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呼喊他、渴望他,就算一秒也好,短暂的属于他。
「让妳快乐是我今晚的责任,我会带妳到极乐世界的,放心吧!」方水人自信的道。
只要能被那双大手爱怜摩挲着,就算要下地狱,安琪也愿意。
「那你发誓会带给我极致的快感,让我高潮,不然现在就让我下车!」女人泼辣地反诘。
方水人没有回答,仅是放开女人,将手搭上方向盘和打档杆,挂上了残忍的笑容。
「我发誓,会让妳哭着哀求我,然后昏死过去。」
女人并没有退缩。
「你叫什么名字?我会礼貌的叫唤。」
男人流畅的驾着车,冷笑着。「方水人,希望妳在极点时,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安琪目不转睛,记下了这个名字。
「我叫贾安琪,等一下别太温吞,我不喜欢男人唯唯诺诺,在床上太温守尔雅。」
「我会征服妳的,贾安琪,呵,这个名字真适合妳,妳长得这么甜美,骨子里却很风骚,根本就是个伪天使。」方水人内心有说不出的疼,但在口头上也只能讽刺地道。
安琪仍是凝视着他。
他怎么说都可以,因为他,就算当个荡妇,她也心甘情愿。
「水人,水人……」
似在唤着什么,安琪笑了,脑海里千回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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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跪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正在发烧的小女孩,在无意识间仍痛苦的翻来覆去,嘤嘤哭泣。
而在一旁,有一个柔美的妇人,对着小男孩微笑。
「令衍,你先回家,不要被安琪传染感冒,万一换你发烧,安琪一定会很难过的。」左铃枫温柔的勘着,但她没把握能说服固执守在女儿床边一下午的男孩。
如她所想,小男孩不但没有移动,反而抓紧了小女孩的手。
「阿姨,让我留下来陪安琪,求求妳,我好怕她会死掉,被神带去做天使怎么办?」游令衍害怕地道,小小心灵鸡以承受的恐僵,让他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左铃枫摸着隔壁邻居,和安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子。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时代进化,想当年她可是进了大学才第一次谈恋爱,现在谈情说爱的年纪提早了许多,但想到他们两小无猜,纯纯爱情,左铃枫笑得更柔。
「安琪不会有事的,我诊断过,只是轻微发烧,在打针之后,她的体温没有继续上升,很快就会好的,或许再休息一天,后天就能和你一起去上学了。」
虽然有医师阿姨的保证,但游令衍不想放开那汗湿的小手。
安琪很虚弱,常常生病,每一次发烧,什么都吃不下,他想陪在她身边,哄她吃东西。
大人都讲说谎的孩子是坏小孩,但他每次只要骗她吃下东西,感觉她渐渐好起来,他就开心得想飞!
「安琪,妳醒一醒!」才十岁的小男孩,面对不愿张开眼睛的小情人,真心的祈求着。
小女孩的眼睫搧了搧,高烧让她双眼湿润。
「令衍……我喉咙好痛、好痛……」
妈咪虽然站在旁边,但安琪却向眼前男孩哭喊着求救。
小男孩拿起小桌上的小碟子,里面有着鹅黄色的泥状物,习惯成自然的用小汤匙喂小女孩。
「安琪,这是我拜托我妈咪弄的蜂蜜果泥,我上次发烧,她给我吃这个,我的喉咙马上就不痛了,变成大力士,跑去打棒球,就是我们上次打破健身中心玻璃的那一次!」游令衍顽皮地说。
安琪哭得泪汪汪,高烧让她不能专注聆听。
但是她记得上个月游令衍好大力的挥棒,结果棒球击破了社区里住户专用俱乐部的玻璃,令衍抓着她的手逃跑,后来被大人抓到,两个人一起挨骂。
「真的会好吗?」安琪虚弱的间,她好讨厌发烧啊,她想和令衍一起玩,他不会因为她身体不好而不理她,他对她好上了天,好到她心里只有一个他。
「当然,一定,保证,绝对没有问题!」用尽了所有懂得的词句,男孩拚命的点头。
安琪深吸一口气,乖乖地张开了嘴。游令衍大喜过望,连忙一口一口的喂着。
此时,门铃却响了。
左铃枫看见两个孩子眼中只有彼此,宠溺一笑后,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平素温和有礼的邻居,神色有异,红着双眼,大声尖叫着儿子的名字。
「令衍,出事了,我们赶快去爸爸公司!」
左铃枫还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曹依萍却进入安琪的房间,一把拉起了儿子的手,不由分说的便带他离开。
看着游令衍不知所措,留恋的目光,安琪无力却努力的伸出手,但无法留住他的温度。
「令衍……你要去哪里……」
他们快乐的世界,在这一秒,开始倾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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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水人轻轻吐烟,情事后的疲惫有一种慵懒情调,空气中还有纵欲后的气味,淫靡放荡的时光已然离去,却留下了一种难以平复的感动。
