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梦想而伟大 阳光晴子
最近这几天,晴子突然心血来潮的翻起以前的照片簿,看着那一张张的旧照片,许多往事涌上心头,同样的,也藉由那些照片看到了晴子的脸孔从“蠢蠢”的样子变成了“成熟”,身材从“干扁”变成了“横向发展”。
说起来,岁月这个雕刻家对懒得运动的晴子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晴子有多懒,它就抹了多少油在晴子身上,真是太狠了。
当然,这天下“没有丑女人就只有懒女人”,而那旧照片也做了一个最鲜明的佐证。
是啦,晴子也知道不全怪岁月,只是多少有些怨意嘛,瞧晴子身旁也有一大堆不喜欢运动的朋友,怎么她~他~们的身材就玲珑有致、高壮挺拔的? 不过,晴子也有自知之明,这是所谓的“体质”,有的人一餐吃六个便当都不会胖,但有的人喝水就胖,真是有点没天理。
所以,为了不让年龄与体重呈正比成长,也不想在炎炎夏日成了太阳底下的烤猪,晴子开始在家裹One more、Two more起来,希望能去掉一些油脂。
当然,晴子知道,有些朋友看到这裹一定会说:“晴子,你嘛帮帮忙,你高喊减肥都几年了?但身上的油还是一圈一圈的涂了上去!”
这“人类因梦想而伟大”嘛,至少晴子还有那个“心”,你们大伙就包涵包涵,OK?
另外,新月即将设立的网站裹也有晴子的个人网页,希望看官好友们,大家全上去瞧瞧,不过,别期待会看到晴子的真面目,因为“事实往往是残酷”的,还是让你~你~多些想像空间比较好,免得到时一大堆人E-maiI给晴子说“相见不如怀念”,那就太可怖了,不是吗?
第一章
天空云层风涌,大地黄沙滚滚,枯黄的枝叶飘落满地……
黑狐精郑丕文精疲力尽的跪坐在地上,那张出色又魅惑人心的俊朗五官布满了挫败与无措。
“为什么?我耗费一年多的时间寻找神泉之灵却毫无讯息?袍去了哪裹?究竟去了哪裹?”
屈身在这中国北方的残破庙宇,郑丕文长叹一声,将幽邈的视线自庙外苍凉的情景收回后,凝睇着高坐在染尘破旧长桌上的一尊佛像,“我真的是在强求吗?佛祖,可是我是如此的需要他,为了他,我双手沾满鲜血,为了他,我满身罪恶,而今,苏醒过来的神泉之灵究竟身在何方?”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郑丕文飞快的回过头,竟意外的看到被他血洗狐狸岛后,那名从世俗之地回到狐狸岛并怒指他毁了他们“家”的老狐狸。
七十多岁的老狐狸幻化为人形,他穿着锦罗白衣,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杖。
郑丕文脸色一冷,直起身子,冷峭的道:“是你?!”
外貌苍老的老狐狸挺直了佝凄的身子,嘲讽道:“没错,狐狸岛在你的手上成了人间炼狱,那儿早没有让老翁留恋的地方了。”
“那你追踪我来,所为何事?”郑丕文的眸中尽是冷硬。
老狐狸脸上闪过一道神秘之光,瘠痖着声音道:“我得到指示,前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指示……”郑丕文蹙眉。
“没错,为了要让你成为夸父逐日的继承者,我来告诉你苏醒过来的神泉已经不在这个时空了。”老狐狸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你在胡说什么?”郑丕文顿了顿,挑起两道浓眉,冰冷一笑,“你是要将我引开这裹,好让我得不到神泉,是不是?”** ** **
老狐狸哈哈大笑,“你这只黑狐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若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个时空搜寻,那就随你的便吧,”语毕,他拄着拐杖背遇身,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而行。
郑丕文身形一旋,来到他的面前,“你是得到谁的指示?”
老狐狸不卑不亢的定视着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句古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那你……”郑丕文迟疑的看着他苍老的面容,“你为何会反过来帮助我,我几乎灭了狐族……”
老狐狸露出了一抹完全没有笑意的笑容,白眉半掩的眼眸闪过一道悲恸,“夸父欲追日影,不自量力,最后干渴而亡,老翁不是帮你,而是想知道不自量力的你最后是如何死去的?”
