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在这里恩爱,贺老先生一定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他不但说话带颜色,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四处挑逗。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不敬重先人的话?贺慕萼差点没昏倒。
「别乱摸啦!」她制止他的手伸人她的双腿间。
「要啦!摸久了会上瘾的哟!」崔诔珞不理会她的抗议,手下的动作没停,眼中满是邪恶之色。
「你很过分耶!」她闭上眼睛,似煎熬又似舒爽的呻吟着,表情看起来性感极了。
「要是你不这么惹火,我就不会这么过分。」崔诔珞的声音低沉许多,显示他也在受着煎熬。
「我哪里惹火了?根本是你自己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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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慕萼深深的觉得崔诔珞是来这里度假,不是来找证据的!
她早该知道这家伙从来没正经过,来纽约根本就是他挖的陷阱,不过是想诱骗她跳进来。
他用查访作为理由,理直气壮的带着她在纽约到处跑。
一开始他一板一眼的查访爷爷在纽约的交友状况,但渐渐的,待在室内的机会多于外出,更过分的是,他甚至不让她穿上衣物……
这简直是变态加妨碍自由!
她出言抗议,他竟然还说那是他的权利和福利!
「你不是说我们是来找证据的,现在咧?」
他将贺慕萼拉到自己怀里,在她的脸颊上啵了一个响吻。「证据需要找,人也要放松呀!」
崔诔珞才要做进一步的挑逗,屋子里的电话突然响起,贺慕萼吓了一跳,崔诔珞倒是老神在在,似乎早知道有人会打电话来。
她到要看看打电话来的是什么人,他们又说些什么,干脆大方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哇哇哇!一开口就骂人,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崔诗珞边讲电话,边拉起她的手背亲吻。
贺慕萼皱着眉头,对于电话那一头的人是谁非常好奇。
「我哪有假公济私?我来纽约是遵照你的意思找证据,不是来旅游的,如果你不满意我的工作进度,欢迎另请高明。」他的合伙人耐性真差。
话筒那端劈哩啪啦的吼着,崔诔珞受不了的拿开话筒,一睑无辜的对着贺慕萼眨眼睛。
「放心啦!我已经查到贺董事长在纽约的生活不单纯,明天我就要去拜访这个人。」他看见贺慕萼射来杀人的眼光,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继续和对方对话:
「我还怀疑贺董事长不是自杀。」
接着他回答了两声「好」之后挂断电话。
见他结束谈话,贺慕萼迫不及待的质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查出线索了?」
「刚刚你不都听见了吗?」崔诔珞仍是嘻皮笑脸。
「可你没说我爷爷的生活哪里不单纯啊!如果爷爷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罗?谁是凶手?」贺慕萼气呼呼的起身欲走。
崔诔珞圈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你要去哪里?」
「回台湾找凶手!」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崔诔珞依然是没个正经。
「虽然不知道,但是可以回台湾找,总比在这儿玩乐好。」贺慕萼拧着眉,不满他神神秘秘的。
「小萼萼。」他叹了一口气。「第一,我说贺董事长不是自杀,并不代表一定是他杀。」
「三岁小孩都知道,死亡不是自杀、他杀、就是意外。我爷爷从小在海边长大,绝不可能在海边发生意外。」
「我没说贺董事长已经死了呀!」
「你是说我爷爷没有死?」她惊讶得抓住崔诔珞的肩膀用力摇晃。「快告诉我,爷爷现在在哪里?」
「小萼萼,要是你在我们恩爱的时候有这么热情就好了。」他邪气的睨着她,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碰我!」她飞快的从他身上跳开。
「这种事情一时半刻也很难说清楚,我觉得以行动表示比较易懂。」
她思索了一会儿。「也对,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做这个。」崔诔珞封住她的嘴,吻得她头晕目眩,透不过气。
「你干什么?」趁着喘气时,贺慕萼气喘吁吁的推开他。
「以行动表示我有多爱你呀!」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贺慕萼这才发觉自己又跳进他的陷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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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底要拜访谁?」
