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余克帆的势力在拉维加斯已到达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势必要搏上一搏,不过这未免太过小题大做,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不是吗?就算这女人足以倾城倾国也不该惹祸上身呀!
“我会得到她的,她是个很对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岂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
回到中式帝国已是凌晨三点,夜幕极为深浓,走在拉斯维加大道上却依然热闹滚滚,丝毫感觉不到夜深,只是气温有点低,让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还在她体内发酵,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宽半扶着她走到紫薇阁,才要推开门,门已先行被人开开,迎面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扬的眉宇,让高大俊挺的他看来有点吓人。
“老板。”阿宽恭敬的叫了声,见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扫过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松,冷汗直冒,忙不迭开口解释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谁说我喝醉了?”元丹渠美丽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宽一眼,又笑咪咪的转向余克帆挥挥手,“嗨!你回来啦?”没想到这小手一挥,脚步一个踉跄,人差点就往前栽去,幸好一只大手及时扶住她,她挺直美丽的鼻梁也在同时撞上了一堵肉墙。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宽。”余克帆低下头,见怀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没有起来的意思,柔软娇弱的身子还不断的朝他磨蹭,愤怒在刹那间转为一抹欲火,挡也挡不住,从下腹部一直往上窜烧而来。
“解释什么?”元丹渠抬起头来冲着他的冷脸一笑,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摆在眼内,“是我硬要拉着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别错怪人家,人家对我很好,你别这样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帮他说话。”余克帆单手捧住她的脸,修长的指尖缓缓地在她脸上轻刮,眼睛微微地眯起,尽是风雨欲来的前奏,只可惜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来,否则她应该会知道她该乖乖的闭上嘴,而不是引发他更张狂的怒气。
“我吗?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就是不准你骂阿宽,他是被我逼的,听懂了吧?被我逼的。”
“老板……”阿宽见余克帆的脸色愈来愈冷冽,一道浓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唤了声。
“你先下去。”
“是的,老板。”闻言,阿宽很快地逃离现场。这苦差事,下回可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元丹渠没有闹也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胸膛上假寐,说她醉了也罢,就算她没醉,此刻也宁可装醉,因为当她一靠上他的胸膛时,她突地明白近三日来的不安是为了什么。
“刚刚才牙尖嘴利的,怎么,现在这么快就醉倒了?”
余克帆冷冷的声音透过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耳里,她扬眸,方才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飞,突地将他使力一推,自己也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身后不远处的中国太师椅上,这一震又让她头晕眼花,好一会才看清楚他的脸。
“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伸出纤指揉了揉太阳穴。
“惹了我又想把我甩开?你当我余克帆是什么?”他大跨步走向她,长手一伸便把她拖进怀中,低头攫住她粉嫩的红唇。
“唔……”她的抗议被他的吻所覆盖,挣扎抵抗的粉拳像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接着,她张口便往他的唇瓣咬去,咸涩的血腥味传进了她嘴里,他却依然没有松口。
她的抗议与挣扎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就如头猛狮,噬血的双眸中带着誓在必得的决心,他将她推靠在墙上,开始动手去拉扯她的丝质外套及长裤,柔顺的布料很快地便被他扯落,他的手进而去拨她的底裤……
“不!你放开我。”元丹渠惊恐的大吼,他的粗暴与急躁吓坏了她,她一边要护住自己,一边又要挣脱他的大手,手肘好几次撞上了墙面,痛得她脸色发白,却还是不甘自己被他欺负,“救命!阿宽,救我!阿宽……”她拚命的朝外头喊,她知道阿宽就守在外头不远,一定可以听到她的叫声。听见她口里喊的名字,余克帆更是怒火中烧,要不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手下没胆子碰他的女人,他一定会因此而把阿宽的腿打断……这该死的女人!
