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静谧无扰的午后,春光明媚,但瑶姬的心却感到无比伤悲。她不在乎被他禁锢在此,失去自由,但内心却渴望再见他一面。
风又一吹,桃花瓣如落雪,拂不胜拂。
几片花瓣落在瑶姬自然垂落于身后的发丝上,伸出雪白柔荑,唇边挂着浅笑,将那几片花瓣自发间取下,任由风将其吹起,随风飘扬。
裙襬随风飘动,抚开遮面的青丝,抬起螓首,望着那随风起舞的满天飞花,仿佛也将随着风离开这座奢华宫殿。
一旁服侍的艾媛眼角余光瞧见一道挺拔身影不知在何时来到她们身后,转身定眼一瞧,大为讶异。
正想叩首时,那道挺拔身影却迈开步伐上前,一把抱起瑶姬纤弱的娇躯,往昭霞殿内步去。
瑶姬又惊又惧,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将她抱回寝殿内,小巧下巴已被人紧紧箝住,动弹不得。
下一瞬,强势霸道的身影俯下,掠夺她的朱唇。
待瑶姬瞪大双眸,终于看清来人的脸庞时,身上所著斗篷已被扯下,衣衫也被用力撕开。
皇飏的舌尖直窜入她的檀口中,由不得她抗拒。
想起此处有株桃花树,兴起赏花的念头,万万没想到会瞧见她的身影,一直缭绕心头的那股莫名情愫瞬间爆发开来。
深怕她会如同那些桃花瓣一般,飞离宫殿,直上天际,永远离开,再也见不到她。
瑶姬不敢喘气,不敢抗拒,就怕他会消失不见,柔顺地迎合着他霸道肆虐的吻。
皇飏狂吻着她的樱唇,将她身上仅存的肚兜与亵裤扯下,将羸弱的她一把抱上床,双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许她逃开。
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着,瑶姬只觉得全身似火般的炽热,但恐惧与不安的泪水却还是不听使唤的落下。
皇飏的舌尖缓缓移向她柔软的耳垂,轻柔舔吮。放开她的手腕,轻抚她的身子,安抚她不安的心。
瑶姬不禁仰起螓首,回应着他的吻。
皇飏的吻自耳垂移到雪颈,然后再慢慢移到她轻启的樱唇上。
瑶姬气喘吁吁,晕头转向,难以抗拒。
皇飏褪去衣袍,同她一般赤裸,热汗布满额际。
已不想再等待,皇飏稍微挺腰,便用力进入了她。
皇飏灼烫的汗水,混着她背脊上的香汗,一同滴落床上。
「妳是我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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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深垂,隐约可见一道窈窕身影躺卧床上。
瑶姬颊上泪痕未干,身上未着寸缕。
床褥上遍布着半湿半干的鲜红印痕,柔顺长发浸满了汗水,衬着染上了绯红的绝美脸庞,眼角微润,越发惹人怜爱。
皇飏穿妥衣袍。坐在床沿。神情复杂的望着她绝美的容颜。
他强要了她的身子,她一点也不反抗,反而迎合着他,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宜泄欲火。
而向来冷静沉稳的他,却一再恋上她的身子,难以自拔。伸出修长手指,轻抚上她艳红柔软的双唇。
「疼吗?」当他问出口后,反倒因为自己如此温柔的嗓音愣住。这……真是他的声音吗?
瑶姬轻轻摇头,「还好……」下半身的酸痛,因为他这一声问候,消散无踪。
她朝他绽出一抹甜笑,主动伸出柔荑,舆他所伸出的手紧紧握着,两人十指相扣,不分彼此。
「为何如此愉悦?」皇飏紧皱眉头。
她一点都不像是被他强要了身子的人,此刻竟还笑得出来?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只要能看到你。心情自然愉悦。」瑶姬放开他的手,勉强自己起身下床,穿上衣衫。
当她的手放开时,皇飏感到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伸出大掌,将她一把搂回怀里,不许她擅自从身边离开。
就算她不过是在撒谎,但他听了也愉悦。
「就算本王不过是将妳视为一枚棋子,妳这是想待在本王身旁?」他挑眉笑问,等着看她有何反应。
瑶姬抬起绝美容颜,「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棋子,一辈子任你摆布。除非哪日你不要我了,我才会自你身旁离开。」
原本只是为了刑阑国的百姓安危才会不顾一切嫁与他,万万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心却在不知不觉间停驻在他身上。
一瞧见她那无比认真严肃的神情,皇飏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久久才回过神来。
「妳……究竟有何企图?」
甘愿成为他的棋子,任由他摆布……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瑶姬凝视着他,许久才缓缓启口,「也许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爱上了你……」
多日来的相处,他的强悍霸道,以及有时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千万柔情,彻底征服了她的心。
感情这回事,没有对错,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任谁也无力改变。
皇飏紧皱眉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她。蓦地,他大笑出声。
「哈哈哈……好个动心。」
瑶姬愣住。为什么他要大笑?她的感情对他而言,是如此的可笑吗?
