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盼兮闻言露出史上最迷人的甜美笑容,至少在此刻,她占满了他全部的心思,连那美人都比不上。
鄂文孝被她这笑抖动出更深沉的情感,天!这女人怎么突然又放电,她不知道他现在单是要克制悸动个没完没了的心,就已经很困难了吗?
两人走出店外,她原本已然放松的身心又僵化了,那人还在吗?
“你……冷吗?”本想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念头一转,他决定不问了,若她没准备说,逼问也没用。
“还好。”她下意识地更贴近他,就算两人不对盘,但此刻他却是她最信任的人,有他在,那跟踪她的人绝不敢轻举妄动才是。
鄂文孝揽著她走向他停在路旁的车子。
“你居然敢把车停在路旁,万一被擦撞,你会哭的。”她微讶地望著他的白色跑车。
“哭的应该是保险公司,更何况没遇到你,它应该很安全。”鄂文孝闲闲的应道,可扶著她的动作却异常小心,让她坐进车里,又替她系好安全带。
“那天踹它真抱歉。”她诚心的道歉。
“还好它的皮够厚,不怕你踹。”他微微一笑,才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嘻嘻……”她调皮地偷笑个不停,深呼口气倚进椅背中才幽幽叹道:“鄂文孝,其实你人真的不错。”
“你发现得太晚了吧?”他偏头露出莞尔浅笑。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害我平白当了好久的坏人。”两人哈哈笑个不停。
直到他们的车驶离,一直站在他的车附近的某人,眼里浮现深沉的怨恨。“可恶!他们竟然在一起?太不可原谅了!”
直到车影都瞧不见了,那人怨恨又阴沉的目光依然紧锁著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开。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钥匙。”鄂文孝将车停进地下停车场,抱著她搭电梯回到顶楼,来到她家门口,他依然抱著她。
“唔……”她连忙翻找著包包。
“这种事你每天都要演一遍吗?”他觉得他一年叹的气都没今晚多。
“什么事?”
“找钥匙。”
“唔……它那么小,本来就不容易找啊!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天天这样找?”她努力在包包里捞著小宝贝。
“我又没超能力,当然是亲眼目睹了。”他靠在墙上等,真是怪了,他居然一点都不急,更没想要催促她,没想到发现心意后,对她的包容度立时无限度地扩张,这就是爱吗?怎么感觉和以前,他与陶子相处时完全不一样呢?
“啊!找到了。”她开心地掏出钥匙。
“包包里一般都会附个小勾勾,你怎么不把它勾好,这样就不必找得这么辛苦了。”他抱著她等她开门。
“忘了嘛!”突然想到他抱她很久了,手一定酸得要命,她连忙打开门。
“你的日常生活能力真的需要再加强。”他将她放进沙发里,人也坐了下来。
喜欢她却不能说,但他也不是纯然被动的人,既然爱上了,当然不许她跑掉,那么该怎么把她的心拐过来呢?
“你又在讥笑我是生活白痴吗?”她嘟高了嘴睨著他。
“哼嗯~~”他撇了撇嘴角,算是回答了。
“鄂文孝,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邻居嘛!客气什么?”
“你要喝咖啡吗?”
“你要请我?”
“我有咖啡机,不过要你自己弄了。”她伸伸舌头。
“也好。”他耸耸肩,走进厨房,见她的咖啡机挺高档的,八成是他原本的邻居留下来的。
幸好他也常自己煮,他的手俐落地动作著,心思也没停,努力思考著该怎么拥有她,也许日久生情是个不错的主意,一天一点,终有一天她会爱上他,就这么办吧!他弄妥两杯端回客厅,却不见她的踪影。
“盼兮?”他放下咖啡唤了一声。
“我在这里。”房里传来她的声音。
鄂文孝蹙眉走过去,就见她辛苦地撑著墙,显然是脚太痛走不动了。
“你是恨不得两脚都扭到吗?”他连忙过去揽住她慢慢下滑中的身躯。
香软纤细的身形再次镶嵌进他的怀中,怦怦怦的急跳声再起,这女人对他的影响力愈来愈大了。
“我试了几步觉得还好,才想进来弄点热水热敷,哪晓得愈走会愈痛呢!”她嘟著嘴很委屈地望著他,小手依赖地环上他的腰。
鄂文孝只好又抱起她,将她放上床,想了想,又走出去,将咖啡端进来,递给她一杯,而他自在地坐在床沿喝了起来。
“唔……现在是喝咖啡的好时机吗?”她啜了一口,嗯……技术不赖嘛!
