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爱瑟儿全身散发怒气转身离去的身影,他撇撇嘴,轻吐了一口怨气,再低头看着仍意识不清的宋清凉。
“遇到你算我倒楣!”他看开的俯下身子,将大毛巾盖在宋清凉的身上,再弯身抱起“他”直往舱房而去,哼,就算要做人工呼吸,他也不打算让逭群突然叛变的伙伴当观众。
冷凝着一张俊脸,他抱著“他”越过挤在甲板下的走道上,显然真的打算偷窥的众人,再大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旋过身将门反镇,再往水床走去。
“砰!”的一声,他毫不怜惜的将“他”扔回水床,再坐上床去。
睨视着逭张实在能激起自个儿的性欲,但却是个“小男生”的美丽脸孔,骆东蔷不禁再度摇摇头,他实在没有“嘴对嘴”亲男人的经验,瞪着宋清凉,他竟不知怎么亲人了。
他突地笑了起来,“算了,我还是暂时将你当成女的,这样我比较不会反胃,这吻也吻得自然些!”
在做好心理建设后,他俯下身,右手稍微的将“他”的嘴唇拉开后,他性感的唇办柔柔的亲上“他”的,再将一些气吹往“他”的口中,骆东蔷来回的重复这个动作,但心裹却不由得涌起一股愈来愈浓烈的渴欲感。
他陡地停下动作,用力的摇摇头,抚着下巴道:“天,我不会对一个小男生起了性欲吧?这太扯了!”
只不过这性欲中又掺杂了一些他说不出的柔柔情怀,他叹了一口好大的气儿,“唉,或许是先前第一次将他从海裹捞起时,被他那张瑰丽的女性脸孔给狠狠的震了一下,这会儿还没完全恢复,才会这样胡裹胡涂的,”
“叩、叩、叩!”敲门声陡起。
骆东酱站起身,走到房门,打开锁开了门,看着面露笑意的徐焕春站在门口,乎上还拿着T恤和运动裤。
“他醒了吗?”
骆东蔷摇摇头,示意他走进来,“我的人工呼吸对他似乎不管用,你来试试看。”
徐焕春笑了笑,仍杵在门口,“他是你的责任……”
一听到这,骆东蔷不觉恼火,他倏地转过身,炯炯有神的利眸直勾勾的瞪着徐焕春,“看来我们这艘‘贵族颓废号’的船长已经换成你了,是不是?”
徐焕春愣了一下,随即振振有辞的反驳道:“我们当然是将你视为这艘船的船长,才会要求你将这个责任扛下。”他将手上的衣物放到骆东蔷手中,“那个小男生的siZe只有杉山五郎比较适合,这是给他换上的,总不能让他老是抓着被子或毛巾在我们众人间走来走去。”
“你的意思是我也得帮他穿衣服?”骆东蔷不可思议的提高音调。
徐焕春慌忙摇手,“若他醒了,他自然可以自己穿,呃!!我先回房了。”
看着他像火烧屁股的直往外冲,骆东蔷恨恨的抓紧了衣物,用力的将门甩上后,再走回水床边,闷闷的凝视着宋清凉怒道:“我上辈子欠你的?我这辈子都是让人伺候的,可从没伺候过人,”
回答他的当然仍是一室的静默,他生气的爬爬刘海,一把拉开“他”身上的大毛巾,睇着那瘦巴巴的身体,“你没醒来就罢了,我就算做件好事,帮你穿好衣服,这样你去见海龙王或是什么中国的阎王老爷时就不会光溜溜了!”
