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叹声道:“你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怕被侵犯的女人。”
“我!!可是!!”她不自在的眼光婆向仍将目光紧盯在她胸口的徐焕春。
骆东蔷突然一把扯下“他”掩胸的双手,还用力的“咱啦、咱啦!”以手拍打“他”还没有什么肌肉的胸部。
猝不及防的宋清凉简直呆了。
“瞧你,这个胸部软趴趴的,一点肌肉都没有,你怕谁看?”他受不了的拍了“他”头上一记。
呆滞的她不知该哭该笑?这胸部也是她身为女性的禁忌之地,那儿还没有一个男人温柔的抚触过,结果眼前这名帅哥竟“咱啦、咱啦,”的打了她好几下,还一脸的不屑。
骆东蔷瞧“他”动也不动的杵在原地,还眼露呆滞的看着那平胸,他再打了“他”的脑袋一记,“再看也不会多出两粒,你是男生,要嘛就是练出两块胸肌,不嘛就别胡思乱想的!”
呆若木鸡的宋清凉终于找到自己差点瘫痪的声音,痦痖着说:“我哪有,只是……”她顿了顿,“你也该尊重一下我的身体吧,这样咱啦的打个不停,不怕我内伤? ”
“你一身皮包骨,能受什么伤?”他毫不在乎的四答,接着将目光看向至今仍将眼神定在“他”身上的徐焕春,“我说徐焕春,别告诉我你也犯胡涂丫,对一个小男生的身体起了性趣?”
徐焕春尴尬的笑了笑,总算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我是起了‘兴趣’,但不是‘性趣’。”
“什么兴趣?换你训练他?”骆东蔷走近他,拍拍他的肩膀。
宋清凉翻翻白眼,赶忙拿了大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也尽力的盖住自己的平胸。
徐焕春摇摇头,“他胸口的那只琥珀色玉,”他努力的想着,“我在想这块古五一定大有来头,可是我这几天和乔丹上网到各个图书馆去查询一些古书,却找不到类似的资料,所以……”
“所以你想将他身上那块玉的色泽大小颜色再看清楚些,以电脑绘图一张贴上网上的公布栏,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
“知我者莫若你也!”
他们的谈话引起了宋清凉的好奇,她睁着那双美如星辰的秋瞳走近他们,看着徐焕春道:“真的能找到这块玉的资料?”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而杉山五郎、克里斯和乔丹也走了过来,虽然相处三个多星期来,大家也挺和睦的,但宋清凉对胸口的那块玉及家世背景等事一概缄默。
“你愿意谈这块玉的事了?”骆东蔷好奇问道。
“这……”她面露难色,“我……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呢?甚至我对它镶嵌在我胸口也感到莫名其妙,你们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众人翻翻白眼,乔丹埋怨道:“你这话有说等于没说。”
“可是、可是我在跌落瀑布时,我的身上真的没有这块玉,我真的不知道
骆东蔷瞪“他”一眼,“不知道就甭多说了,只是你昨天也跟我说算算时间你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真的不使用船上的电话打通电话回家报平安?”
宋清凉眼神一下变得孤寂,思绪飘向远方,她喃声道:“不用了,我妈说过,除作我嫁人,我才能离开那个家,而她一点都不在乎我已经快不能喘息、不能呼吸,我想她也不曾在乎我在外的生死。”
略东蔷静静的聘著“他”说完,再看着众人那受不了的长吁短叹模样,他僵硬的扯动嘴角,“嫁人?!看来你倾向女性的作为已经很严重了,难怪你母亲也要你嫁……人……”
这句讽刺话让宋清凉回到了现实,她粉脸酡红吞吞吐吐的不知该作何解释,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告诉自己她已经成为男生了,但是她当了二十三年的女生,这当男生的岁月也不过几星期,这“突槌”的言词及行为总是会三不五时的跑了出来。
徐焕春瞥了“他”一眼,“没关系,多加油!”
“是啊,加油、加油!”其他人跟着打哈哈,反正在旁摇旗呐喊,总比看着骆东蔷每天从早到晚被这个小男生“操兵”,累到连和爱瑟儿共赴巫云的体力都没有要好。
骆东蔷啐了一口,拉起宋清凉的手,“一起去冲个澡,待会儿到甲板上晒晒太阳,虽然你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将自己的身体晒成古铜色,不过在看你做了三个多星期的日光浴后,还是像只“白斩鸡”模样,我对你的期望是不高了,因为一到纽约港,我们就要将你扔下了。”
纽约?她诧异的瞪着他,“下一个港是纽约?”
