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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我眼中的竹君 风无情

  此刻,夜阑人静,只剩几辆呼啸而过的车子,黑暗的世界裹,一道光特别明显,而窗上的影子发出猪叫般的声音,响彻云霄,“竹君我恨你啊……”一大堆的功课没做却还要帮她写序,各位看倌,你们看看有没有天理,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这辈子才误交匪类。

  犹记首次前往竹君爱的小窝时的种种景象,实在令人在喷饭之余还匪夷所思。照理讲,首次见面会有点拘泥、不好意思,可这位老大姊的一举一动却在在题不她应该不存在这个世界(嗯!难怪她都写异次元的题材)。她的热情有如旭日朝阳及火焰山般炙烈,即使叫孙悟空来恐怕也没法子,大罗神仙也被她打败。

  “贵妃醉酒”是我看过最妩媚的动作,然而到她手势却令人觉得有很大的“笑果”,也不是说不好啦,就是眼神柔了点,手有点骨折,单脚抬起……等。哦!不行,光想就已经笑得快得内伤了,那种感觉实在说不上来。啊!有了,各位应该看过顶着球的海狮(不用怀疑,就是那样),哈、哈、哈,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啊!完了,不知不觉中,我已说了许多不该讲的了,竹君大人啊!你千万要大人有大量的原谅小女子啊!难得看不用钱的小说可不能因此飞了。你是我的书香父母(也没那么严重啦),算了,走笔至此,我也不啰唆了,拜拜!

  楔子

  天刚刚亮,大地还残留着昨日雨后的湿气,一道秀丽的人影静悄悄的来到侧屋的马房,她的出现让正准备上鞍的奕翔愣了一下。

  “柔柔!”他大步迎向她,见她颊上留有泪痕,很是不舍的抬袖为她拭干。“这么早你起来做什么?”

  秦柔名抓下他的大手,包在柔荑之中,轻声问道:“翔哥,你真的决定不带我一起回京城?”

  奕翔贵为瑞王府的大贝勒,却为了她不惜抛弃清室皇族的身分,与她远避四川,如今听闻瑞亲王同意两人的婚事,立即准备赶回京城查探虚实。

  奕翔将她带人马房之中,避免清晨的湿气伤了她。

  他将她安置在一堆干草之上,劝慰的道:“放心吧!柔柔,一旦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我立刻派人过来接你。”

  “如果是陷阱或假的呢?”柔柔神情忧虑的打断他,“你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关在王府裹出不来了?”她虽然很希望能得到瑞亲王的承认跟祝福,但也害怕这又是一个拆散他们陷阱。

  “不会的。”奕翔拍拍她的手,再一次保证道:“乾隆皇帝都已经立汉女为妃了,我想阿玛应该不会再排斥你才对。”

  为了保护柔柔及她的家人不受到瑞亲王的迫害,他甚至隐瞒她的真实姓名跟背景,不让王府裹的任何人知道,因此,他们只知道他爱上了一名汉女,不知道那名汉女是什么人。

  “翔哥!”柔名垂下两行泪珠,心裹那股不安的感觉一直冲击着她,似乎在警告她,不能让奕翔离去,不然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真的非去不可吗?不能维持现状吗?”

  柔名的委曲求全跟不贪图富贵让奕翔更加不忍,她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不能委屈她。“你是我瑞亲王府翔贝勒的妻子,我怎么可以委屈你呢?我一定要让你名正言顺的进入王府当我祥贝勒的福晋。”他坚决的说。

  “我不在乎福晋的名位,我只在乎能不能跟你厮守在一起。”她张着一双美丽且令人心疼的泪眸凝望着他,盼他能改变心意。

  奕翔闭上眼睛,不忍迎视她的眸光,因为就是这一双无争无求的美丽双眸,让他在乍见她时就迷失了自己,甚至还违反一贯原则,以强势掳走了她,不顾下属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将她藏于高楼之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陷入这么不可自拔的情网之中。

  长长的一叹,奕翔再一次将目光凝聚在秦柔名的身上。将她掳走是自己生平的一大错误,原以为将她囚禁于高楼之中,就能以短暂的情欲来浇熄一时的迷情。孰知,却是越陷越深,他不但想将她藏匿起来占为已有,更兴起了娶她的念头,原因无他,只是想永远保有她。

  可是这个梦想却在奏明阿玛时破灭了,顽固严肃的瑞亲王以大清皇族不得与汉女贱民通婚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并且要他供出汉女的姓名和家世,治以迷惑皇亲的罪名,逼得奕翔不得已,只好带着亲信随从与柔名逃到四川,以躲避瑞亲王的逼迫。

