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斯,你实在太过分了,有外遇就算了,居然连孩子都……”马卡斯的妻子凯莉既气愤又委屈的说。
“老婆,我……”马卡斯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更正确来说他是根本没资格解释;他不仅对妻子不忠,又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恶也太可恨了。
“亲爱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那么我要你跟她离婚然后把我娶回家。”她孩子都替他生了所以他非娶她不可。
闻言凯莉忧心不已。“爸,我不要离婚,您要替我作主!”
“小姐,你说这孩子是你为马卡斯生的?”马卡斯的父亲也就是这个家族的大家长——彼得·沙塞尼表情极为严肃的问。
“对,伯父,这孩子是你们家的人,请您……”
用眼神打断她的话老太爷潜心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来回踱了几次步后他做出了决定。“小姐,我会给你一笔钱你拿了钱就走;不过,孩子得留下来。我们会替你好好养大他的。”
“不,孩子是我的,我不要。马卡斯你说句话,你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女子歇斯底里了起来。
马卡斯推开她一语不发的回到妻子身边。
见他如此,女子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令人心疼、也令人害怕。
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凯莉吓得躲在丈夫的身后,马卡斯则眉头紧皱歉疚万分的看着她。
抱起儿子,女子恨之入骨的发出诅咒: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们死无全尸。哈、哈!你们会后悔的,会遭到报应的。
“把孩子留下来。”老太爷厉声告知。
“作梦,我宁可把孩子杀了,也不会把他交给你们这几个畜生。”女子愤恨咆哮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守卫头也不回的离去。
离开沙塞尼家后,她漫无目地的走着,原以为他会追出来,可是没有,他不要她,也不要孩子了。
来到一棵大树下她将抱在怀中的孩子放了下来,看了儿子好半晌后,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没留就这样走了,就此失去了踪影。
十多分钟后一个开着黑色房车,身穿黑色大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带走了从头到尾一滴眼泪都没落过的男婴。
救了男婴的人姓杭,外号和月,地下杀手组织的首领
二○○一年锁情岛蔚蓝广阔的天、波涛汹涌的海因阳光照射而闪闪发亮的沙滩。歌德式的豪华别墅宁静纯白的私人墓园足以容纳三架波音七四七的停机坪。这就是锁情岛锁情帝国的产业之一也是索魂成员每年固定的聚会地点,它位于南太平洋是一座外人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进入的神秘岛屿。
沙滩上坐了一对俊男美女。他们都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也是索魂杀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怜水美女的代号除了以上的两个身分之外。她更是世界着名的红牌律师。为了躲避一个男人的纠缠她在半年前回到了岛上。
在她身旁的男子有着一头银色的及腰长发。用黑色发束整齐的绑在脑后。漂亮却又不失男子气概的俊眉如海水般湛蓝的瞳眸、不笑时冷傲、笑起来的薄唇比起其他男同伴来得的俊美。他的眉宇间有着女人的媚同时又矛盾的透露出属于男人的酷;他不仅五官出色、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看起来虽然瘦了点可却十分结实,是属于那种高瘦精壮型的。因此只要看过他的人几乎都会被他吸引,为他痴狂对象从男到女、由老至幼都有。
他是杭羽冽,锁情帝国的现任总裁,索魂的成员之一,闇影是他的代号。
经济至尊则是外人对他的尊称。
身为世界最大集团的领导人,他的影响力之深可想而知,尤其是在经济方面;他更拥有只手遮天、翻天覆地的能力只要他开心,他可以让股市一片长红,反之他也可以让股市呈现跌停板的状态。
由于担心股市惨绿、经济不振,所以从一般老百姓到国家元首对他都相当的尊重、崇拜但也很畏惧。
在世人眼中他是神秘的,他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除。非他愿意表明身分,否则就算有人见过他,也不会知道他就是杭羽冽。
当他和怜水的谈话告一个段落时,年过半百、负责料理三餐的厨娘凤妈从他们的身后走来。
“羽冽少爷,那个女孩醒了。忧怜小姐,芊凡小姐打电话找你。”
听完,杭羽冽率先起身弯腰牵起怜水往占地三百多坪的豪华别墅走去。
回到屋里后,杭羽冽回房探望被他救上岸的女孩,怜水则待在厅里接听幻星从台湾打来的电话。
原本圆滚滚的大眼因疲倦而半眯,女孩躺在银白色的丝绒,她想出声,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向她靠了过来,那人好像对她做了什么,是在量她的体温吗?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呜头好痛、口好渴。
当那人跟另一个人讲了些话后,房门被打了开来。
“杭少爷。”众人恭敬唤道。
杭羽冽看了的人儿一眼后问:“她怎么样了?”
