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对于他的妥协,贺慕萼表示满意。
「跟我走!」
「去哪里?」
「去找证据。」崔诔珞神秘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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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两人在暗夜偷偷的摸到何孟武家里,贺慕萼很害怕被人当成小偷。
崔诔珞倒是一副潇洒自在的像回家一样,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摸出放在口袋的工具,两三下就把门打开了。
贺慕萼张大嘴,完全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你到底是小偷还是侦探?」这种技艺不是普通人可以练就出来的。
崔诔珞对她露出一个傻笑。「人家说天才白痴一线间,警察流氓无法辨,小偷和侦探当然也是很难界定。」
「我想我还需要多多了解你。」他真的神秘得几乎把她吓出心脏病。
「咦?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还没摸清楚我呀?看来我得对你多袒裎几次,免得你用这个借口甩了我。」
「免了,你的那种『袒裎』我无福消受。」对他能把任何话都转移到性暗示的功力,贺慕萼只能甘拜下风。
「怎么会?我觉得你满享受的。」
贺慕萼生气的槌了他一拳,表达她的不满。
「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最近你时常打我,可见你对我的爱有多深。」可惜崔诔珞不痛不痒,还乐在其中。
「你到底来这里找什么?」看见何孟武房里整整齐齐的,她心里有许多感慨。
何孟武向来不注重居家的环境,时常抱怨她像个千金大小姐似的,不肯帮他整理房子……
现在他的房子这么整齐干净,看来他是找到一个会整理家务的女朋友了。
「随便看看,或许何孟武可能为贺董事长保险……」崔诔珞话没说完,大门忽然传来声响,吓得两人赶紧躲入宽敞的事务桌底下。
老天,她第一次做这种私闯民宅的事情,而且还带着一个男人前来,万一被何孟武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
贺慕萼觉得一颗心几乎快要跳出来了,她的冷汗由额头上冒出来,吓得几乎惊叫出声,还好崔诔珞及时搂住她,抬起手捂住她的嘴。
「还要多久才能领到保险金?」何孟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你急什么?正常的程序一样也不能少,难道你想引起别人怀疑吗?」娇滴滴的女声撒着娇。
贺慕萼对这个女声有点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怕夜长梦多……」何孟武忧心仲仲。
「怕什么?钱一拨下来,我们立即出国去,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妩媚。
周遭忽然沉寂下来,安静到令人心慌,但没听见有人离开的声音,因此两人确定何孟武还在屋子里。
接着,一阵喘气和呻吟声传来,让贺慕萼觉得好像在看没有画面的A片,让她觉得尴尬万分。
当然,连她都听出来了,崔诔珞没道理听不出来。
「原来没有影像的A片更刺激。」
贺慕萼差点开口骂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欣赏这种音效?
尽管她觉得难堪,但一阵阵的娇喘、呻吟不断的传来,惹得崔诔珞也兴奋起来,贴在她身旁的男性也跟着蓬勃发展。
「你……」老天!贺慕萼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他。
「我们没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做过……」崔诔珞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锁骨,唇也跟着贴上来。
「你如果敢动我,我就大叫,到时候场面会很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原本贺慕萼的威胁不会有什么效果,还好这个时候吟声浪语刚好结束,何孟武大概要送那个女人回家,贺慕萼才得以逃过崔诔珞的魔掌。
第八章
贺慕萼气冲冲的回到住处,坚持不让崔诔珞进入屋内。
他竟然在那么困窘的情况下兴奋起来,还企图在那里和她……
贺慕萼已经觉得自己够不堪了,完全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如果在那种情况下,他诱惑成功了,她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
一想到这儿,她就极度的厌恶自己。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女人更是难懂。
「你还敢问我?」贺慕萼怒目圆瞠的瞪着他。
「我这个人的求知欲非常重,而且不耻下问。」
「什么求知欲重、不耻下问?你根本就是最无耻、最下流的无赖!」这大概是贺慕萼这辈子骂得最难听的话。
无赖的功力果然非凡,无论她说出如何伤人的话,一点儿也刺伤不了他,而且一样可以说出另一套曲解的话来回应她。
「像我这样的男人最纯真,也最不会作假,就像你一样,在我的面前也从来不装淑女。」
崔诔珞这一次的回应已经没有顾左右而言它,还算正面,但是说法依然标新立异的令她抓狂。
他竟然说自己纯真、不作假,却说她不够淑女?
