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飘渺伸长了雪嫩的玉颈,任他恣意在雪嫩的颈子上舔吻,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海啸一样的席卷她。
就在这有些隐密又不太隐密的溪边,他让两人再度裸裎相对。
宇文飘渺完全迷失在这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中。
蓝天为被、大地为床,那种怕被人发现,又渴望在这样令人兴奋的地方做欢愉的事,让宇文飘渺既兴奋又紧张。
感觉到她有极度的渴望,雍擎天的双手捧住浑圆的臀部抬高,让自己深深的进入她的灵魂之中。
第6章(1)
小青终于走路有风了,没想到她的主子会因为一匹马而贵!
现在雍天堡里人人称宇文姑娘为女神医,连带的她也成了堡主最宠爱的侍妾。
不过宇文姑娘的反应非常奇怪,堡主对她越是宠爱,她的心情就越郁郁寡欢,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反正她一个丫头也搞不清楚主子心里在想什么。
总之,现在的她可神气得不得了,连堡主的侍妾都得对她礼遇三分,因为那些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巴结宇文姑娘,每天拿着点心、虚情假意的来跟她陪笑脸,无非是想见宇文姑娘一面,要宇文姑娘在堡主面前替她们说说好话。
而她们能不能见得到宇文姑娘完全操之在她,只要她一个摇头,谁也别想见到宇文姑娘。
“回去吧!宇文姑娘现在心情不好,你们别来打扰她。”小青的态度和前些日子有着显着的不同。
“那正好,我们可以逗宇文姑娘高兴。”
“是呀!我还拿了好玩的玩意儿要和她分享。”
“对啦!我这儿有宇文姑娘爱吃的糕点。”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心烦。
“谢谢各位的好意,宇文姑娘只想好好的休息,所以请你们回去,别再吵了。”小青还是委婉拒绝。
正当一群女人吵得不可开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怎么回事?”雍擎天来了。
听见这威严的声音,一群女人愣了一下,但随即恢复本性。
“堡主。”
“堡主,馨儿给你请安。”
“堡主,妾身替你准备了点心,你快来尝尝。”
这会儿烦心的人变成雍擎天。
他皱了皱眉,一脸不高兴。
“你们到飘渺楼来做什么?”他问的话是针对侍妾们,但眼睛却看着小青。
“堡主,我都跟她们说了宇文姑娘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们偏偏要进去骚扰宇文姑娘,怎么都赶不走。”小青除了抱怨这些前来打扰的人,又加油添醋的说了一些宇文飘渺的状况,让雍擎天听了心中担忧不已。
雍擎天眼神凌厉的转头瞪视着侍妾们,让她们个个心惊胆战,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堡主别生气,我们马上走。”
才一会儿工夫,雍擎天的侍妾们走得一个都不剩。
小青看见她们夹着尾巳逃跑的窘样,心里可高兴的咧!
雍擎天没心情管她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他担心的只有宇文飘渺。
“飘渺呢?”雍擎天转头问向小青。
“在屋里躺着呢!”小青领着雍擎天往里头走。“堡主,宇文姑娘好像有什么心事,整天闷闷不乐。”
怎么会这样?他们这几天的相处可以说是十分愉快,为什么宇文飘渺会闷闷不乐?
雍擎天遣退小青,走进宇文飘渺的房里。
见到她,雍擎天忍不住自己的冲动,伸手就将她揽入怀里,轻轻褪去她的单衣,俯首啃着她肩上细嫩的肌肤,手指滑进她月牙白的肚兜里,一只大掌如蒲扇似的罩住她整个ru房,挑逗的轻轻揉掐。
他的渴望使得大手揉掐的力道有些大,让宇文飘渺感到微微的痛楚。
雍擎天是一个对女人没有耐性的男人,但是为了宇文飘渺,他可以说是打破了自己所有的行为准则,对她付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温柔体贴。
但是瞧瞧她,现在他正全心全意的亲吻她、爱抚她,而她竟然还能神游大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听小青说你有心事。”
宇文飘渺推开他,深锁眉头,那眸光中仿佛写着厌恶。
雍擎天不明白,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为什么她会由喜欢变成厌恶他的碰触?