“你省省力气吧!女人,就算他听得到也不敢进来救你!”他俯身吻住她的叫嚷,舌尖长趋直入的探进她喉头,像狂风暴雨般的席卷着她,蹂躏着她的唇舌,她只能为他喘息呼喊,他不会让她再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这吻久长得令她娇喘连连,脸色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元丹渠拚命的要推开他的身体,却发现他昂藏的欲望已抵在她两腿之间,体内的火也在瞬间张扬,浓浓的空虚充陈,她竟迷惑得不知自己是真的想推开他,还是要他好好的爱她……突地,她的身体被他揽腰抱起,没多久她的身体便被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转身要逃,巨大的身躯已将她全然覆在身下,让她再也动弹不得,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双手,低头吻向她颈间、锁骨,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嘶!”一声的把她的丝质背心扯破,露出两只弹跳不已的乳房……
余克帆的眸光因眼前的春光而闪亮,湿热滚烫的舌尖像条小蛇般往下不断滑动纠缠上她挺立敏感的蓓蕾。
“啊……”她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虚软不已,两腿这间依稀传来一股疼痛,难受得让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被他扣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她芳心微颤,朱唇微启,满面霞红。
“叫我的名字!”余克帆低语命令。
“不……”她不是他的情妇,她跟他之间只是场交易,她没必要像个渴求他欢爱的荡妇一般,他说什么便做什么……
“我会让你叫的。”他嗤笑,俯身含住她的乳房,一只大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技巧的抚弄着。
他的指尖就像一剂令人无法抵挡抗拒的春药,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让她雪白的身子发红发烫,骨子里春色泉涌,往那高山激流处摆荡不去……
“啊……”元丹渠不断的弓身往他指尖倚去,想要贴触更多的热源,将她体内的热火传递出去,可是他却像执意要折磨她似的,只在周围徘徊流连,惹得她娇喘呻吟却不得解脱。
“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你舒服些。”他从她胸前的柔软中抬眸,调侃与捉弄的笑落在他优雅的唇角。
“不……”她张开明亮激情的眸子对住他,忍住下腹部的难受欲火,她还是拒绝了。
“有骨气!我倒看看你能撑到几时。”余克帆轻笑,支起上半身将早已矗立昂扬的欲望摩搓着她的下体,折磨得她几乎没哭出声来求饶。
“啊……不要……”她哭喊出声,雪白晕红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沸腾着。
她的阵阵吟哦惹得他热血沸腾,下腹部早就蠢蠢欲动,此刻她又不断的在他身下扭动身子,几乎已让他濒临爆发边缘……
终于,他挺身进入她,不断的戳刺着她紧窒的娇躯,随着她嘶声力竭的哭喊呻吟,带她一起迈向欢爱的颠峰……
???
“你放了我吧!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只要你放我走。”
余克帆挑起眉,望向拉扯着背单遮住一身白皙婀娜的元丹渠,她背对着他,让他无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当然,她也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揪眉、冷笑,还有心上一股不知名的疼。
“我不会放你走的。”
“为什么?就因为赌注?我说过我会赔给你的,你只要开口。”
“我不缺钱。”他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她深吸口气,缓道:“我可以提供各式各样的女人给你。”
“我也不缺女人。”恁他余克帆的外貌与财势,他的的确确不需要女人。
“既然不缺女人,那又何不放了我?你不会是可笑的爱上我了吧?”元丹渠终于转过身来直视他,问这句话时她几乎是屏住气息的。
“是的,我爱你,你是个性感又美丽的女人,没有男人不爱你,除了那个没长眼睛的黎文恩。”
他说他爱她?!元丹渠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此刻,她压根儿不在乎他拿文恩来取笑她。
“你说爱我……是真的?”她眼眶里陡地充满泪雾。如果是,这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踏实些,觉得自己不仅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人之一。
“当然是真的。”余克帆微笑,长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接着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你也爱我吗?”
“我……”她可以说吗?说她爱他?她睁着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欲语还休,内心挣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