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老实道。她爹怕有人被余毒所染,早早把尸体埋了。
“若我说,铁剑李根本不是死于观音水,你信不信?”他说着,把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坛酒放在地上,两人肩并肩的靠坐在一起。
“啥?”她轻蹙起眉头。
“铁剑李是前天晚上死的,他的尸体上未现尸斑,只在人中附近浮现一团黑影,虽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哦!”她傻傻的应了声。其实,她对他的话只是一知半解。而他那突然靠过来的男性胸膛竟让她的指尖开始发痒,她一直想着摸上去的感觉,会不会和他的唇一般柔软温热?
“你钻研毒术,应该知道观音水被称为天下第一毒水是因为即使人中毒,身上也不会有任何症状。”
“嗯。”他的薄唇优雅的开合,令她的思绪一片模糊。
原来男女之间,女人也有可能被男色所诱,而成为主动的一方。
莫言不由得轻叹,“锁心妹妹,你一点也不专心。”
“呃,我有啊!”她昏茫的眨眨眼,“你说什么我都有听啊!”
“那我现在问你,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该说的他全说了,他可是毫不隐瞒的全盘托出,将来就算她要怪、要怨,也不关他的事。
“什么看法?对你吗?”她开始叨叨絮絮的说:“你很会接吻,唇很柔软,就是不知道胸膛摸起来是什么感觉?还有,你很没志气,很怕惹事,所以你应该不敢杀人,就这样,你还要我说什么?”
他挑挑眉,然后不敢相信的笑弯了腰,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呵!这个女人真够宝的!
“喂,你压着我很重耶!笑什么啦?”原本贴在他胸膛的小手要推开他,但她突地一顿,开始摸索她想了好久的胸膛。
男性的肌肤在层层衣衫的包裹下,依然温热得像会烫人,他的身体线条相当完美,结实的肌肉在衣衫下鼓起,让她强烈的意识到他的阳刚与自己的柔软大不相同。
“摸够了没有?”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卸下她的发钗,让那一头如瀑般的长发自然垂下。
“啊?”她正要缩手,却被他一把攫住,凑到唇边轻吻呵气。
“我不介意你这么碰我的身子,不过,锁心妹妹.你是不是也该公平一点?”
如丝缎般的秀发垂落在石板床上,衬着她小小的鹅蛋脸,更加的惹人怜爱。
他痴迷的望着她轻泛酡红的脸颊,隐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公平?”
“是啊!谁教你要摸我?”他指责的道。
“那又如何?既然要公平,那我也让你…”天!她差点把自己给卖了,“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她不安的扭动着。
咦?他们的姿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了她明明好好的坐着,什么时候变成躺在他身下?还有,她的酒量明明不错,为什么现在她整个人发热、发晕?
“我偏不放。”他笑着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是你先诱惑我的。”
真是难以抗拒的吻啊!喻锁心的内心开始挣扎,“我哪有?”
“是你先模我的。”莫言说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
“那是因为我想知道男人的胸膛和女人的有什么不一样-----唔…”
话才刚说完,她就被他的一记深吻夺去呼吸。
他贪恋她的甜蜜,一遍又一遍的舔洗她的唇,指尖毫不迟疑地挑开她的衣扣。
“慢、慢着,这样…太快了。”她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大口呼吸地说。
“快?我还觉得太慢了。”为了等待她从小女孩变成少女.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
他说完,也已将她胸前的衣裳层层扒开,只剩一件粉色肛兜遮住她的胸前,他不禁为之惊叹,觉得长久的等待果然人是值得的。她的身材比起当年成熟了许多。
“不对!我们之前明明不是在谈这个,还有,为什么我们会谈到床上来?”奇怪?她的决心呢?她宝贝的观音水呢?
“噢!原来你还记得那件事啊!那不重要,跟你比起来,其他事一点也不重要。”他开始沿着她的锁骨,烙下绵绵密密的吻。
他的唇与她胸前敏感肌肤接触的滋味,令她的全身开始阵阵发麻,她曲着十指,完全个知道自己是想一把抱住他,还是掐死他?