昨晚崔诔珞「以行动表示」,骚扰了她一整晚,害她没时间多了解一下他接下来的作法。现在他带着她来到几条街外的一楝公寓,也不知道找的是什么人,她好害怕发现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事实。
崔诔珞按下门钤之后,等了一会儿,有个妇人出来开门。
妇人见到贺慕萼非常惊讶,但随即平复惊讶的表情,热情的招呼他们入内。
倒了两杯咖啡出来之后,妇人笑容满面的开口:「没想到你和莉莎长得还有点像,刚刚开门那一刹那,我还以为莉莎回来了。」
贺慕萼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妇人在说什么。
妇人见贺慕萼一脸疑惑,脸上出现担忧之色。「莉莎没去找你吗?」
「能不能请你说清楚。」崔诔珞发觉问题很大,和他原先设想的并不一样。
进入贺进润的房子后,他就已经判断出他的住处有女人出入,他只是想来此打听贺进润在纽约的交友状况,没想到会牵扯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和进润认识二十五年,莉莎是我和他生下的女儿……」
妇人娓娓道来,贺慕萼大尢震惊。
原来爷爷在纽约有一个女儿,而且年纪比她大。也就是说,爷爷和爸爸相认之前就已经和这个女人有牵扯了……
「进润一直要我嫁给他,但是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乐就好,为什么要用一纸婚书绑住两个人的自由?为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人时常争吵,他因而负气回台湾发展。」
「上个月莉莎接到进润的信,希望莉莎到台湾玩,也利用这个机会跟你认识,可看你的表情,似乎没见到莉莎。」妇人喃喃自语着:「这些天她都没打电话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对劲……」贺慕萼提出疑点。「如果爷爷有意要我和莉莎见面,应该会先告诉我,但是我没听他提过。」
「会不会有人冒名骗莉莎去台湾?」崔诔珞大胆假设。
「为什么要冒名骗莉莎去台湾?」妇人自己也想不通。
[请教一下,莉莎还没去台湾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崔诔珞问得小心。
贺慕萼第一次见到崔诔珞认真的一面,原来他除了霸道和无赖之外,也有细心的一面。
妇人思索了好一会儿。「莉莎到达台湾时,曾经在中正机场打电话回来,说进润并没有到机场接她,而是请一位何先生在机场等她。」
[那位何先生叫什么名字?」自从何孟武和她分手之后,她对姓何的男人特别过敏。
「莉莎没说,我也没问。」
「之后莉莎有没有再打电话与你联络?」崔诔珞问得很仔细,让贺慕萼再度怀疑他是个私家侦探。
「很少,莉莎原本就是非常独立的女孩……」妇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的捂着嘴。「是不是莉莎发生什么意外了?」
「我们没见过莉莎,不知道她的情况,而且贺董事长失踪了,警方怀疑他可能投海自杀。」崔诔珞很注意妇人的反应。
「不!不可能,进润是个毅力惊人的男人,碰到困难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绝对不会以死求解脱。」妇人斩钉截铁的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这一刻,贺慕萼不再排斥这个女人。
「抱歉打扰你这么久,回台湾之后,如果有莉莎的消息,我们会通知你。」在一切尚不明朗之前,崔诔珞不敢给妇人太多期待。「如果莉莎打电话回来,也请她务必跟我们联络。」他递给妇人一张名片后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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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湾后,崔诔珞将何孟武当作嫌疑犯,惹来贺慕萼的不满,她认为何孟武非常敬重她爷爷,绝对不可能涉及这件事情。
崔诔珞当然对她维护何孟武的举动感到不满。「你是不是还对何孟武旧情难忘?还怀抱着想要破镜重圆的心?」
「你莫名其妙!我只是就事论事。」
「为什么我就事论事就不行?」崔诔珞一脸醋意。
他的表情让贺慕萼的心震了一下,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不予理会。
看见她逃避的态度,崔诔珞只能无奈的叹息。
他不知道贺慕萼为什么要漠视他对她的感情,对她的逃避根本想不出方法破解,只能期待有一天她会懂他的心。
「我们这样争执也没办法解决问题,我只好委屈一点,替何孟武洗清冤屈。」他深知说话的艺术,用「洗清冤屈」四个字,而不说想办法找到何孟武有嫌疑的证据,以求她能配合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