“你——”郑丕文睑色丕变。
“老翁的生命或许已是风中残烛,但我会撑下去,撑到看到你死去的那一日,我才会闭上眼睛。”老狐狸怒目切齿的恨声道,“神泉既已苏醒,就会去寻找他的有缘人,而你就继续的追寻下去吧,因为袍永远也不会属于你的。”郑丕文怔愕无语,呆视着他佝债的身影渐行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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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 美国纽约
办公室内,一身浅蓝套装的宋清凉在关掉电脑后,整个人瘫坐在位子上,她揉揉酸疼的脖子,看着落地窗外一楝栋闪烁着灯光的大楼,她叹息一声,又是夜幕低垂了。
她低头看了手表,八点半,呼,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她要何时才能脱离“加班”这个行列?
伸展一下疲惫的身体,她站起身,将桌上的一些档案资料都放人抽屉锁好后,再看了一眼静悄悄的办公室,即拿起皮包走到门口将灯关熄。
她全身的精力都快被榨干了,嘀嘀咕咕的她下了电梯来到停车场,随即开着那辆跟随了她五年之久的老福特轿车列出口,然后和大楼守卫打声招呼后,噗噗作响的老爷车进入了以众多商店和精品店闻名的纽约“第五街”。
望着来来往往、脚步匆忙的下班族和优闲逛着精品店橱窗的游客,宋清凉美丽的眸子闪过一道复杂之光。
真是的,同样都是人,际遇却差那么多?她真是有点怨叹。
今年二十三岁的她,是标准为五斗米折腰的现代人,父亲早逝,母亲则是标准的中国传统妇女,重男轻女的观念,让她不仅在求学路上受尽责难,连在职场上也是挫败尽受。
母亲将所有的心思全用在栽培弟弟身上,对她这惟一的女儿非常冷漠,念到高中后就要求她断了学业,帮忙承担家中经济。
另外,十七、八岁时,她更成了家中的“菲佣”,每天下完班,还得赶回家洗衣烧饭、打扫家裹。
即便是加班,家裹也不会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她,.堆如山的脏衣物也不会有人帮她洗晾起来,而只为弟弟忙碌的母亲绝不会将一分钟浪费在这1一杂事上,更不会体贴她。
母亲的这一生,说穿了八为儿子而活。她的眸中从来都只有他。
有时她常想,自己就像个现代版的“阿信”,但是她是个现代妇女,受的是美式教育,她大可以不甩这样的母亲、弟弟,潇洒的去追寻自己的理想,去过自己要的生活,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她骨子里太传统了,中国忠孝仁爱等八德的道德感将她绑死了,她挣脱不了,只是……
她的脸色陡地一暗,弟弟是愈来愈跋扈了,侵占了她的电脑、书籍等不说,近日更是带回一洋妞莎拉,所以她又得多伺候一个人。
有时他俩做爱也做到她房里去,将她的床弄得污秽不堪,而那个洋妞的胸罩、内裤当然也扔在她的床上,更过分的是,有时候在她忙完了所有事,累得像条狗似的正想躺回床上好好休息一番时,那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已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母亲要她忍,看她是要去睡弟弟的房间,还是在客厅睡?因为他们宋家也许很快就会有个孙子可以抱了。
这“忍字诀”她是攻读许久了,只是要她睡在弟弟的“狗窝”还是免了吧!
所以,有好几晚,她是可怜兮兮的拉着床棉被在沙发上窝了一整晚,外加自艾自怜……
另外,她也怜悯母亲的单纯,因为莎拉是个跷家的女孩,打架、闹事、吸毒是样样皆来,但惟一不要的就是生孩子。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母亲随着开餐馆的父亲来美国生活了近三十年,但她还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裹,完全看不到这个花花世界的变化。
宋清凉瞄了一眼在帝国大厦聚集的一大群观光客,可以预知的,他们的下一个活动一定是搭乘电梯到顶楼一览纽约五颜六色的夜景。
她绝丽的容颜刹那间起了凝重,很可笑,她虽然是个道地的纽约人,但到了二十三岁了,她却不曾有过空闲,可以到上面去看一看响誉国际的美丽夜景。
在这车水马龙的车阵裹,宋清凉塞了几颗曼陀珠到嘴裹,希望自己沉闷的心情能够好转些。
然而,只要一想到在公司被那些高学历的菜鸟欺压的情景,再想到一回家又有一大堆的家事等着她,她实在振作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