享受着韵味,品尝着快感,更回忆着那激烈的狂乱,不愿太快清醒的男人抵着床板,手指翻弄着一旁矮柜上的照片。
三个相框里,分别是现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在三个不同的年纪,和不同的男性所拍下的。
孩童期的她,青春期的她,还有大概是大学那种最甜美时期的她,身边分别有着一个白净小男孩,一个黝黑活泼少年,还有一个异国男性。
原有的愤慨起因于她的来者不拒,但在碰触、进入了那兴奋却极度生涩紧张的身子后,憎恨消失无踪,而苦楚随之增生。
她是否已经忘了他,然后想要和其他男人开始恋情……其他男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这是妳男朋友们的照片?」
被自己搞得心慌意乱,方水人虽然刻意加强了「们」字,可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
身体的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某处还有着不是不快,但强烈的异物感,声音也因为哭喊而发疼,久未享乐的神经系统直嚷着超载,但女人却霍然张开了眼睛。
安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定定凝视。
「你刚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几乎就要散成片片。
调回视线,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发,揉着她的脸蛋,轻轻将方才罩上的床单掀开。
触目惊心的咬伤,开始发胀的红色吸吮之痕,布满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爱怜的吻上。
「我以为妳很习惯了,所以没有节制,这样子吧,我帮妳舔,舔完了就不会痛了。」
男人低沉的语气像神经毒液,让人脑子发麻,安琪感觉臂膀的伤口被粗糙的舌苔擦过,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着,不能自己,发出小小惊呼。
「好痛!」
男人仍旧残忍的舔着,并没有收手。
「妳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后的力气摇头否认,无力逃离的她,只能尽量顺从,希望能让他不再动作。
乖巧的依附并没有得到怜惜,方水人利用体型优势压制着女人。
「不要!」
安琪无力的摆着头,扭着肩头想往前爬离,却被拖回男人身子底下。
「换个方式吧!我还想再利用妳的身体来一次,这一回我会很温柔的让妳昏过去的。」
方水人低哺的语气,相当认真,而又降了几度的音阶,让女人的心脏害怕的揪紧,出于本能抗拒着另一轮疯狂的失神逸乐。
他的温柔绝对是拖延快感,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人发狂!
「我昏过了……啊啊啊!」
「不够,我要妳彻底昏死,完全失去意识。」
「饶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男人懒得驳回,加快了动作,女人便兵败如山倒,喉头只能发出拔尖的哀鸣。
被按着膝窝,承受着压迫感极大的动作,对手退到摇摇欲坠,再猛地贯穿,咬着自己肯定发红的耳壳,残酷得就像猫咪在逗弄着老鼠玩,快感让安琪浑身酥麻,无法抵抗。
方水人听着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觉她的浑身颤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妳不如妳所说的那么野嘛!」他空着的手抓起一个相框,「是这个拉丁男人摘了妳的樱桃,然后便丢下妳已被开发的可怜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爱吗?」
听方水人说得不堪,但方经过情欲洗礼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头里咬唇摇头。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张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恶意的转弄揉拧着。
「那,是这个运动少年啰?」
女人的身子倏地发红。
就算没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认无异,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时失控,用力咬着女人的肩头。
「你们都是第一次吧?玩得尽兴吗?他能满足妳,给妳快乐,弄到深处吗?」
男人恶意的笑问,猛地撞击,狠狠来回折磨着令他也为之着迷的不规则收缩,被硬撑到极限的窄道。
「混帐……放了我……够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声大喊。
闻言,方水人一凛。
怎么可能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