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重复的低喃,“因为我喜欢你。”
打从一见面,她就知道她完了,他是这般俊美优秀,她觉得自己绝对配不上这样的男子,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能帮助他走出阴霾。
她的话变成暖流,一点一滴的渗入日尚行寂寞荒芜的内心,彻头彻尾的震住了他,囤积近大半辈子的怨怼及怒气似乎一扫而空。
“我是鬼魅,人见人怕,身怀异能的鬼魅……”
她捂住他的唇,“你不是!我感觉不出你的可怕,你的身上甚至没有血腥味,你也不残暴,虽然你习惯冷眼待人,但那并不是真实的你。”
有人为他辩解的感觉真好!“如果我真是鬼魅呢?毕竟石威真的是我杀的,县衙的人没有冤枉我。”
“任何人处在你的情况都会这么做,别说你当年只有十岁,换作是我,也不会让石威任意妄为。”她的小脸因为想起他的委屈而愤怒,病容不再苍白反而红通通的,她是不赞同人命如草芥,但她真的很庆幸死的人不是他。
他轻笑起来,胸膛跟着颤动着。
她迷惑的抬起头看着地,不解地问:“为什么笑?”
“我的心情好极了。”
“因为我的话?”她困窘的眉间打了数十个小结。
“不,因为你喜欢我,”他俯头,双手忙碌的找寻她的领扣,“也因为我想要你。”
“现在?”她睁大了星眸。
埋在她软绵绵胸脯前的他咕哝了一声,“我不以为自己还能忍到明天。”
“可是,我是病人……”
“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待你,直到你完全忘记不适为止。”她浑圆的胸膛已暴露在空气中轻颤着,令他销魂。
她忙碌的遮着自己,在烛火的照射下,她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可……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
“无妨,让我来服侍你就行了。”他保证会让她有个难忘多情的夜晚。
“可是,我怕风寒会传染给你。”她急得用小手遮住他色迷迷的眼。
“我不怕。”
“唔!”的一声,她的唇又被掳获住了……
第五章
肌肤相依的炙热感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惊惶,让司徒虹吟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任凭他炽热有力的双掌不住地在她身上索求,娇软的身子逐渐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狂野地掳获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长驱直入的直捣芳心,她的唇好柔软,迷惑了他的心。
就是她了,这个女子是上天赐与他的!
日尚行不管什么鬼魅神怪之说,也不想探究他的来历与执行他的报复,长久飘荡的心,终于在她的告白声中停顿下来。
“你好美!”他贴着她柔嫩的脸庞重重地吐息,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火热的大掌按在她浑圆的胸前,不可思议的,她的身子摸起来细腻柔滑,小巧丰润的双乳挺着完美的曲线,粉嫩的乳尖像是期待他的爱怜似的,极尽挑逗人心。
“不……我才不是……”她微微娇吟,他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搅、吸吮,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嘘……别反驳我,我说你美,你就是美。”他宠溺的贴在她唇上轻哄,缓缓地以自己的身子贴紧住她的。
她开始响应他,双臂环上他的头颈。而她的反应令他的情欲更炽,他的唇游移到她锁骨处,轻轻啃着、吻着,再一路直下,含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啊!”司徒虹吟的娇躯大为震动,那敏感处被他含着轻咬,令她下腹涌起莫名的燥热感,雪地里的景象蓦地袭上心头,她害怕他又要掉头离去,双臂不自觉的缩紧。
“别急。”他含着她的乳尖,在上头嬉戏的流连,嗓音低沉粗嘎,充满情欲。
她睁大迷蒙的眼,透过微弱的烛光,近在她面前的俊美容颜像火一般,燃烧着迷人心魄的魅力,让她只能头晕目眩地任由他一再的探索,下半身的热流像要随时爆发开来。
“虹吟,让我爱你。”他对她耳语,双手不停地在她动人的双峰上逗弄着,直到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将自己拱向他。
他满意地褪下她下半身剩余的衣物,徘徊腰间的手指急下,侵入她神秘的领域,并且在那女性地带找寻神秘的核心。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倒抽一口冷气,落在他肩头上的手突然缩紧,指甲指入他的肌肉。
“把你交给我!”他修长的手指再三探索那不曾为人开启过的禁地,同时以拇指折磨着她的小小核心,在她的身子告诉他已经为他准备妥当时,他探入她的深处,来来回回的进出她的娇躯,手指的侵略愈来愈狂野。
“尚行,我……嗯!啊……”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呻吟,只知道身子不断地抽搐,无助他任他尽情邪恶的在她体内探索。
她一声声的呢喃与抗拒全被他的深吻吞没。他贴着她迷离的面容,瞧着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在情欲的冲刷下燃烧,整个人的神志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加快指尖的动作,一举将她推向感官的至高殿堂。
接着,他很快地褪去全身的衣物,翻身压上她,吻着她眨着情欲失焦的双眼,“你好热情、好迷人,你是我最最珍贵的瑰宝。”
她好热,而且也好累,一直灼烧着她的无名火似乎还在蔓延。
“结……束了吗?”他又为什么还要摸她双腿间脆弱的区域呢?
