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死了这种幸福的感觉,更害怕会失去她,所以他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向云琦求婚,永远将她占为己有,一辈子属于他。
“可是,我还不饿,我只想‘吃’你。”他调皮的亲了一口她雪白的颈项,但心里真的想再与她缠绵一次。
不晓得为什么,他对她的渴望总是无止境。
“不要啦,我一身的油烟味、汗水味,臭死了!”她扭着身躯闪躲他的挑逗。
“不会啊,我觉得你好香喔!”冷君磊死皮赖脸的继续轻当着她的耳朵、细肩,一双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令她难以招架。
“就会甜言蜜语的,讨厌啦!”她腼腆的说,心里却泛起一波波的甜蜜。
他温柔的将她扳过身,抬高右手五指并拢地做出发誓的手势,诚心诚意的说着:“你不喜欢听吗?何况我说的可是真的,绝无虚假。”
认真的态度,令她无奈地笑笑催促着他:“贫嘴!好啦,快去洗手,吃饭吧!”
“唉!真是没情调。”他故作失望状的垂着头走至洗碗台前洗手。
真是拿他没辙!
“喂,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啊?”没想到男人撒起娇来也不输给女人。
“遵命,下次改正!”他煞有其事的说着,表情之正经让她不禁莞尔。
就这样,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午餐,聊聊天,喝喝下午茶,度过愉快的下午;晚上两人则相拥的坐在客厅看着影碟直至深夜,幸福的感觉让他们皆舍不得说话,只因不想打破这种宁静、窝心的感觉。
咦,怎么没有声音了?
冷君磊好奇的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儿,这才发现她已睡着了,难怪她会突然没有动静。
他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这还是他头一遭碰到这种情况。
因为,从来不曾有女人躺在他怀里睡着过,这未免太忽视他的魅力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娇小的她上楼,走入主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看着熟睡中的她,稚气的睡姿在昏黄的台灯照射下,显得特别诱人,无意间将他男性的潜在欲望在瞬间燃烧得炙烈无比。
突然,像是有感应般,穆云琦适时的醒来,睁开双眼便望进他那炙热深情的双目。
她揉揉惺忪的双眼,“嗯,我睡多久了?”
“才一会儿而已。”他哑声的说,双眼仍旧直勾勾盯着她,盯得她全身极不自在。
又是这种眼神,会将她燃烧得火热的眼神。
这是不是表示他又……
“是你抱我上来的吗?”
“嗯。”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瞧,怪难受的。”她轻声的抗议,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为什么?”欲望有增无减的他,只想再一次与她共赴人间天堂。
她浑身不自在的斥责:“没为什么,你这样盯着别人瞧是很不礼貌的。”
“可是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这句话说得既简洁又霸道,将他强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虽然,自她懂事以来,自己一直是男人注目的焦点,女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但是,她就是不习惯他的注视,看得她浑身燥热,手足无措。
她再次抗议:“可是我不习惯被你这样盯着看。”
“那么你应该学着习惯,因为以后我会常常这样看着你。”他霸气的说,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
“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再次说明了他十足霸气的个性。
哪有人喜欢盯着人瞧的?怪癖!
“我发现你真的是很专制、很霸道。”一脸不满的她,嘴唇微嘟。
与他私下相处的这一段日子以来,她发现他是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做事果断,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是我一贯的做事态度,如此才能让公司员工信服,做事不拖泥带水的。”冷君磊道出他做人处事的理念。
的确,冷君磊有条不紊的做事态度、经营理念,使得公司里的员工不至于懒懒散散的;进事务所也有三年多了,这一路走来,她看到他确实是将事务所经营得有声有色。
但,她决定挫挫他的傲气。
“算了,算了,多说无益,反正你也不可能会改的,我只好忍耐 !”她明显的讽刺他像颗石头般的冥顽不灵。
“敢情你很委屈吗?”
“那可不?活在一个暴君的专制独裁下,日子有何乐趣可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简直就像人间地狱啊!”她像是受尽委屈般的指证历历,脸上却完全看不出任何不满,反倒是笑容满面的。
原来她是在调侃他啊!