岛上的医生屈斌以职业的口吻说:“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另外关于她,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脑子里还有血块方面……”
杭羽冽微微皱起眉头。
“我已经为她注射了消除血块的药剂,如果过些日子血块还是无法消除就必须动手术。”
“那脑震荡呢?会不会有后遗症?”
屈斌摇摇头表示不会。“只要她的血块能消除就能康复。”
“这儿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杭羽冽语气淡漠的下令。
屈斌和两名护士领命离间。
第1章(2)
待他们离去后,杭羽冽坐到床沿伸出手轻抚女孩惨白的容颜。
女孩将双眸完全睁开,眼前的陌生人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倒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他轻语关切。
她没有回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很痛?”
他欲起身叫人把屈斌请来,她却抓住他的衣摆。
“怎么了?”坐回原位杭羽冽的眼神不自觉的又放柔许多。
松开抓住衣摆的手,她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比向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了解她的意思后,他走向茶几倒了杯水并亲自喂她喝。
“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儿痛?”喂她喝完水,将杯子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后,他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吞了吞口水后,她略显沙哑的开口,但仍能让人听出她原本的声音应该相当甜美。“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他不厌其烦改以英文又问了一次。
“头晕晕的,全身上下好像都使不上力气。”光是刚才那几个动作她就觉得自己累得要命。
“那你闭上眼睛再多睡会儿。”他动作温柔地扶她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请问你是谁?”她记得她原本是和同学、老师一起在某个同学的私人渡轮上,跟着他们好像遇到了暴风雨,她又好像被海浪卷走,然后……然后……她一醒来人就在这儿了。
“这里是我的私人小岛,我叫杭羽冽。”
“杭羽冽,你长得好好看,头发好漂亮喔!”女孩娇憨赞道,她想碰他的头发,手却抬不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愈来愈想将她锁在身边了。
“我叫辛舞儿,十七岁,锁情艺术学……”语未竟,她便因为敌不住睡意侵袭而进入梦乡。
“舞儿。好可爱的名字。”锁情艺术学院?看样子她应该是那里的学生,等会儿打电话问云看看就知道了。
漂亮的黛眉、圆圆大大的可爱绿眸、小巧的俏鼻、似乎永远都在微笑的粉色唇瓣、巴掌大的小脸蛋、吹弹可破的雪肤、长及的深褐色头发、娇小纤细的身段。这样的她让他起了前所未有的保护欲,更撼动了他静如止水的心波。
辛舞儿,伦敦锁情艺术学院三年级舞蹈科高材生,十七岁中希混血儿,台湾出生,一岁时父亲因意外而过世,母亲于父亲入土三个月后殉情,在那之后她便跟随母亲的亲姐姐,也就是她的阿姨移民英国。
舞蹈界的闪亮之星,人称舞之精灵的她,有着相当出色的节奏感和十分优美的肢体语言,常受邀到各国表演。
杭羽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香醇的蓝山咖啡,一边看着灵云Mail给他的资料。
就在他快看完资料时,可人儿突然翻了个身被子随之滑离她的身上。
关上电脑,他离开沙发走向大床。
就在他要替她拉好被子时,她突然抱住他口中还喃喃自语。
任由她搂着自己,他低下头想听清楚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熊熊抱抱,陪舞儿睡觉。熊熊……”她完全没有戒心的在他的怀中磨蹭。
他不知该怜还是该气的凝视着怀中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