“都弄好了,现在不喝,难道还要看时辰才准喝吗?”他跷起二郎腿凉凉的应道。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在床上喝好怪。”她扮个鬼脸,这家伙老爱吐她槽。
“许盼兮,是谁没事硬要挪进来的?”鄂文孝嗤一声,懒得骂人了。
“好吧!凡事总有第一次,也许会喝出另一种风情也说不定。”她也挺随遇而安的,倚在床板喝得挺陶醉的。
“哈哈……”鄂文孝终于笑出声来,这丫头某些方面真的挺搞笑的。
“我说得不对吗?”她睐向他。
“就是对极了,我才笑的。”鄂文孝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将她的裤管撩起,握住她的脚踝,仔细瞧了瞧。“有点肿了。”
“我就知道,难怪愈走愈痛。”
“就是你一直动它,它才肿的。”他微恼地拍了她的脑袋一记,将她的两脚都检查过,确认只有左脚受伤,才走进她的浴室,扭了条热毛巾出来,轻轻敷在她的脚踝上。
许盼兮瞧著他专注的神情,那模样仿佛多珍惜她似的,不由得心跳变得好快好快,为何他在两人明明犯冲的情况下,依然能这么温柔地相待呢?他对她……不可能!她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有喜欢上她的可能性。
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她有点心动……唔……好吧!是很心动,次数不多,但两人只要不处在吵架的状态里,他的魅力就无穷尽地散播到她的每个细胞里,她怎么抗拒呢?
只是这份心动,她永远都无法表白,真让他知道绝对会被笑到死,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已经够糟了,再被对方笑,她真的死了算了。
“你怎么老发呆?”鄂文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严肃的事,见她眉头深锁,故意拍拍她的脸颊。
“啊?”她抬头对上他关怀的神情,心口又是一阵热,连脸蛋都染红了。
“脸这么红?你在想色色的事吗?”他扬高了眉。
“谁会啊?”被他这么一说,她的脸更红了。
“谁知道呢?心里的事不说出来,是没人会懂的。”他闲闲的应道,指的是今天她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这倒是真的。”她点点头,决定绝不让他知道她的心动,反正她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鄂文孝盯著她许久,忽然问道:“你要不要泡个澡?”
“啊?”
“泡个澡再睡,会比较舒服吧?”
“是这样吗?”问题是,她现在连下床都不想了。
“我帮你放热水。”他说做就做,直接走进浴室。一点一滴地拐,总有一天,她会是他的!
“咦?”她趴在床上想看他,只是半掩的门遮去他大半的身影,这家伙怎么突然反常了?对她这么温柔?
他走出来自在地问:“你的睡衣在哪?”
“啊?”
“没有?难不成你习惯裸睡?”
“怎么可能?”她的脸立时爆红。
“所以才问你放在哪?”
“唔……衣柜第二层。”
他走过去见有一整叠相同款式但颜色不同的睡衣,不禁扬起嘴角。“你今晚要穿哪个颜色?”
“粉蓝。”她火红著脸庞应道。
他拿了睡衣又进到浴室,直到水满了,他才走过来抱起她,将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
“你进到浴缸时告诉我。”
“啊?”
“你今晚属乌鸦啊?啊个没完没了。”
“那是因为你老说些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了?我是怕你一个不小心进浴缸时滑倒了。”
“哦唔!”
“半个小时后,我会再过来,确定我来了,你才可以起来。”
“有必要这样吗?”她真的好感动,但她没这么粗枝大叶好不好?
“我可不想明天看见社会版,见上头以斗大的字写著:某许姓女子因为是生活白痴,在出浴缸时跌断了脖子,了却她无聊又粗蛮的一生。”
“鄂文孝!”她涨红了脸,紧扯住他的衣襟,有必要这么耻笑她吗?
“拜托赏我个安心的夜晚吧!我都不嫌麻烦了,你有什么好不耐烦的?”鄂文孝漾开爽朗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啦!”她娇憨地点点头。
“好吧!那我出去了。”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你确定你可以摆平你那件牛仔裤?”
“绝对可以,你可以出去了。”她大声嚷著,就算要毁了这件裤子,她也不会让他替她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