“喔,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呢?”他故作无辜状的跟着她演起戏来。
她以一副长辈说话的口吻纠正他,“现在不是说给你听了吗?以后可要改进、改进啊!”
“你这个小捣蛋,看我怎么处罚你。”说完他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嬉闹着,不停的呵痒,让她无处可躲。
“救命啊!”一向怕痒的她,终于承受不住如雨般的呵痒,放声求饶。
他抓住她的双手威胁着她:“以后还敢不敢啊?”
“不敢了、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好吧,放过你。”
他一副心胸宽大的模样,今她为之气结。
哼,小人!就只会利用她的弱点欺负她,改天她一定要报复,否则她就不姓穆。
“那你还不起来?压得我好难受喔!你还真重啊!”她喘息着。
全然不知他正因为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致胸前上下起伏着,脸色红润的她像颗苹果而深受诱惑,稍减的欲望在刹那间又被燃起。
他并未起身,反而是抱紧她,迫不及待地想融入她的身子与之合而为一。
他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恣意的抚摸,吻着她雪白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颤抖的身子迎合,难耐醉人挑逗的忘情回应……
“歹志看来有淡薄奇怪喔,穆小姐。”会客室里,一名长相忠厚、老实,操着一口台湾国语、年约五十左右的男人眉头深锁。
奇怪,上次不是都谈妥了吗?
穆云琦不解的反问:“怎么说呢?陈先生。”因为冷君磊相信她的办事能力,更对她果断的处事态度极为赞赏,因此,事务所里的Case,一向都是她先过滤、洽谈后,进而联络出庭日期。
“上次偶同你们冷律师谈的那件土地纠纷案,原本对方已经愿意卖给偶们,订金也拿了,契约也打了,没想到他们竟出尔反尔,硬是不肯将土地松手。”陈大生愤恨难平,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一旁的陈太太也咽不下这一口气的插了话,“对方的态度不变,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将土地卖给我们,这前前后后不过才几天而已,竟然变化如此大?真让人想不透。”
有这种事?
闻言,心一揪,穆云琦低头不语。
她将整件纠纷案仔仔细细的推敲、猜测一番,再加上她处理过不少类似的案件,半晌,她断言道:“我猜这幕后肯定有黑手在操纵。”
“啊?”
陈氏夫妇闻言错愕、震惊不已。
“一开始,地主的确是不想将土地卖给你们,但稍后地主又不断示好表示愿意出售,如今却又食言,我想应该是有人在搞鬼,想抬高价钱乘机大捞一笔。”一贯的炒地皮手法,那些人太可恶了!
“现在该怎么办?为了那块土地,建材有的没的偶全下足了本,连工人都谈妥价钱了,这下岂不亏大、赔惨了!完了、完了、偶全完了……”陈大生十分忧心,心想一生的积蓄将付之一炬。
为了那块土地,他早已投下大笔资金、心力,不料到头来却是白忙一场,连大半辈子省吃俭用的棺材本也就这么给骗了,一想到这儿,他不禁老泪纵横。
“老仔,你唛按呢……唛伤心……”陈太太见丈夫伤心地低泣,想安慰他,却没想到一时悲从中来,也跟着哭了起来。
穆云琦不忍见他们如此伤心,连忙安慰着:“对方只是个土财主,没权没势的,这几年又股票套牢,手边也只剩下这块地还算有价值,所以我猜对方应该只是想卖个好价钱而已,却没想到已经涉及法律问题。陈先生、陈太太,你们不用担心,这件案子只要寻求法律途径,绝对稳操胜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放心好了。”
“是真的吗?”有了她的保证,陈氏夫妇终于笑了,心里头的一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嗯。”她点头允诺。
“穆小姐,那就万事拜托,无论如何一定要还偶们夫妇俩一个公道,万事拜托。”陈氏夫妇频频弯腰点头致谢,“事成之后,偶们一定重谢。”
穆云琦连忙拒绝他们的好意,“千万别这么说,陈先生,你托我们事务所打官司,我们理当帮你们处理得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要的、要的,穆小姐就别客气了,那偶们先告辞了。”陈氏夫妇这才面带笑容,宽心的离开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