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很高兴又有机会来写序了,但要说什么好呢?
我看,就来聊聊梦好了。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作过连续性的梦?就是今天梦完上集,然后明天又接着梦下去的那一种,又或者连续几天都一直在进行同样一场梦。
最近我就有这种情形。话说梦要是美,天天梦下去又何妨,但就是因为梦不美,所以对于睡觉这件事,我开始会排斥。
请听我细细说来──
话说约末一个礼拜前,中午闲来无事,早上又起得太早,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上床去小睡一番。然这一睡可不得了,睡了五个小时,又作了一场长梦。
我梦见一个妇人说要介给她二儿子和我结婚,于是先拿了张照片给我瞧瞧。
我一看,天啊!帅到不行!二话不说,我决定嫁!
但结婚那天,妇人突然说她二儿子病倒了,于是就叫大儿子顶替,可我一看见她家老大,差点晕了,他非但不合我的喜好,还&△#○℅……
(嗯,伤人的话不说,就以特殊符号带过,留点口德,他日好相见。)
而那时在梦里的我,已经坐在婚宴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只能静静地想着该怎么和这个人离婚才好。
然后婚宴结束,回到屋里,他一脸不爽地盯着我,我也不爽地盯着他,接着他就开始指着我的鼻头开骂。先是指我在婚宴上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又说我不知检点,而我当然是声嘶力竭地和他吵(说了些什么,现在已记不得了),但到最后我也没办法获得胜利,因为他只是冷眼看着我发飙。
行家都知道,吵架的最高境界不是声音大,而是眼神。对方的眼神只要够不屑,妳就算再大声也没他法。
索性我就不同他吵了,想说那我去理我带过来的狗,他总没话好说吧,于是我就开始在屋子里找我家茶茶,可却怎么也找不到。
最后看见大门开着,我下意识地认为我家茶茶是跑出去了,而那个傲慢的男人,此时却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说门是他开的!
当场我气炸了,可也没时间和他大眼瞪小眼,得先去把我的狗找回来再说,于是我跑了出去,但因为找不着我家茶茶,所以我竟紧张得醒过来。
而茶茶就坐在我床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这一个下午也就这么过去了。然后夜晚降临,我又梦到那家伙了!
梦里,我因为不想理会他,所以开始在屋子里找事做,可那时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一直催我上床睡觉,我心里就想,我宁愿和十只臭猪睡在一起,也不要和他睡!
于是我就叫他自己先去睡,可他也不好打发,索性拉了张椅子坐在我旁边,硬是要等我。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坦白说:
「和你结婚是意外,所以我希望天亮后我们就去办离婚。」
「不要。」他很坚持地道。
我的脸色当场刷白,看来他并不打算留一条生路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还是一样作着这个梦的延续,梦里的我开始寻找逃脱的方法,但最后都还是会绕回原地。
也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我在梦里一个礼拜来的努力,他终于愿意离婚了!但他母亲又突然说,她的二儿子已经康复了,可以和我结婚了,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答应,因为难保到时对象不会又换成那个家伙!
自那天之后,这个梦就不再延续下去,一切总算落幕。
虽然这是一场梦,但我难免心有余悸。
想想我还不到适婚年龄,梦里的我又怎么会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嫁出去?真是太疯狂了!
OK,这些都是题外话,我只是想和看倌们分享一下我这可怕的梦,也衷心的希望你们不会和我一样作这种梦!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梦会不会比我的书还精采啊?
我这么问是不是太&△#○℅……
好了,废话不多说,请看倌们自己比较吧!
第一章
结束了烦人的公司会议,上官泽粗鲁地扯去束缚着他的领带,解开领口的钮扣,大掌耙梳过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开着莲花跑车穿梭在宽广的林荫大道上。
他纯粹只是想静下心来放松自我,没有目的地,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油门一踩,凭着他对这座城市的了解前进。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有些不耐地瞟了眼来电显示,又是高婞婕,那个母亲极欲替他撮合的对象!