即使是她刚进雍天堡的时候,就算她不愿意,也从来不曾拒绝他的求爱。她是一个有分寸、识大体的女人,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该有什么样的回应,所以她知道她必须承受他的索爱,可今天她的举止非常反常。
“是不是那些女人又来烦你了?”雍擎天单手托起宇文飘渺的下巴,让她的目光直视他。
她能说什么?没错,现在是没有人敢瞧不起她,甚至个个都想巴结她,但这样的日子会有多久?
明月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前些时候他与明月形影不离,天天在明月楼流连不去,可是反观这几天,他的心思几乎都放在她身上。
只要他喜欢,他便会不顾其他侍妾的感受,不断纳进一个又一个妾,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让旧爱为他夜夜垂泪,为他茶不思、饭不想。
什么时候她会变成旧爱,为了他与他的新欢争宠?
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决定封闭自己。
“你不想说吗?”她总喜欢违抗他的命令。“我这就去问小青,看那个丫头有没有胆不说。”雍擎天说着就要开口唤小青进房。
宇文飘渺着急的捂住他的嘴。“别这样。”
“可以,你自己告诉我。”雍擎天蛮横的说。
望着他不肯罢休的面孔,宇文飘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能不能不要这样逼我?”他永远不会懂得患得患失的心情有多辛苦,为何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别再这样逼她?
“我不是逼你,只是想了解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雍擎天没有逼她,就不该去找她、不该带她回来、不该为了她去招惹明月、更不该为了她而冷落明月。
他总是依自己的意愿去搅乱他人的生活,然后又义正辞严的说他没有逼迫任何人。
“你冷落了明月就是在逼我。”为了她一个人而让许多女人变成深闺怨妇,这还不算是逼她吗?
宇文飘渺的话惹恼了雍擎天。
“雍天堡是我的地方,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明月是我的女人,我要宠便宠,要冷落便冷落,谁管得着!”
“但是明月的婢女说她病了——”
他带着恶意沉声道:“你知道明月得了什么病吗?”他粗暴的探索着,毫无柔情蜜意的蹂躏。“就是这种病,没有男人碰她的身体,她就会浑身不舒服。”他怒意横生的继续说:“这种病连你这个神医都无法医治。”
“但是你可以治得好明月!”
宇文飘渺察觉他的怒气,不自觉的又想起周志洋。
为什么她和志洋的感情不似雍擎天这般疯狂?
难道一个情字真的可以逼疯一个人?
第6章(2)
雍擎天看见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虚无,心中惊恐不已。
他不要宇文飘渺恍恍惚惚的,更不要她变得难以捉摸,他要拥有真实的她,不但要她的身体、她的人,更要抓住她的心。
雍擎天禁不住宇文飘渺对他的忽视,终于顺了她的意,到明月楼去看明月。
明月听到雍擎天要来看她,顾不得自己的病体,吩咐婢女要好好的打扮她,抹胭脂、擦水粉,为的就是要见雍擎天一面。
她挤着笑容讨好雍擎天,但是虚弱的笑容却撼动不了雍擎天冷硬的心肠。
虽然雍擎天低声对她嘘寒问暖,叮咛她要照顾身体,但是明月仍察觉得到雍擎天的改变。
雍擎天不是一个唠叨的男人,更不会说一些琐琐碎碎的杂事,因此他反常的表现反而让明月心惊。
果然,雍擎天在说完安慰的话之后,便开口要明月离开雍天堡。
而且雍擎天毫不留情的道出:“你的存在影响了我和飘渺的未来,所以你必须走。”
他想借着驱离明月,来巩固他和宇文飘渺的感情。
但是明月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是那样的爱他,他怎么能够叫她走?
那张因胭脂而红的脸蛋,在听见雍擎天的话之后瞬间刷白,变得毫无血色。
她将他当成一生的依靠,他怎能抛弃她!
明月哭喊着,用自己的头去撞墙,甚至拿起剪刀威胁雍擎天要寻死。
但是雍擎天不是别人,女人在他眼底根本不值一文钱,他又怎么会在乎明月的死活?
但是在看见她那一张酷似宇文飘渺的脸庞时,他心中忽然升起另一种想法。
如果宇文飘渺也像明月一样,想改变他的决定,或者为了得到他的爱而寻死儿活的,他是否会改变自己?
他想——他不会改变自己!
此刻他才深深意识到,宇文飘渺之所以吸引他,是因为她就是宇文飘渺,独一无二的。
明月眼看着他绝情的模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剪刀就要往自己的腹部刺下,只可惜雍擎天一样无动于衷,站在一旁看着那把剪刀即将刺进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