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包裹住那柔软温热的部位,揉弄起来,另一手徘徊在她的小腹下方,引起另一把更强烈的火苗。
对初次体验到这种快感的莎莎而言,这刺激强烈得令她浑身的细小毛孔都沸腾起来般,火热地渴求着,但又有什么不足之处的,迫使她盲目于他巧妙的爱抚中,忘我地喘息着,叫唤着他的名字。
所哲彦从她坦白的身子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心中却难免有一抹嫉妒的暗云悄悄遮住了他的双眼——以一个处子而言,她未免太过热情了,是哪个男人曾经开发过这副多情的身子?是哪个男人曾经在自己之前,带给她快乐?这副身子应该是属于他的,瞧他们配合得多么天衣无缝。
以前他从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有没有过经验,可是独独她——她有过任何男人的想法,像无数的虫蚁啃噬着他,侵袭着他的理智。
还不够,他要给她更强烈的快感,直到她脑海中根本不存在其他男人的记忆,只有他为止。
移开双手,他以双唇含住了她粉红而突起的尖端,贪婪地品尝着。
“不要……啊!”
她弹跳的身子颤抖着,弓起身子的动作反而更把自己送入他的口中,以手盈握饱满的她,所哲彦发出湿润的吸吮声音并说:“说不要太早了些,我什么都还没有做,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在等着。”
“可是……啊啊……好可怕……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哲彦……”眼睛泛着泽泽水光的莎莎,怀疑再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被这些强烈的感觉所吞灭,再也不是自己了。
“不要胡思乱想,要想就想我,感觉我、看着我就够了。”
“哲彦……”
“可以吗?我要……进去了。”
隐约中了解到,自己真的要被他吃掉了,可是恐惧已经消失,渴望与期待地,莎莎点点头。
得到她的允许,所哲彦挟着一鼓作气的力量,突破到她柔软的内部。
“唔!”骤然间被撕扯开来的痛感,让莎莎白了脸。
他意识中想起了警铃,但此刻要撤退对他而言已是办不到的奇迹。顺从着欲望他深入了她颤抖的深处。
再无阻碍地,紧密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同时松了口气。
“你没有说谎。”眼底尽是错愕与自责,但又有些许喜悦的满足。他亲吻着她的眼角,汲取她的泪水说。
“什么?”不知道他指什么,还在努力适应他的存在,莎莎懵懵懂懂地回道。
“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罢了。”他多想延长这一刻的喜悦。
“那个……就这样结束了吗?”莎莎有点小失望,前面的快乐好像骗人的,原来这件事到后来一点都不快乐。
他一笑。“不,傻瓜,现在才是开始而已。”
“咦?啊,不要动,好奇怪,啊……”
他以缓慢的节奏带领着莎莎进入成人的世界中,抽送出一阵阵令她无法招架的怏感高潮。起初的疼痛化为烟雾般消失在半空中,充实而饱满的快感,占领了她全部的意识。
“哲彦!哲彦!”
她惊喘地叫着,攀住他,往前所未有的峰顶迈进。
就算会掉下去也无所谓了,朦胧地,意识中传送出这样的讯息,就算掉到再深的地方,他都会与她同在一起,他们已经成为一体,在这没有立足之处的潮浪中一起被粉碎,一起重生。
???
凌晨,身体带着倦意,意识却格外清晰,所哲彦在不吵醒身旁沉沉入睡的人儿下,悄悄地起身。
淋浴,让脑筋清楚些,他披着一件睡袍重回到床边。
趴在枕头堆里,睡得双颊泛着桃红的莎莎,有如一只小猫般在被窝里蠕动着,寻找着原本让她靠得极舒服的人肉枕,但遍寻不着下,她抱住了一只枕头翻身再睡。无意识中的行为显得那么可爱与娇嗔,让所哲彦不觉凝视半天。结果出来了。
所哲彦弯腰抚摸着她的脸颊,替她拉好睡乱的被子。
自己都没有想到,以前对于端木莎的偏见就像是曲折镜面下反射的假象,自己不肯正视,任凭心中那些错误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堆积成山,就为了阻挡她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
可是,一旦正面迎视——那些理由、借口、故意把她当成仇敌般对待的看法,都不再有“立足的空间”,如同泡沫般消失了。
他承认自己被端木莎给牵着鼻子走,也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让她的步调影响了他,更承认自己是彻底被她的魔女魅力给打败了。制裁者,现在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失败者。
没错。拥抱她是个失败。
回归到原点,不论自己有多么想要她,或者是——喜欢她,她都与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他所处的冰冷世界,不可能容许她这样一个既无心机又懒得使用大脑算计他人的女子,永久地驻留。
他不想让端木莎在这世界中同流合污,或者一样被冰冻了。
自己不曾怨恨过生于极道家庭的背景,他人的冷漠、歧视,他人的畏惧、敬远,他早已习惯而不在乎。可是端木莎不一样,她能忍受身为大姐头、必须做为众人表率的日子?她能忍受传统而古老的家道,对一个女人的扼杀与束缚吗?