皇飏一把箝住她小巧的下巴,「就算妳对本王动心,那又如何?本王的心,永远都不会给妳。」
瑶姬讶异,眼眶不禁泛红,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下巴被他紧握,无法言语,而他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皇飏看着她的泪水,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索,只为了眼前的她。
他抽回手,毅然决然起身离开。
瑶姬倚靠床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缓缓自颊边滑落。
她早该知道……他不会喜欢她,但她还是难以自拔地为他动了情……爱上了一个万万不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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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殿内,灯火阑珊。
皇飏斜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床旁的画墙。
她怎么会爱他?凭什么爱他?是出自真心,抑或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太多的疑问缭绕心头,令他没来由感到心烦气躁。
向来孤寂的他,不曾爱人,更不懂被爱。爱情对他而言,是种陌生情愫,不知如何面对。
但她说爱他,却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暖暖的,并不会令他感到厌恶。
蓦地,想起力奎对他说过的话,不由得剑眉紧敛,双手紧握成拳。
他会爱上她吗?不……不会的,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也不许这种情况发生。
就算她爱他,那又如何?
反正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玩弄她,没想到她竟会真的爱上他。
哈,这可真是有趣。反正他现在对丹云没了兴趣,不如找瑶姬来当暖床的工具。
他击了击掌,力奎立即入内,恭敬的跪拜,听候差遣。
「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一切按照计画进行。」力奎将一份地图恭敬的呈上。
皇飏伸手接过,满意一笑。先前派人潜入武衔宫内,详绘宫殿地图,记载士兵守卫地点、人数、换班时辰……
哼,刑阑王的命已在他掌中,随时可取。就算暗杀计画失败,瑶姬在他手中,任刑阑王也不敢怎样。
「王,咱们已准备妥当,随时可出发。」
「此事不急。」
他尚未拟定完善的战术,等到确定后,再由力奎带领暗杀部队侵入武衔宫,到时候再由他们在宫内与他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刑阑国。
他绝不打没把握的战,若真要出兵,就得打胜战才行。
「属下明白。」力奎超身,退离寝殿。
皇飏看着手中武衔宫的详细地图,绽出邪笑。
就算她嫁与他、爱上了他,但那又如何?他多年来的野心,绝不会为了她一人而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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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霞殿内,燃着烛火。
瑶姬直勾勾的望着走进殿内的挺拔男子,并未多说。径自搬来铜镜,拿下头上的钗簪,一头乌丝似水般散泄开来。
皇飏步上前,拿超镶金刻上凤纹的木梳,坐在瑶姬身后,让铜镜映着她的脸,动作轻柔的为她梳发。
长富贵,乐无事,日有熹,宜酒食。铜镜一旁有一行金色的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妳写的?」字体很端正。
她点头。
「不问本王为何而来?」他挑眉。
自从那日后,多日未见她的身影,她的身子看来更为纤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将她带往远方。
瑶姬摇头,「只要你肯来就好。」
皇飏看着在指间流泄的柔顺长发,又望着在镜中的绝美容颜。他为她梳发,她任他梳发……这一切仿佛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蓦地,他紧紧地揪住指间的柔顺长发。
瑶姬紧咬下唇,不许自己叫喊出声。
他残虐霸道,喜怒无常,心机深沉,无人可窥探他的心事,但她却不可自拔地臣服于他。
皇飏的眼眸变得暗沉,放下揪着的发丝,修长手指灵巧拉开她身上所著银色衣袍,露出雪白肩膀,俯下身,张口狠狠在她肩上一咬,留下一道清晰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