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随笔记谈 朱 蕾
各位读者大家好!好久不见了,朱蕾复活了,又将以文字来荼毒诸位,不过请大家不用担心,此番毒害经过三、四个月的沉浸,自会消失于无形,对身体绝对无虞。
哈哈哈!其实我一直很怕写序文,一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来总觉得自言自语很奇怪;虽然我也常喃喃自语,也害怕别人当我是神经病,但习惯还是妀不过来。会养成这种习惯可得归功众多连续剧的洗礼,老爱学人家男女主角念对白,享受一下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快感。也因此,我有时会用念台辞的方式将我笔下人物的对话念出来,一日一觉得合用,就会像疯了似地默念个几次。问我为什么要默念多次呢,原因实在很简单:Ⅰ话出如风,瞬间即逝;Ⅱ本人年岁日大,记忆不复当年……想到此残酷事实,不禁又开始碎碎念了。
如果读者看过“红发将军”,就知道此番男主角是那个任性、自由不羁的鬼魅,而女主角原本我属意的是双生子中的姊姊小日……但写着写着,竟变成妹妹小月,此一发展实非我所能控制,就好似鬼魅自有其想法,着实诡异,但他喜欢的对象,我也只有成全,否则我真怕鬼魅会天天出现在梦里,对我晓以大义,那我可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对了!在此向写信给我的各位朋友致上最高敬意,谢谢你们喜欢我的书,也一直支持我、鼓励我,纵使我书出得慢,也仍不改其心志,朱蕾只有在此向读者们叩首一鞠躬,大声说声谢谢!但是因为我真的很……忙?!所以回信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请诸位不用殷殷盼望,至于何时会收到回信,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最近工作得有些疲倦,所以写书的进度就延宕了下来,脑中虽有千百个创作的欲望,但体力跟不上脑力,往往一沾枕即呼呼大睡,梦周公去了,所以今年自三、四月间出了“红发将军”后就直到十月才又与大家见面,希望大家见谅。我希望在过年前(新历或旧历,尚不可知?)能再出一本书算是迎新除旧吧!敬请期待了!
祝 平安喜乐!
序章
清晨时分,云伦高中的校车候车处,已排着一长串的学生,准备开始另一个新的求学天。
学生之中,有人低头看书,也有睡眼惺忪、似是在打瞌睡的同学,但更多的是三五同学闲谈一刖一天的电视节目、功课,以及一些演艺人员的腓闻。
突然间有人提起昨日在校园中发生的事。
“你们有没有听说昨天的事?文有一个人在课堂上昏倒,至今还没有清醒。”
“嗯,我也听说了,是三班的人呢。”
“是不是有什么病才会这样?”有人问。
“你们别不信邪,太铁齿小心下一个就是自己。”
“哼!子不语怪力乱神,更何况是现代人。再说咱们已经在学校待了两年上︶两年也没听说有什么事,一定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东西在作祟,一定不是。”其中一个女孩瞪着提出邪魔说的同学道。
“你不信不表示别人就不信,对不对?”
“不要说了,怪可怕的,再说下去我都不敢去学校了。”有人捂起耳朵尖叫。
“我想问题不一定是出在学校,有可能是他们在外面碰到脏东西,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又有人提出不同见解。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要真是学校的问题,我是宁可休学也不会再到学校来。”听得心上仍是一上一下的女学生吞吞口水道。
“好了好了,信不信、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大家小心一点就好了。”有人出声调解有无之说,安抚两个大眼瞪小眼,和胆小泫然欲泣的三个人。
“校车来了,咱们就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上车吧!”
