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情的婚姻会幸福吗?这跟她永远在追求爱情的理念完全相悖,虽然一路上跌跌撞撞,但她仍然坚持寻找真爱。
难道女儿是因为从小看她为情伤心、为爱难过,所以才选择没有爱情的婚姻?
唉!她该怎么让这个女儿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根本就是坟墓啊?
符婉华认真的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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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搬出去?!”宁直英俊的脸庞上虽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但粗哑的声音却稍稍泄漏了他的激动。
宁和看了看他,点点头。“刚开始我以为是你赶她走的。”
“然后呢?”没错,他不是一直很希望赶走她们吗?可为何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他却一点儿喜悦都没有,甚至还感到……生气?!
“不过后来她解释了,原来她是打算要结婚了,所以想先搬出去住。”
“结婚?!”又是另一个令他震撼的消息,宁直的胸口有说不出的闷痛感。
那一晚她自他身边逃离之后,他们就没有再碰过面。
或许是他们都有刻意在回避对方吧!每天他总是在外头逗留到二更半夜才肯回家;而她呢?是否也是如此,也为他们之间存在的特殊感觉而苦恼着?
该死!似乎并不是。
她早就忘光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佯装没事准备开心的结婚去了。
只有他这个笨蛋,还夜夜失眠,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
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有把火正熊熊燃烧着,不想去分辨那是怒火还是妒火,他只知道自己很火。
“你不是一直很希望她离开,这样也算是顺了你的心意。”宁和知道自己的语气中带着挖苦,但还是忍不住要小小的发泄一下。
幸好她是因为要结婚才搬走,要不然符婉华肯定也会坚持一起离开,那他的日子不就难过了。
宁直没有吭声,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问个清楚。
“直,都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没看到婉华的优点吗?”宁和没发现弟弟的异样,继续说道。
他紧蹙着眉头,根本没把大哥的话听入耳中。
“我希望我们三对可以顺利成婚,这样一来宁家就热闹了。”宁和自顾自地幻想着那和乐融融的画面。
结婚?!真是剌耳的两个字。
那女人竟然想要落跑结婚?
他在心中低咒了声,咬咬牙道:“不会有婚礼的。”
宁和怔了怔,神情霎时难过起来。“你就这么反对?”虽然即使别人反对,他依然会坚持自己的爱情,但得不到亲人的祝福,始终是种痛苦跟遗憾。
“我不会赞成的。”一想到她穿着婚纱站在别的男人身边的景象,他就有股杀人的冲动。
“直,你应该要试着去了解爱情。”宁和理所当然的以为弟弟是在反对他跟符婉华。
“我现在已经有很深刻的体认,而我一点都不喜欢。”宁直自嘲的苦笑低语。
爱情让人揪心让人嫉妒、让人烦恼让人牵挂,爱情有什么好?一点好处都没有。
瞧瞧爱情让和变成了一个怎样的家庭煮夫?又打算将他变成一个怎样的人?天!爱情根本一无是处。
“你说什么?”宁和终于发现弟弟的异样,困惑的瞅着他。
“没事,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还得赶回公司。”宁直匆匆应道,没等大哥说话,迅速的转身离开。
“哥,邮差来过没?”刚下课冲进屋内的宁谅一见到宁和就问。
“有,但没你的信。”
“那有二哥的包裹吗?”宁谅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他。
“没有,不过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疑惑的反问。
“没,我帮他问问而已。”宁谅耸耸肩,随即一溜烟地钻回房中。
独自被留在客厅,宁和无奈的轻叹口气,他真的是老了,都不知道这两个弟弟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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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子的地点好、采光佳,三面都有窗户,通风良好、交通便利加上邻近市场,旁边又是警察局,对独身女子来说是再适合也不过了。”吴安庆专业的介绍着房子。
“喂,你不要忘记我是你同事,这间房屋的状况我也很了解。”符湘灵微笑的打断他。
“呵,我还真忘了呢。”在他眼中,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并非同事。
“你贵人多忘事,才三十岁,记忆力就减退了。”她促狭道。
“人家说男女差四岁交往最好,我刚好大你四岁呢!”他凝视着她的双眼有着藏不住的爱慕之意。
符湘灵刻意回避他的暗示,打哈哈道:“没想到你还会相信这种市井之说,真亏你念了这么多书。”
吴安庆讪讪的笑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却一个转身走进了厨房,参观起厨房的设备。
“这里维持得不错,就这里好了。”她决定道。
“嗯,我也觉得这里很好,离我家也很近。”这点才是他最满意的地方。
“不过这里的租金可能有点贵……”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地段,家电齐全,屋况又新,好像有点超出她的预算。
“别担心,我会去跟屋主好好谈一谈,我曾经帮他卖掉几间房子,让他赚了不少钱,我想他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那就麻烦你了。”她感谢的说。
“我很乐意帮忙。”希望这样可以为他加点分。
符湘灵突然望着他想了想,迟疑了半晌,还是开口,“那你愿不愿意再帮我另一个忙?”