她已经一连找了他好几天了,当然,他也躲了好几天了。
他躲并不是因为高婞婕的条件过差,相反的,她无论从家世背景或能力手腕来看,都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只是他习惯了人生不受局限,若要他定下来,怕是三十五岁前都不可能。
他刻意忽视手机的铃声,不去理会她,她很快就会自讨没趣了。
上官泽有着一张俊俏的脸庞,浓淡适中的英眉底下是一双略带桃花的长眸,那近琥珀色的眼瞳蕴含着一股迷人且具神秘感的魅力,配上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瓣,和刀凿般的脸部刚毅线条,可以说是近乎完美。
他轻拧英眉,在脑海里思忖着,无聊的晚餐时间该和谁度过才好?
待手机铃声停止后,他拨给了纪熏,这阵子能找的朋友似乎少得不象话,先是石博毅结婚,忙着带妻子四处游山玩水,再来是言尚风返回美国了,所以除了纪熏,他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好。
「闲着吗?」他问。
「不怎么忙,怎么?」
「想约你一起吃顿晚餐,赏脸吗?」
「唷!你没事吧?」约他吃晚餐?平时只会约他上夜店一起喝酒的上官泽,竟然要约他吃晚餐!?
「我没事,只是想找个人一起排遣无聊的晚餐时间。」他道。
最近他渐渐对夜店那一类的声色场所心生反感,也不知道是心灵老化的关系还是怎样,就连对女人他也兴趣缺缺。
「好,我知道了,那就信义路上那家义大利餐厅见吧。」
挂上电话后,他将莲花跑车来个大回转,驶向约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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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乐章和缓地在耳边缭绕,暖黄的灯光衬托着如梦境般的气氛,但对面坐着纪熏,整体的气氛就被倒扣了一百分。
「人家这里都是俪影成双的情人,我和你一起来,显得我好像是玻璃一样。」纪熏睁着一双眸子打量着周遭环境。
「放心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上官泽讪笑道。
「懒得和你说,不过这里服务还真是差,都坐下来近十分钟了,只送来一杯白开水。」纪熏捺不住性子地抱怨道。
「你的个性怎么还是那么急躁?」他淡道。
「别说得好像你很久没见过我。」他们上个礼拜才见过面,不是吗?
这时,身着制服的服务生送上餐点,终于止住了他的抱怨。
「对了,上次你叫我帮你找个钟点佣人,我完全忘了,真是抱歉啦。」纪熏突然想到,便道。
「我就觉得奇怪,怎么都没下文,你动作可得快一点,我家已经乱七八糟,快不能住人了,衣服也一堆还没洗,说不定都要发霉了。」
男人就是这样,不善于料理家务,有时一个人生活起来,没有帮手还真是处处不便。
之前请的那个欧巴桑,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一请就请了六年多,只不过人家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想好好享清福,所以他不好意思要她继续做下去。
「你怎么不干脆搬回大宅里和你父母一起住?」纪熏觉得很纳闷,在家不是样样方便,所有生活琐事都不用自己操烦?何况他家里佣人多得十根手指都算不完呢!
「你疯啦!我搬回去住岂不是自投罗网?」他母亲催婚可催得急,要是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的耳朵早晚被叨念到长出厚茧来。
「那倒也是。」像他这样自由自在多好,上头有五个哥哥顶着,就算父母真要催婚好抱孙,也得先催他们。
陆诗曼一面将两人所点的餐点摆上桌,一面听着两人有些逗趣的谈话,她无意间听见对方好像在找家佣的事,让她跃跃欲试。
其实,她身兼不少份工作,但薪水都过于微薄,让她手头有些吃紧,若能再多兼一份差,那是最好不过了。
「先生,不好意思,冒昧地请问一下,你是不是想要找钟点佣人?」她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上官泽转过头来盯视着她,「我是有在找人没错。」
「那么,可以用我吗?」她带着期望问道。
上官泽似乎认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行性,却又表现出一脸漫不经心,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抱歉,我想我还是委托清洁公司代找就好了。」他直接拒绝,来历不明的人,他不太放心就这样让她进驻他的私人领域,况且她还是个年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