她之所以能如此无忧无虑地活着,背后一定有疼爱她的家人细心呵护,有如温室里成长的花朵,移植到这个荒漠般的家庭,她能维持这份甜美多久?
所哲彦不知道答案,但他也不想亲眼去证实。
够了。在来得及脱身前,放她自由,在她还没有被自己污染得太严重前,以最好的方法,让她回去过她该过的日子。
换上西装,所哲彦把端木莎一起关在那道门之内,走向铺满晨曦、日光充足的大厅。那儿,秘书义木已经在等候了。
“少主。”
“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的。”
“那就出发吧!”
与端木扬的“邀约”就在今天——
第九章
莎莎浑身被一股莫名其妙的酸疼给痛醒。
怎么回事,腰——居然使不上劲?莫非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缠身了不成?掀开被子,像个老人家一样的勉强自己双脚着地,就连这样的小动作都很吃力,她认真地回想自己到底是……哗!那是什么?她的目光怀疑地驻留在床上的一抹小红点,摸了摸,已经干了。
离自己的月事还有段日子才对,这不该发生的。
莎莎——
不甚清楚地,脑海窜入男人嗳哑性感的叫唤声。记忆如同拼图般一块块地拼凑在一起。一旦开闸后,就如涌泉般不能停歇的回忆潮涌而来,莎莎哑然地以手心包掌自己的脸颊,燥热的口舌随着记忆中火热交缠的景况,不由自主地吞咽下一口唾沫。
她做了。和所哲彦——做了!
哇……怪不得她会浑身乏力,一整晚做得那么火辣,自己居然傻傻地睡得昏天暗地,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连自己做了什么都忘了。可是短暂失忆的现象消失后,就剩下一幕幕叫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他的声音、他的手指、他坚实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触感,还有当他填满自己的瞬间,每一丁点一丁点的细微挑逗,皆历历在目,光是回想就足以让莎莎的身子再度澎湃火热。
糟糕!自己似乎开启了一道禁忌的潘朵拉之门,被他那样彻底地疼爱过后,自己的身子换了个主人,此刻正高呼着:完了、完了,这下子她再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做同样的事,因为所哲彦的毒咒已经根深柢固的,把她过去所有洁身自爱的原则给打破,他让自己堕落成为坏女人了。
她无法想像自己能与“别人”做这种事,除了所哲彦以外。
如此一来,她还怎么嫁人呢?所哲彦到哪儿去了?丢她一个人面对这个烂摊子!不行,他也得负起责任,好歹怎么说自己事先已经声明,她是打算“保留”自己献给未来老公的。他抢走了的东西,可是无法取代的,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心啊!
她的心,莎莎甜甜一笑,她的直觉告诉过她,所哲彦就是她要的男人,虽然过程当中他的霸道、蛮横与无情曾经让她伤心害怕,可是一旦揭开了他那层保护的面纱后,莎莎挖掘到的是比第一印象还要更让人心动的男人。
现在她已经不惧怕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了,昨夜他的温柔就说明了一切。他不是没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只是掩藏得太深,需要很多很多的耐性才能慢慢把他教会,毕竟,想要让一头野兽学会人类的情感,不比寻常人多花点耐性是不成的。
没关系,其他事情她或许不能打包票,可是莎莎知道自己死心眼的个性,认定了是她的东西,她绝不会让“它”白白从眼前溜走。所哲彦既然带走了她的心,她也要独占他,这样才公平!
莎莎奋力起身,这些年她也不是白白待在哥哥身边、啥事都不想的。耳濡目染下,她至少学会了一件事——想要谈判,一定得要有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