你怎么这么笨啊……被子弹射到是会流血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流血了?容静,还痛吗?」红荳走到容静身旁,蹲下身,手轻轻的拍著容静的脸。

  容静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痛呼了声,睁开眼。「有点……」

  「你?」

  「这是回光反照啦!」

  「回你个头啦!」容静拍拍孟洁的头,给了聂渠瑀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没事。」

  「你不是被……」

  「对啊,被子弹射中了。」她接下他的话,「只是有点痛而已,没事了。」

  「怎么样,你没有婚礼变丧礼,是不是很失望啊?」孟洁口无遮拦的说道,一发现聂渠瑀凌厉的眼眸射出杀人的光芒,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没、没……当我在唱歌!哎唷……你做什么敲我的头啦……」她瞪著身旁的丈夫,不悦的说道。

  聂渠瑀此时真的清醒了,他仔细的审视著容静,发现她中弹的部位并没伤口,然後他望著众人……没有人脸上是挂著担心的表情。

  原来,他们全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你们联合起来骗我!」他恼怒的说著。

  「并不是骗你,只能说是没有告诉你。」她拉拉聂渠瑀的手,「帮我一下。」她指著身後的拉链。

  这里这么多人,容静竟然叫他帮她把拉链拉下来?!

  「回房间我再帮你。」

  「不,要马上。」

  聂渠瑀在无奈之下,以自身挡住了众人的目光。还好在场的男士对容静不感兴趣,绅士的转过身背著他们两人。

  「现在没事,我可以把这个脱下来了。」她脱下防弹衣,胸口的地方有被射击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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