他边说边将T恤往“他”的头上罩去,再帮“他”穿好小裤裤、套上运动长裤。
盯着穿好衣服的“他”,他愣了愣,浓眉扬起,“你看起来还真像个女人,虽然少了胸部,但看起来女人味百分百,难怪你干脆穿起女装来。一
他站起身,直直的睇视著“他”,“你还不醒?那我直接将你扔进海,帮你海葬算了,反正另一群人对你不闻不问的,而我对你也该仁尽义至了。”
在他弯腰要抱起宋清凉时,她呻吟了一声,幽然的苏醒过来,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回面对她的只有这船上的“头头”骆东蔷。
骆东蔷莞尔一笑,直起了腰杆,早知道他就说要将“他”再扔下海,那这个“小男生”肯定早吓醒了。
面色苍白的宋清凉挣扎的坐起身,发觉身子又摇摇晃晃的,她再度呻吟一声,连滚带爬的离开这摇摇晃晃的水床,嘴巴还嘀咕道:“真是折腾人嘛,睡这什么水床?我的头更晕了。”
“在这种床上做爱是最享受的,男人不需太费力就能让女人幸福无比。”骆东蔷双手环胸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睨他俊美的脸孔一眼,即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过宽但长度还适合的干净恤.她好奇的拉开运动长裤,裹面竟是一件……天!子弹内裤。
“这些衣服都不是我的,因为你这个小男生发育还不良、长得不够高、不够壮,杉山五郎的衣服你勉强可以和他合著穿,等到了下一个港口后,我们帮你买件衣裳,安排你回到自己的家去,”他尔雅自若的道,“这逗样我的责任就尽了。”
她撇撇嘴,要不是自己的“身材”全变了形,她随便勾引他都能将他拐上床呢!还说她发育不良!宋清凉在心裹嘟嚷着。
“那、那我现在在哪裹?”她问。
“太平洋的一隅!”
“呃!!”简直说废话嘛,她气呼呼的锁紧眉心,“靠近美国哪一州?”
骆东蔷瞟她一眼,笑笑的道:“你希望是哪一州?”
“纽!!”她倏地咽下到口的“约”字,心想,她回哪儿干么呢?母亲和弟弟“那么需要”她,她急着回去当阿信?
命运之神为她的生命重新做了安排,而且还如愿的让她成了男生,若真回家了,在家人的眼中她不就成了不男不女?
不,母亲和弟弟一定不会在意她成了男人的,反正家中有个阿信帮忙承担家务就行了。
骆东蔷看着心事重重的“他”,摇摇头,“我不是一个喜欢探人隐私的人,但是你是从大海中突然蹦出来的,因此我们也不可能为了你转变航程,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在海上大约还会行驶近两个多月,才会挑一个最近的港口下船,当然那只是补给一些用口叩、上陆地玩个几天,马上又会回船上!!”
“你们在船上做什么?你们没有工作吗?没有必须做的事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大笑,“我们这群人的工作就是吃喝玩乐,小男生。”
宋清凉抿抿嘴,“别叫我小男生,我有名有姓!”
他调侃的瞄了“他”美丽的脸蛋,“只是外貌倾倒众生的你却很想换“性”!”
“我!!”她语塞,她确实很想换性别,但没想到真成了男生。
骆东蔷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坐在地板上的“他”,“为什么这么希望当女人?女人有什么好的?”
“是。女人是油麻菜籽命,男人能做的,女人就不能做,这……”她倏地住了口,她怎么会将母亲的话转述成回答?他噗哧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在现代男女平等之际,还有你这番说词。”
她的眸中闪过一道落寞,“男女永远不会平等的,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再喊,即便成为女男平等,在现实社会,男人对女人永远是不公平的。”
“或许吧,只是|!既然我们都是男人,就拥有这平等中的不平等,那你为何要装成女人?”
“这!我!!”
“同性恋?”
宋清凉错愕的瞪了他好半晌,才紧张的回道:“乱、乱讲,我哪是同性恋,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者,但我还是喜欢男人,就算我到现在二十三岁还没机会和男人谈恋爱,可是我也向往和男人一起谈情说爱、一起分享性欲、一起……”
看样子“他”真是精神错乱,要不就像是他曾看过的一篇报导,“性别定位错乱”,明明是男生偏偏要将自己认定为女的!
只是“他一竟然已经二十三岁了,他还以为“他”只有十四、十五岁呢!
骆东蔷呼了一口长气,站起身一把拉起嘴巴还念念有辞的“他乙,“看来你真的有问题,小男生!”
她怒指着他,“你才有问题呢!”
他不客气的像抓小鸡一样的抓起“他”,将“他”扔到床上去,自己也跳上床,一把拉掉“他”的上衣,再扯下“他”的长裤……
“色狼!!救命啊,你这个大色狼!”宋清凉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放声大叫。
骆东蔷挑高了眉头,眸中送出笑意,“我对男人没兴趣,自然对你这个小男生更没兴趣,只是从没人叫遇我色狼,而且还是从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男生口中说出。”她停止了挣扎,“我哪是男的,我……”她倏地住了口。
“是啊,看你这张呆若木鸡的脸就知道你终于想起自己是男的了,对不对?”
“我!!!我!!”天,她忘了她现在是男的,这思绪也没有完全“轮转”过来,说她不是同性恋,却又说她喜欢男人,这不是自打嘴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