骆东蔷如黑钻的明眸快速的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孤寂舆淡然,他抿直了嘴,瞟了“他一青白交接的丽颜,“看来你也不太喜欢它,只不过我们目前没得选择,因为再来我们要将航线直接转向南极,这补给品不得不在那个大港口补足。”
徐焕春等众人皆交换了一下目光,骆东蔷的父母及四个大哥全在纽约那个一大苹果一市,家族企业庞大,员工又多,若真让他们给发现了,骆东蔷是否还能随他们一起航向南极的变数就很大了。
唉,怪就怪在他们停停走走的,时间都没有抓紧,食物消耗得也快,再加上这三个多星期来航程严重落后,不得已只得在纽约靠港了。
骆东蔷当然没有错过众友们脸上的歉意,他拍拍他们的肩膀,“想什么?别忘了在尚未进港前先将船首旗帜降下,我可不想在一跨上陆地后,就被一大群人给团团围住。”
众人点点头,看着他直拉着显然脑筋还混沌不明的宋清凉朝浴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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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清凉站在莲蓬头下,机械性的按了几滴洗发精搓揉及腰的长发,不过,她的睑充满了困惑,她真的觉得很奇怪。
她摸了胸口那块琥珀色玉,喃声道:“是因为你的关系吗?要不然我在纽约市¨山舢漂流到这儿少说也要好几星期的时间,但为何从我失踪到造船上的时间只差几星期?你究竟是谁?是神是鬼?”
突然一条毛巾扔进水柱,她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正对视着水雾下骆东蔷那张俊脸,“小男生,不需要我帮你洗吧?”
她嘟起嘴,“急什么?又不是洗战斗澡。”
“把握时间,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他双手环胸的笑着道。
她赶忙将满头的泡沫清洗干净,再随便将身子搓一搓,内心直嘀咕,至少她知道这一秒她还是在这儿冲澡!
关掉莲蓬头,她看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着大剌剌的站在浴门外等着自己,也大方的看着她的骆东蔷,唉,逭若是在中国古代多好?在那时保守的传统裹,男人一看到女人的胳臂、小脚就非负责不可了,何况他将自己全看光光了,这不娶她也不成。
“在想什么?”瞧“他”嘴巴嘟嘟念念的,他侧着头问。
“在想你非娶我不可了,因为我全身都让你看光光了。”她想也没想的就回答。 .
骆东蔷愣了愣,下一秒即爆出大笑。
耳闻这笑声,宋清凉当然明白自己又“男女不分”了,她撇撇嘴,穿好泳裤后,大步的越过他的身边,“我去上一下洗手问,你自己先上去。”
“等你吧,要不然得等到日落西山,你还在裹面杵着呢!”他耸耸肩道。
她瞟他一眼,“随便你! ”
骆东蔷看著“他”那百分之百女性走路的体态,有点哭笑不得,只是他对“他”的耐心实在超过自己的想像,这三个多星期来,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三餐、睡觉、洗澡、游泳、做日光浴、健身、看日出日落、看星月争辉,虽然“他一老是摘不清楚自己的性别,常常说出令他啼笑皆非的爆笑言语,可是不可讳言的,也是这种“新鲜”让他像尝了一杯口齿留香的醇酒般,还有续杯下肚的渴望。
旨然,宋清凉的外表太女人了,纵然只是一件白色泳裤,但从背部看去,那胸娜多姿的曲线还是挺像女人的,当然从前面看就是个太美的男生了。
只是他心裹对“他”的感觉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同,逭不知是该归咎于“他”眸中常不自觉流露出的款款柔情,还是那自然散发出的女人气质?
直时候,他也眼花的将“他”看成女人,而性欲还莫名其妙的跟着高涨……
骆东籂皱皱眉头L嗤笑一声,难不成自己真的被一个小男生给吸引了?那他不就成了一个双栖的同性恋?
他爬爬刘海,他真是无聊了,竟在想这什么东东!
看看墙上的钟,他摇摇头,宋清凉连上厕所也像个女人,进去都快十分钟了。”他走到厕所,举起手敲敲门,“你在生孩子?”
“当然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门内的宋清凉倏地住了口,她吐吐舌头,希望他别追问,要不然她怎么解释她虽然强迫自己要以男生的“姿势”上厕所,可是三个星期下来,她大部分还是以“蹲姿”来解决那些拉撒事儿,因为她实在太不习惯“站着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