他谈任何事情都一定要损她才会高兴吗?
不行,这一次千万不能又被他引导到别的地方去,她一定要坚持,才能问出她真正想问的话。
「我不跟你扯这些,你不觉得何孟武跟那个女人交谈的话很可疑吗?」
「怎么会,你应该相信何孟武的清白。」崔诔珞有点赌气的说。
「你是存心和我吵架是不是?现在谈的是正经事,怎么又扯上感情?」贺慕萼不满他此刻的任性。
「我才不愿意浪费力气跟你吵架咧!就算真的要吵,我宁愿你和我上床去『炒饭』。」崔诔珞用眼神勾引她。
「你真是没药救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
「古有明训:食色性也。而且我是真性情,从来不讳言我需要性、我喜欢性。再说性是身体本能的需求,就像人必须有空气、阳光、水才能存活一样。」
「哪里一样了,人没有空气、阳光、水就不能存活,我没听过失去性就无法活命的例子。」贺慕萼不知不觉又离题了。
「男人没有性虽然不会致死,但是性情会因为缺乏性的滋润而变得偏激,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崔诔珞不但喜欢做爱做的事,对有关性的话题也非常热中。
「做出这种伟大科学研究的人,不会刚好是你吧?」就算她孤陋寡闻,很少看书报杂志,崔诔珞也别想随便乱掰。
「没想到你这么看重我,虽然我不是科学家,但我一定会在别的方面更加努力,精益求精,让你满意。」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他明明知道她最讨厌他说话都含带性暗示,他偏偏喜欢明知故犯。
「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又再次装出拿手的无辜表情。
「你说的如果是肺腑之言,天底下就没有人说假话了。」贺慕萼不计后果的反唇相稽。
崔诔珞的眼底闪过一抹令她胆战心惊的光芒,但她就是看不过去他霸道、无赖的模样,忍不住去激惹他。
「我会让你知道我所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假话?」他笑吟吟地走向她,贺慕萼终于知道她又不怕死的惹了麻烦。
[你知道你那一张笑脸看起来有多恶心?」讨厌、讨厌、讨厌!
「没有这张恶心的睑,怎么会有令你着迷的强壮身体,你应该学着爱我的优点,也必须接受我的缺点。」
「我才不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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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慕萼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每一次云雨过后,她就恨死那个不知道疲惫是什么的无赖,再来就是苛责自己。
贺慕萼,你的身体为什么不能争气一点……
贺慕萼,你的理智太不坚强……
贺慕萼,你简直就是个浪荡女……
不论她如何苛责自己,事实已经造成,在怪他之馀,最该检讨的是她自己。
这些日子来,崔诔珞用找线索为理由与她厮混,而她则沉溺在他给予的情欲中不可自拔,找寻爷爷的事情却完全没有进展,她真是个不肖的孙女。
今天她一定要和崔诔珞做个了断。
「喂!起来,别睡了!」
「Honey,这么快又想要了?」崔诔珞迷迷糊糊的问。
「要你的大头啦!」贺慕萼气得将他踹下床去。
崔诔珞痛到完全清醒过来。
「现在上演哪一出戏?我的野蛮女友吗?」他忍着痛龇牙咧嘴的问。
「不是,现在上演的戏码是无赖落难记。」贺慕萼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被他转移话题。「我想起跟何孟武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了。」
「是谁?」这个线索非常重要,崔诔珞收起嘻皮笑脸,很认真的问。
「你记得保险公司打电话来通知我拒绝理赔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你还气呼呼的来找我安慰……」
「闭嘴!不准再说有颜色的事情!」她制止崔诔珞将两人之间的私密事提出来讨论。
「那个女人就是打电话给我的人。」崔诔珞难得皱起眉头沉思,贺慕萼不免担心的猜测:「那天听那个女人的口气,似乎是他们想吞了理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