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甜心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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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来一杯热茶,让笥侬缓缓入喉,酒精将她的脸催化得比之前还要红润,这模样让他更加担忧……

  喝了浓茶后,笥侬渐渐张开眼皮,在朦胧中,眼前那张邪俊的脸庞若隐若现,她突然激发起情欲,双手往天魅颈上一环,娇娇切切地说:"天魅哥……你……你说过你爱我的,对不对?"因为酒精的挥效,让她的胆子增大不少。

  "是……是呀!"他挑挑眉毛,舌头打了好几个结。

  "那你亲我一下,才表示你爱我。"笥侬隔了一声,把鼻尖凑近,与他的鼻头楣贴。

  "亲你?现在?"天魅闻着她口中的酒气味,脸上略有难色。

  "怎么,不愿意吗?那你还说你爱我?"她摇摇晃晃地摇着头,一根手指往他鼻尖指去。

  "不是的,你不要乱瞎猜"过度洁癖的他,对于满嘴酒味的笥侬,接吻兴致顿时大减,但他也不好叫她先漱漱口。

  "喔,我知道了……你嫌我嘴巴有酒味,人家还不是替你去找好酒,所以就喝了好多好多,我跟你说,我发现有一个地方,里头全是好棒的酒,我本来想拿几瓶给你喝,可是……我自己也醉了。"她双眼迷蒙地看着天魅,不时露出几抹嫣红的倩笑。

  天魅不知该如何告诉她,那些酒全是燧人爷珍藏好几十年的上等好酒,只怕他将事实全告诉她,她一辈子都会自责不安。

  "我知道你很尽心尽力,但这屋子里有很多地方你不能乱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还明知故犯。"他为她的迷糊而头疼不已。

  "我听你的就是了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笥侬将他紧皱的眉宇抚平,并主动靠近他,使得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胸前,丰润的浑圆不住地在他胸膛磨蹭。

  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血液急速窜流,热烘烘的体温传进他的胸口,导致他也全身一阵燥热。

  "笥侬,你要多休息,我扶你到床上睡,好吗?"被紧紧黏住的天魅,生怕体内恒温失调,导致做出野兽般的行为,只好先让笥侬暂时离开他的身躯。

  "不,我不要,我要你抱着我,这样我才睡得着。"她十指如钢索紧紧扣住他的颈子,让他怎么也拉不下来。

  真要命,明明就快克制不住那股强烈占有她的欲望,可是他却仍在矛盾挣扎,难道是不想在她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发展他们俩的第一次吗?

  他将她抱回床上,眼尾不小心瞄到她微露的酥胸,视觉神经在在传递着欲火焚身的讯息,见到这一幕,任凭哪个正常男子都会把持不住,而他正值血气方刚、热血沸腾的年纪,当然也躲不过七情六欲的关卡,他的理智线慢慢的被欲火烧断,融入沸腾的滚火当中……

  他启开笥侬微敞的胸口,将手往里头探寻,掌心顺时钟揉抚她白嫩的酥胸,彷佛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情欲之笛催得笥侬呼吸渐促,双眼紧闭。

  接着另一只手探向另一处胸口,两手同时搭着她,大大满足掌心的饱实感,这一刻,天魅自觉一股气盈满胸口,呼吸由浅转浓。

  他慢慢解开她身上的钮扣,让她的上半身光洁裸亮的呈现在他面前,外头的光线映着她,让它看来更显得生气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绝色之躯,在笥侬娇懒地伸几下懒腰时,更让她的体态显得妩媚盈人。天魅伸出双手,顺着腰间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紧身皮裤,呈现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躯。

  他匆忙地将身上的圆领衫和外裤脱去,精壮的胸膛,有着跳水选手的均匀和结实,下半身修长笔直,一件薄窄的内裤将圆圆小小的臀部紧紧包住,胯间的硬挺横互出一条虎虎生威的拓线,把男性的阳刚之美展现于无形。