  日子过得真快,逃到四川已经两年了,其间奕翔只回过京城一次,那是在瑞亲王爷的寿诞之日。

  他原想藉寿诞喜庆的日子,回京跟瑞亲王重提两人的亲事,却不料一回府就被瑞亲王预先伏下的武官给制住了,并且被软禁达一个月之久,结果靠后来赶去的亲信属下救援才得以逃脱。

  从那次之后,奕翔真正死了心,与秦柔名厮守在四川,没有再回去过。

  可是最近京城传出消息,说年老的瑞亲王思子心切,答应成全大贝勒舆汉女的婚事,只要两人一同回京成亲即可。曾经上过一次当的奕翔,虽然很高兴事情有所转变,但又怕那是诱使他们回京的阴谋,因此决定一人回京去探虚实,将秦柔名交由亲信守护。

  不忍再见她期求的泪眼,奕翔反身将他的爱马“追阳”牵出了马房,向守候的属下道:“好好照顾夫人,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奴才会极力保护夫人,请贝勒爷放心。”他的亲信鄂泰多保证道。

  “贝勒爷放心,珠儿会小心伺候夫人的。”秦柔名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珠儿也保证道。

  “很好,辛苦你们了。”有了这两个忠仆的保证,奕翔的心安定不少。他再回首望了一眼依门而立的柔弱身影,压抑下心中的不舍,毅然上了马背,准备策马离去。

  “等一等。”柔名哽咽着声音奔跑过去叫住他。“一个月,我只等你一个月,如果你不回来,或派人捎信过来,我就亲自回京去找你。”

  奕翔点头答应:“就一个月,一个月内我一定回来。”

  深情的再望她一眼,扬起马鞭,身下的骏马在他挥下第一鞭的同时扬起了四蹄,带着他不愿离开的心扬尘而去,远离了泪眼期盼的情人身旁。

  “放心吧!夫人,贝勒爷一定会平安无事回到您身边来的。”鄂泰多安慰的说。

  “是啊!夫人。”珠儿也走过来笑盈盈的道:“到时候还会派花轿来迎接你呢?”

  是吗?柔名何尝不希望这样呢?可是心裹那股莫名的不安,教她如何能放心的等待呢?

  无奈的望向天际,只能祈求上天保佑,成全他们这对苦命恋人吧!

  第一章

  连着下了好几天大雪的北京城,今天终于蒙老天眷宠,温和的阳光露脸,把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换上一地的朝气。

  京城裹第一大布商的齐庄大宅,更是一早就传出热闹的嬉戏声。

  在大伙正忙着打扫多日来的积雪时,一个娇小的身影顽皮的奔跑在雪地之间,鲜艳的红色衣裳在雪白的大地中特别显眼。

  “月月,快呀!快接丢过去的球。”银铃般的笑声响遍齐庄,使得四周的仆人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看着。

  相异于少女笑颜的是一位年龄与她相仿的绿衣丫鬟,别以为不需工作,陪着小姐玩就是好差事,光瞧她东奔西跑的追逐红衣少女丢来的绣球,就知道这外表娇美可人的小姐有多不好伺候了。

  “哎呀!月月,你笨死了,动作那么慢。”红衣少女见丢过去的球丫鬟接不到,生气的噘起小嘴,一双绒毛靴子重重的在雪地裹跺了一下。“快点,快点,它往右边跑过去了,快过去捡啊!哎呀,你又让它滚过去了,月月——”见丫鬟再一次失手,红衣少女倏地柳眉倒竖,叫嚷起来。

  月月沾了一身的雪花,捧着好不容易捡回来的绣球,可怜兮兮的走过来道:“盈盈小姐,你饶了月月吧!已经玩了大半天,月月的力气都快用完了,你饶了我,回去休息吧!”

  “说什么鬼话,打从我到京城就开始下雪下到现在,好不容易放晴,我怎么可以不玩个过瘾呢?”她赖着姥姥缠了好久,好不容易姥姥才答应,让她跟回乡的车队一起来京城找大哥。原以为脱离了姥姥的管束,可以大玩特玩一番,谁知天公不作美,连下了一个多月的飞雪,害得她不但没有玩到,就连齐庄也没有踏出一步。

  这还不打紧,最可恨的就是她大哥,竟然也不懂得多疼惜这唯一的小妹,天天忙着打理布庄,陪都不陪她一下,还派了那么多武师看着她,分明把她当犯人囚禁嘛!

  越想越生气,齐月盈一把抢过月月手上的球,用力的往前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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