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让我受罪不少。"他轻点她的鼻尖。为了她真让他疲於奔命,还得假冒窃贼引她注意。
"哼!你受什麽罪?娶了我之後,还不是酒照喝、美人照抱。"她同他算起旧帐来了。"冤枉啊,我会这麽做全都要怪皇上,是他老派任务给我,我才不得不常常涉足那些场所,以获取情报。"他将罪过全推至皇上的头上去了。
她瞅了他一眼。"哼!""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好娘子就别同我计较了,随我回王府吧!""回王府,可是我已教王爷王妃他们赶出来了。"她迟疑的说。
他皱眉。"这是眉眉说的?""难道他们没有?"她吃惊。眉眉为了逼她走竟然骗她?
"此番出城追妻,爹和娘还对我下最後通牒,倘若寻不回你,要我也甭回去见他们了。"她感动得又想哭了。"他们真疼我。"她自幼只有师父没有爹娘,这会儿有了他的爹娘,她再无遗憾了。
"是啊,所以以後别再离家出走伤他们的心了。"她瞪眼。"要不是你风流债太多,我会走得这麽难堪?"她气恼的想起眉眉赶她走时的情景。
"我从未去招惹过眉眉,是眉眉她——"他急著想解释。
"是她暗送秋波是不是?你真是不要脸,要不说眉眉也成,那陈十四、李秋波,还有那些个什麽春梅、秋香的,你要怎么说?还有还有,那些个挺著肚子登门认父的女人,你又怎麽说?"她乾脆一次跟他算个清清楚楚。
他暗暗叫苦连天。自作孽不可活,谁教他名声坏得连黄河的水都洗不乾净,也怪不得她会对他嗤之以鼻了。"娘子。"他抚著她的长发,想用美男计撒娇蒙混过去。
见他逗趣的模样,她再也忍不住暴笑出声,一个不留神,围住她娇躯的布巾松滑荡开,霎时春光外泄,瞧得他两眼发直,一口气倒抽连连。霎时春光外洩,瞧得他两眼发直。一口气倒抽连连。他自从结识语儿以来,虽仍常因公涉足青楼妓院,却再没有碰过其他女子,此刻见她纤细窈窕的身躯,他春心荡漾,打算今夜要大开荤戒与地履行周公之礼了。见他骨碌碌盯著她转,炽热发光的眼神让她胸口一紧,不由得燠热难当。她急忙覆回布巾,遮遮掩掩的急忙要将自己包里得密不透风。
"你想做什麽?"她心慌的明知故问。
"方才盗心,现在我要盗人!"盗心?"我的天啊!原来你就是那名存心戏要我的蒙面人?"她吃惊的发现这是怎麽回事了。"文罕绝,你这杀千刀的!"她怒吼。竟敢将她当猴子耍,她跟他没完没了了。
"娘子,别气嘛!"他"心怀不轨",快速的抽拉开碍眼的布巾。
她惊呼一声,布巾已成了他手中的碎布。
"——"不待她发飙,他猛然覆住她鲜艳欲滴的唇。
这回可轮到他发号施令了,他要她履行积欠已久的——呃……夫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