“好…奇怪---”她喃喃说着。
“当然奇怪,这么美丽的身子被肚兜遮住,真是天大的罪过。”他咬着肚兜细带,大手箝制住她腰部两侧。
她被这酥软的感觉所主宰,不住轻颤,口中轻吐叹息。
“真的好奇怪,自从你吻了我之后,我则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入睡,只想再让你抱我、吻我,找是不是中了你的毒?”
“我看不是你中了我的毒,而是我中了你下的蛊。”他来回梭巡她的娇躯,而半眯着眼的她心头火热。
“是吗?我不会下蛊。”喻锁心此刻像是中了毒似的,全身骚痒难耐,像有奇怪的东西在爬。
“锁心妹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下定决心要你?”
“呃?”
不会吧?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向对男人没啥兴趣,在她眼里,莫言还比不上观音水对她的吸引力,她也一直以为男女情事距离她还很遥远。
但是,她对他的身体很好奇,对地的吻也有感觉,他是她唯一碰过的男人,她实在很想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日后当奴儿和丫环们在谈论已婚妇女的房事时,她也可以参一脚。
可是,这里是铁牢耶!
“不要碰我!”
喻锁心抽出一根金针,凑近他鼻前。
莫言修长的指停在那神秘的领域。“日魄金针。”他微微苦笑。
“算你识相,再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痛苦不堪。”她挪了下身子,这才发现。
“你真的要我住手?”
第五章
喻锁心居然失身了!
就在这铁牢的石板床上,她和莫言其历一段惊心动魄的性爱缠绵,直到现在,她的心还在急剧地跳动,汗湿的身子仍然黏腻,双腿间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她不后悔。
她侧头一看,日魄金针可怜兮兮的被插在一旁的壁上,似在哭泣自己凄惨的遭遇,是谁甩掉它的?
那个人好象是她自己耶!
他轻笑,揪住她顽皮的小手,“你永远也不用怕,因为一切有我。”
“莫言。”喻锁心突然躺到他身上。
“嗯?”
“莫言……莫言。”叫着叫着,她开始不安万的扭动起来。
他的下腹又开始坚硬似铁
“你叫不够吗?”
“莫言。”她痴迷的看着地,昏黄的火光映着他神色慵懒的面容,让他看来有一种超脱尘俗的飘逸俊美,她仿佛头一回看他般的着迷在他的男色中。
“你又在引诱找了。”他轻笑。
她呵呵浅笑。喜欢就来吧!
他回以一记足以翻天覆地的热吻,翻转身子压在她身上,又开始卖力挑弄了起来,铁牢里再度回荡着娇吟声。
今使大牢里,生人勿近!
深夜,莫言被一个轻微的响声惊醒。
他先望向沉睡的喻锁心,眼净净是温柔,他将单薄的衣衫仔细的盖住她赤裸的娇躯,为了不让寒气侵袭她的身子,他把自己当作床垫让她躺着,但此刻有访客,他再不愿也只好起身,并宠溺的在她唇上印个吻。
她累得开睡不醒,他们总共做了一、四次,没考虑到她才初经人事哪!
他跟个毛躁小伙子一样,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好笑。
莫言端坐石床边,等着早就该来的人。
喻清风踏进大牢,却眼尖的发现女儿正酣睡在石板床上,身上也盖着男人的外衣,而莫言仅着中衣的坐在她身边,那副模样让人不难推想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莫言,光为你对心儿所做的事,就算杀你千百次也不足以泄我的恨。
“我们是两情相悦。”莫言淡然一笑,无意和他正面冲突,“你该了解你女儿的个性,若她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喻清风冷哼一声,“就怕她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
“我对她是势在必得,打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决定要她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理由让找留在这里?”
“我开们见山的说吧!”喻清风先瞅了眼沉睡中的女儿,才道:“她知道了多少?”
“你以为我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中?不,你太不了解我了。
“那就好。”喻清风往前走了两步,“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到时候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莫言唇边不自觉的扬起浅浅的笑意,“我也等你很久了。”
喻清风微微讶然。
“处心积虑弄出这一切,不就因为你算准了我会来。”莫言开始找酒喝,这种场面,他需要酒来助兴。
“你明明知道我针对你,你还来?”
莫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汾阳老酒,你女儿把整坛都搬来了,而这就是我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