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小玫一些话,哎呀——”春儿急着想解释自己的行为,孰料苏季风根本不听,走过来一把便将她给推倒在床上,粗鲁的让她戴着凤冠的头硬生生的撞上床头,疼痛不已。
“叫什么?都还没开始呢!”苏季风爬上床将春儿整个压在身下,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春儿用手捣着撞伤的头,一手又妻挡住他对她的上下其手,十分狼狈不堪。
“干什么?你问这个未免太好笑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两个人躺在床上能干什么?”苏季风冷冷一笑,却投停下手边的动作。
“不要!”春儿对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太过陌生,陌生到有些害怕,压根儿不想把自己交给他。
“不要?”苏季风哈哈大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狂笑不已,我的春儿美人啊,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是朵纯洁的小百合,你要不是早已不洁害怕嫁不出去,又何需皇上赐婚嫁给我呢?现在,就省了那套欲璃故纵的把戏好好陪陪你相公我,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我可能会每天都来找你,如果伺候得我不舒服,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你说什么?什么赐婚?”春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望住苏季风,任他动手将她身上的凤冠霞被给脱去也毫无意识。
“喷,我不知道我苏季风除了娶一个残花败柳的丫环回家以外,还娶了个戏子呢!”手一扬,苏季风已把春儿的内衣也一并除去,只剩下一件衣不蔽体的浅紫色小肚兜。
“不!不要这样!”春儿回过神,伸手拉住自己的肚兜,就怕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被他扯去。
就算春儿极力遮掩,但她丰盈的乳房还是呼之欲出,白皙浑圆而饱满,仿佛白玉般的凝脂肌肤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动人几分,盈盈一握的腰肢触感柔滑,让人—触手便流连不去……
苏季风的目光微沉,醉意加上怒意,让他变得更加激越热情,光是看着几乎裸露的春儿就足以让他血脉债张,下腹紧缩,他迫切的想要她,想到下体都疼痛了起来。
不想克制自己的欲火,苏季风单手抓开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啪地一声把她的肚兜给扯下。
“啊!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这样像妓女一样一丝不挂的裸裎在他面前,春儿感觉羞辱不已。
他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
残花败柳……
戏子……
一字一句就像是穿肠毒药,让她从昨日的云端掉人地狱。
“我是你相公,我想不出不可以要你的理由。”苏季风冷哼一声,跨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根本不想娶我的不是吗?请你放开我!”她乙春绿再不堪,也不会死要嫁给人家。
“我是不想娶你,可是我想要你的身体,你也不必假惺惺的求我放你,相信以你在汴京四处陪人家公子哥儿喝酒的盛况,只怕早就爱上了这滋味,可不是?乖乖地,让我舒服——”
“你住口!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肮脏龌龊!你放开我!我们今日的拜堂就当作是办家家酒!”
“来不及了,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脱下裤子,苏季风欺身将自己的坚挺顶住她下体的柔软轻轻磨蹭着,“何况,我可不想被杀头,你的主子后台那么硬,我怎么敢放你走,对不?”
“放了我,我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我会叫皇上收回成命。”
“你根本做不到。”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办到!只要你现在马上放开我!求求你……啊……”陌牛的触感揉搓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为了不再让自己不知羞的发出声音,她隐忍着他的碰触带给她的不知名快感与灼热,死命的咬住唇。
“我说过来不及了。”
“啊!”春儿痛得哭喊出声,咬破了唇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前所未有的疼痛朝她的四肢百骸漫开,竟是无边无际…
“你……”苏季风惊愕的顿了—下,却没有停止在她身上抽送的动作。
她是自找的,不是吗?