“当然。”吴安庆想都没想就答应。
“可是……我怕你会为难。”毕竟要人家假装是自己的未婚夫,好像有点过分。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没什么好为难的。”
“那……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唉呀,真是令人难以启齿。
吴安庆鼓励的朝她微笑,“直说啊。”
她深吸口气,终于脱口而出,“我想请你假装是我论及婚嫁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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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门口好像有个小男生在探头采脑耶!”成冠杰边走进店里,边望向外头说着。
“小男生?”言之妤往外探了探,的确,有个连毛都没长齐的男孩在他们的店前面徘徊着。
“青春期的男孩总是会对这些东西感到好奇,真是令人忍不住回忆起那段怀念的岁月呵。”成冠杰一脸的感慨。
“你也知道你老了。”梵瑷总算逮到机会可以取笑他。
“喔?我老不老,可以试试看再说啊。”他朝她暧昧的眨眨眼,马上让她烧红了脸。
“心术不正,我才不理你。”梵瑷困窘的道。
气死人,每次斗嘴都是她位居下风。
“呵呵,小瑷瑷你还需要多磨练磨练,否则要赢过冠杰还有得拚咧!”言之妤打趣的说。
每天看他们两个人交锋也不失是一项乐趣,她真是佩服自己怎么会这么有识人之明,找了这两个绝配,让自己每天闲暇无聊的日子添加了不少快乐。
“我才没时间浪费在那上面呢。”梵瑷不以为意。
“是吗?”言之妤好像在思索什么似的瞅着柜台后面的梵瑷,狐疑的问:“你最近似乎特别忙?”她不说她还没注意,这个梵瑷最近有点鬼祟喔。
“有、有吗?”梵瑷的脸上布满了心虚的表情。
有鬼!言之妤跟成冠杰互觑了一眼,用眼神传递了这个同时在他们心中浮现的讯息。
“你们想干么?”她看着他们脸上怪异的神情,警戒的问。
只见他们逐步朝她逼近,让她备感威胁,有种即将被严刑拷打的不祥预感。
“你们不要过来喔,我、我会叫喔。”她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哈,我还怕你不叫呢!”言之妤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你们到底想干么?”梵瑷的声音开始颤抖了,想她在学校可是个模范生哩,没想到却在这边被欺侮,呜……
只见他们已经绕过了柜台,成冠杰自后头一把架住她,而言之妤则面露诡异的笑容,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开始朝她的腋下攻击。
天,这就是史上最恐怖的搔痒逼供法吗?
她尖叫着闪躲,笑得超痛苦。
“停——哈哈——停啦——”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说,你到底瞒着我们做了些什么?快说!”言之妤命令着。
“我——我没有——哈哈——哈哈哈——”梵瑷笑到快岔气。
“你以为你瞒得过我这个女王的眼睛吗?快从实招来。”上次她就已经觉得怪怪的了,要不是文信教那个庙祝老番癫来凑热闹,她早就问出来了。
“你就快说吧,要不然我会心疼的耶。”成冠杰微笑的说着风凉话。
“我——哈哈哈——我说——停——我说!”她气喘吁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