“还没。”他往她美丽的下腹吻去,伏在她的腿间,吻着她动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唇和手交织成一片魔网,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身,把自己献给他。
他分开她的双腿,一个猛烈的动作,把自己推进她的甬道中,强而有力的与她结合在一起。
“啊──”司徒虹吟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住,浑身为之僵硬,错愕地在他唇边闷哼,流下晶莹的泪珠。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痛了。”他所有的动作都中止,停留在她天鹅绒般的甬道中,静待她的疼痛渐去。
她颤抖地躺在他身下,双腿间似乎被撕裂般,痛楚地感觉整个人都在接纳他的巨大,“我……我似乎……不能承受你的力量。”
“你说过要把自己交给我的。”他在她里面动了动,磷惜地吻去她的泪珠。
她被他吓坏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来临,但没有。
“好奇怪,我……”一抬头,却见他一脸的痛苦,她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小手缓缓爬上他的背。
够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邀请暗示,开始他的律动。一波波强烈的进攻与撤退,带给她更多的满足与狂吟,他就像个猛兽,狂噬她的一切。
“啊!别!我受不了了。”她在他伸手探往两人结合间的小核做更多的挑逗揉捻时,失控的吶喊,但她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紧紧环着他的腰,以便他做更深入的进击。
“叫我的名字。”
“尚行──”她紧紧抱着他,跟着他直到天崩地制。
一声狂野的怒吼在她枕边的棉被埋猛爆着,他惊讶于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荡然无存,但炽烈的冲刺已循着自己的本能重新展开,他突然疯狂的吻着她的唇,饮尽她的一切娇吟。
“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他以为自己永道不会说出口,习惯藏于内心的心事向来无人能解,但耳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嘶吼,竟来自于他自己。
她得用尽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在令人晕眩、沉醉的震撼中抬起手,温柔的抚着他俊美得教人好生心疼的俊颜,“我不会走,我永远都是你的!”
这一句话就已足够了。他二十年来的孤寂冷漠,因为背负着人见人怕的鬼怪传说而不得不冷僻傲慢的个性,此刻全因为她的一句话,在剎那间觉得好满足,他的心被阵阵暖流融化了,整个人崩溃似的重重压在她身上,紧紧抱着怀中的瑰宝,不肯放手。
他在女人方面从不虞匮乏,却很有节制,但他空虚寂寞的内心向来不容许人亲近,他也不屑别人亲近,如今,他愿意为了她,释放自己禁锢已久的激惰,就让炽火狂潮将他整个淹没,把人鬼邪说、名誉地位全都拋在脑后。
“我把自己给了你,你可会珍惜?”她已经很累很累了,眼皮好沉重,但小手仍抚着他的脸庞,低声呢喃。
没有刻意求宠,但她那脆弱的笑容与无悔的神情却令他万分动容地道:“会。”
她获得允诺后,终于放心似的沉沉睡去。
依稀仿佛间,她似乎听到他轻笑的说我爱你,然后极度魅惑的贴紧她的身子,继续与她柔情缱绻……
※ ※ ※
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懒的抬起纤手,大病初愈再加上昨晚的彻夜狂欢,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来。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床畔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顿时清明,坐起身,拉着丝被远着未着半缕的身子,心顿时揪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