他这辈子的自由就葬送在她身上!她用计嫁他,他就要让她后悔莫及。
“求求你……放开我……好痛……不要……啊!”春儿的发丝散落,疼得拼命的摇晃着头,两片柔软粉嫩的臀瓣却让他抬起,跟着他的律动而唱和着开天辟地以来,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旋律。
随着她的叫喊声与横陈在他面前的娇躯美态……
“啊……季风……”她再一次哭喊出声,却不若方才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愉悦狂潮,激得她快要承受不住的发狂。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冷笑道,更奋力的冲刺。
“啊……”她的身子不住地弓起往他贴去,与他密密的接合着。
失了神智,失了魂,可是她却没有忘记她是他苏季风不愿意娶的新娘……
今生不得所爱,来生,他还会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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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氤氲着男女欢爱后的气息,可是新郎倌已不在,他比嫌弃一只脏狗还要嫌恶她,要了她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半点尊严也不曾想要留给她。
光裸着身子的春儿忍着疼痛下了床,将自己带来的那件生平最爱的翡翠绿衣服给穿上,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用木梳把自己的长发给梳页梳顺,然后替自己别了根发簪.直到镜中的自己让她看了满意之后,她才缓缓起身走到床头拿出随身的袖剑。
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要她所爱的人恨着她一辈子,不要一辈子活在别人 鄙夷的目光之下,尤其是他。
想当初,苏季风对她是如何的温柔多情、呵护备至,仿佛她是他的人间至宝,捧在掌心里还怕不小心摔下,于是短短几天,她的心就让他给夺了去。在她得知他当真要娶她过门当妻子时,她是如何的狂喜……
现下,却是狂悲。
他赚恶她、鄙视她,拿她当毒蛇猛兽,是坏了他一辈子自由的罪魁祸首,她不能怪他,苌的,要是她,也不愿意有人拿着圣旨逼婚,要她去嫁给一个自己不想嫁的人。
他不爱她吧?如果爱,他就不会如此排斥娶她了。
春儿苦苦一笑,唇边勾起的笑靥带着点视死如归的豪气与悲情。
这一生一直顺顺遂遂地,就连爷爷当年在太祖杯酒释兵权的状况下,落得什么都不是的悲惨下场而家破人亡,她也有八王爷好心收留,虽名为丫环,可却实实在在受着八王爷及所有小姐们的疼宠。
够了吧,这一生,也许注定是要以悲剧收场,当年没跟着爹娘一起被处死,现在要自个儿了断……
美丽的眸子轻轻的闭起,她想着小姐,想着王爷,想着爹想着娘.想箸八王爷府的夏儿、秋儿、冬儿,还想起古乐天,他对她真的好,是她眼拙脑笨,才—直没有发现他爱的是自己,心却已交给苏季风。
不想活得那么不堪,就像她不会拿着刀逼人家娶她一样,她真的无法承受自己深爱的男子如此厌恶自己、凌辱自己,把她当成戏子、婊子般对待,连反抗说不的余地都没有。
罢了,她不想纠缠他,就让她彻底消失好了,宁可他每每想起的,是她与他那一次的相遇,亲密而迫切想在—起的期待,而不是她害他被逼婚娶妻,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这一刻。
深吸了一口气,咬紧唇,春儿的手中袖剑一扬便往心窝里刺去……
自此魂消梦断,再没挂心事。
唇边的一抹笑,竟是无怨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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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得够久了吧?脚不酸吗?”苏季风在树林间停步,冷冷地背对着始终跟在他后头的人。
“新婚夜,你应该待在房里陪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像疯子一样在树林里乱跑。”既然被发现,粱无痕也不躲不藏,潇洒的从树上跃下。
“那你呢?大半夜你不必陪妻子?还是你连我要不要跟乙春绿上床圆房也都要管?”苏季风转过身,恨恨地瞪着他。
“我只是担心你。”
“多谢梁大侠的关心,不过你的关心实在显得有点多余,毕竟每天有女人替我暖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看见你。”
对于苏季风的冷嘲热讽,梁无痕只是轻叹,却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 人生有很多事不是别人帮得了忙的,要想通得靠他自己,何况现在说什么都是亡羊补牢。
“你现在要去哪里?”
苏季风手中的扇子捩了握,一笑,“无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