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问题算不上愚不可及,”说着,她对他的迟钝大光其火,“我经历了好几个星期的痛苦,才告诉你我爱你,你是否认为我仅仅是因为喜欢痛苦吗?很好,所以你没有任何兴趣。我就住在这儿,直至等到德夫林·杰弗里回来。”
像这般发脾气,反而激得他脾气失控:“你搞什么鬼?如果你想谈论痛苦……”
“我不想。”
“那么,让我们谈谈你的‘兴趣’。如果你准备告诉我你爱我,我可能非常有兴趣。所以,如果你想这么说,为什么不说呢。”
“我说了。”
“你没有!如果我听到那话,我决不可能忘记。”
“你听到了,你这卑鄙的家伙。昨天晚上,在你床前。别打算再想否认,告诉我……”
“梅根,”他打断话头,努力表现出某些耐心,哪怕是一小点:“我昨晚喝了一瓶,便去睡了,你没有说吧!”
她停了一会儿:“你真的不记得我去过你的卧室?”
“不记得。你去过吗?”
“是的。”
“那么,请你重复一下你要告诉我的?而我又没听到的话,你不会介意吧?”
听到他那温和的话语时,她的眼睛怀疑地瞇了起来:“不,我想我不会再说一遍。”
他大为光火,大步跨来,走路时将草料踢得四处横飞。当他偶然注意到他的妻子时,看到她大睁眼睛佯装出挺逗的样子。他忽然停下来,大笑起来。
“上帝啊,当你向我挑衅的时候,我就喜欢那样,小丫头,那会槁得我欲火焚身的。”
她的眼睛稍许再睁大一点,尤其是因为他说干就干,开始脱去茄克衫。
“能干吗?”
“别装纯情了,你是故意那样做的,不是吗?”
“肯定不是……德夫林。你要干什么?”
那精制的白衬衫也脱去了,丢到了地上。“这像什么。”
她朝后退却一步,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身体。那赤裸的上身是为她而脱光的。“这可是光天化日呢!”她抗议他说。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有这……”
“我不能?我认为你想得到没有架子的公爵。”
“我有这意思,但是……但是……”她最终发出一声尖叫,当她在后退时,退到了草中。当她再往后退时,那该死的裙摆绊住她。
“再次跌到我的脚下吗?”德夫林绽颜笑了,“我喜欢那样。”
梅根尖叫着,努力想站起来。但是他在那几,当她可以站起来时,他压在她上面。那时,她滚动着,努力地阻止他的手指去剥她的衣服,也阻止他脱去剩下的衣物。最终,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咯咯笑声,她完全失败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欢乐,因为她又找到过去的德夫林。
“我们曾经在我的马厩里做过爱,”说着,她撩拨地用她的指甲划着他的后背,而下体则感到他的身体在进到她的体内时形成的弓形。“我猜,唯一公正的办法便是我们在你家的马厩里再重复一回。”
”这怎么与公正扯得到一起。”他回答说,欲火大发时的声音显得粗糙。
她叹息说:“当你放下公爵架子时,我就喜欢。”
“你还爱什么呢?”
“你,”她喘息他说,这时他的嘴含着她的乳头,轻柔地吮吸着,“你认为你还能够再爱我吗。”
他的头抬了起来,向她投去令人眩目的微笑:“有什么事情能令你认为我做不到。”
“你能吗?”
“对此,我正在考虑。”
“我恨你!”
“不,你不恨。你爱我。”
“还有呢。”
“对此,我仍旧在考虑之中。”
她不禁嫣然一笑,随后咯咯笑出声:“你是个可恶的爱捉弄人的家伙,德夫林·圣·詹姆斯。你是相逼我代你说出那句话?”
“不,”他付下身,擦着她的嘴唇,一次,两次,向她度入令人神魂颠倒的吻。随后,他补充说:“凭着对你的了解,你说出的话总有毛病。”
“我可以简单他说,我爱你。”
“但是这话该我说,我爱你,小”r头。”
三周之后,他们陪着梅根的父亲回到娘家,因为德夫林声称在该地区有业务要办,并且声称他离不开梅根,哪怕是几天。所以得带她同行。他对此还制定了时刻表,他们是星期天早上到达的。当她意识到公爵的马车停在她家乡的教堂前时,梅根开始哭泣起来。
“这没有必要,”说着,她用手臂搂住她丈夫的脖子,紧紧地搂住。
“我知道。”
“你已经为我做得太多。”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于你赐与我的爱相比。我对你的溺爱绝对不亚于你父亲,甚至更多,我敢肯定。”
她向后一靠,向他报以柔情似水的微笑,还带着两个酒窝。
这酒窝令他感到受用,绝不逊于她的微笑。“我同样能溺爱你吗?”
德夫林喃喃地说:”你已经这么做了。现在,让我们做些让奥夫人懊悔的事吧!”
显然,他早听说过这件事情。梅根看着窗外,看见了奥费莉姬·萨克雷那肥胖的影子,以及她的三个女儿,还有弗雷德里克?
理查森,蒂法尼与泰勒。德夫林早已安排好一切,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不能那样做。这是卑鄙与怀有恶意的,偏激得像个顽童。”她回头瞟了膘德夫林。“我知道你遇到过许多麻烦,但是那都不再是问题。你是我的一切,德夫林。”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秀脸,“这是蒂法尼的主意,亲爱的。一件迟到的新婚礼物。”
“啊,”听到这里,她露出灿烂的微笑,“既然如此,如果不下去,我便真孩子气了。对吗?”
罗思斯顿公爵忽然发出爽朗的笑声,“绝对如此,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