  他的性感男体有着希腊神像般的完美流线,一身精壮的肌肉,望进笥侬朦胧的眼中,像极武侠小说中那种浪荡不羁、行侠仗义的侠客,她看到那具男体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壮实的肉躯紧密地贴在那团如火燎烧的娇体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贴触上,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

  那股男性显少的平滑肌肤靠向笥侬时,确实让她痉挛数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况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有着做人条件的西门天魅,这些影像曾在她梦中乍现,而今,却真实地出现了。

  他开始舔舐她的耳垂,那种酥麻感令她抽搐数秒,随后便激烈的回应他的热情。

  他狂野地拥吻着她,突破那层矜持,像是一头饥肠辗辊的公狮,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齿并行于她的雪颈,舌尖还不停的在上头打转绕圈,热气在她耳畔轻吐微吸……

  突地,他转移阵地,恩赐着笥侬的胸沟,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间打圈圈,趁其不备时再大口含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得笥侬背脊一挺,朝后弓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袭来,笥侬咬着下唇,抓住枕头朝后一仰,她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寸寸挤入迈进,随着天魅脚背用力弓高,笥侬发觉腹腔逐渐朝着自己胸口紧缩,快要窒息的逼迫感迎面而来。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开来,两手往外推着他的大腿。

  天魅顶住花心数秒,再逐渐退出,然而在入口处又猛然挺进,二度撞击让笥侬紧抓着床单,脊椎如弹簧般弓起。

  在几番刚柔并济的抽送下,笥侬才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律动,从起初的痛苦难耐,到后来的徜徉其中,这一切都亏天魅的体恤,他并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贪欢,而能兼顾女性的感受,以期达到天人合一的共乐境界。

  这会天魅又将她抱起,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伸到前头覆住她两处,嘴唇则继续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颈窝,这样全身都受到恩宠的畅意,令笥侬不禁浑身打颤,二次的高潮再度涌起。

  "笥侬,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还美。"天魅由衷赞赏她,这朵初开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叠,更显清丽。

  会爱上笥侬,代表他的判断无庸置疑,两人在雪白的床单上缱绻痴缠,曾几何时,他这眼高于顶的心,也会受降于这小女子手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摇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取代。

  两人在同一时刻到达高潮,汗涔涔的两具躯体同时获得满足,天魅昂起头朝向天花板,而笥侬则在一阵长喘后,气弱力虚地躺在床上,空气中传送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微喘声,直到天魅从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这场缠绵的结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带着腼涩的笑意说:"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准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饮酒,明白吗?"

  笥侬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听得出他已准备完全占有她,不过在强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梦中她笑得甜美,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降临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惨不忍睹的事,瞒不了燧人,当他接获消息匆匆赶往酒窖一看,整个人简直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他颤抖地摸着地上的碎酒瓶,一颗心凉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纪的酒,就这样毁于一旦。

  "燧人爷,我想……大概是那个想跟我在展示会场上一别苗头的人干的吧!"朵丽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不明说是笥侬,但骨子里却在在将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侬那酒娘?"燧人耳聪目明,怎会听不出朵丽话中含意。

  "我……我可没说是她,只是照推论提供你意见罢了。"她才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暗指她挑拨是非。

  燧人询问黑魄,是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多少应会知道些蛛丝马迹。"昨天不是你巡逻的吗?你一定知道是谁。"

  "我……我不晓得。"黑魄摇头兼摆手,知道死都不能将笥侬给抖出来。

  他既不能出卖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爷面前撒谎,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紧张万分。

  "你怎么会不知道?酒窖里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为因素,还会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问。"他老脸一沉,更让黑魄吓得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燧人爷呀,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他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爷,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罚就罚我好了。"一道黑影飘来,天魅神不知、鬼不觉地伫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声音源头循去,只见天魅一脸歉意,虽说少了点往日的叛逆味道,但听得出是出面替别人顶替的说词。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燧人不会轻易听信他的说法,因为这个地窖是任何人非经许可皆不能擅入,不会有人笨到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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