漆若云伦高中标帜的校车缓缓驶近,结束女孩们的讨论。学生们陆续上车,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高姚、戴着眼睛、安静不语看著书的男孩。
提起话题的女孩摇头道:“才没有呢,据说那个人身体好得很,就是莫名其妙的昏倒,连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不会吧!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就昏迷不醒。”有人反驳道。
“怎么不会,你们难道忘了上涸月、上上涸月都有人突然间就昏过去,那些人到现在都还住在医院中,医生也说身体机能一切都好,可是人就是醒不过来,就好像没了魂似的睡在那裹。”
一侗女孩搓搓手臂,害怕地说:“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嘛,听得我都毛毛的。”
“是啊,这种事乱让人毛骨惊然的,别提了啦。”有人瞻小连忙叫。
“就是因为诡异才有趣啊,我觉得这件事挺邪门的,搞不好那些人全是中邪了!”女孩舆致勃勃的 。
“中邪?哎啊,你别吓人了,学校里哪会有什么不干净的束西——”开始有人皱眉低叫起来。
她的话还未说完,立刻被打断:“谁说没有,否则那些校园鬼故事往哪来的?”
“还不是穿凿附会,瞎掰来的。”有人提出否定的意见。
他走过刚才那一群女孩的身边,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
他凝视着窗外,玻璃窗上浮映着他噙着笑意的嘴角,只是瞬间,他转过头又埋首书中。
第1章
云伦高中的学生自治团自从几年前的首任团长黑安琪神秘离世,及其重要干部相继毕业后,已经不复当年的风光。虽然后辈们听闻过首任团长的英勇事迹,但时间一久,终究成了传说,没有人能证实当年自治团的真实性,及传说的可信度。
不过,只要是云伦高中的一分子,都对这个传说抱持着绝对的信任,因为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历史,只是学弟妹们在景仰之余,也只有感叹几声,叹息令不如昔。
今日的学生自治团团长何玉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长得颇为美艳,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她之所以会坐上这个位置,完全是靠着她的男友是别校的老大,有着雄厚势力当她的靠山,众人不敢反抗罢了,否则以她空有美貌而腹无点滴墨水的人,怎能坐上这个众人视为云伦象征的宝座?
只是如令人才凋零,也没有人敢反抗她,所以就只能任由她狐假虎威,在云伦呼风唤雨了。
不过,这个情形自从一年级的新生进来后,有了些微的改变。
扭转这个一人独大情势的,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也不是什么超级战将,而是一对无辜的双生姊妹,姊姊江日然和妹妹江月然。
为什么说她们不幸呢?实在是因为她们是被周遭朋友拱上台面,完全是身不由己的成为与何玉苹敌对阵营的领袖。
不过别人也不是故意要推她们出去受死,实在是这对姊妹不但有明确的判断力、行动力,更有不遑多让的正义感。
只是两个家世平凡的女孩,本就不想出风头,更何况是以打架斗狠这档事成为人上人,这正是姊妹俩懊恼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与她们同年的堂弟,对这条路似乎极感兴趣,还自封为她们的大护法,玩得不亦乐乎。
一想到这一点,姊妹就头疼,如果那家伙真的从“小混混”混到黑道去,只怕她们不被父亲给打死才怪。
本来嘛,一个刑警竟有两个女儿成为校园老大,本就会气得心脏病发,再加上侄子也步入歧途,怕不当场暴毙才怪。
“那个混蛋又跑到哪去?竟敢给我跷课!”江日然不停的来回踱步,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江月然不同于日然的急躁,反是气定神闲的说:“江清然一定是溜去参加组车了。”
“那死小子真敢给我去玩命,被我捉到非拆了他。”江日然眯起眼咬牙道。
江月然笑道:“他滑溜得像条泥鳅,你想捉他只怕不容易。”
“只要是我江日然要做的事,没有什么事做不到。”她轻挑眉自信满满的道。
江月然抿着嘴笑:“这倒不假。”
这对姊妹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个性却是迥然不同。江日然不但没有一般女孩的忸怩作态,其个性直率、豪气,比起男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因此她才能指挥手下那一群十六、七岁的男孩。妹妹江月然虽然没有日然那种气势魄力,但脑筋清楚,是军师型的才女。
她们都拥有一张清丽的脸孔,但在日然身上只觉秀而不媚、充满中性的气质,然而相同的一张脸却在月然身上发挥极大的效果,她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灵性的眼眸总是迷惑着男生为之倾倒,但是她虽亲切却拥有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也因而喜欢她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敢行动,毕竟,谁也没有自信能匹配得上这个美丽清灵的女秀才。
“他们应该在桥头那边吧?”江日然停止踱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