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喽!等她下辈子投胎成个有钱人再来讨吧!
蔚霆燊双手环胸,说:「你还。」
啥!?舒屏儿惊愕的指着自己小巧高挺的鼻,「我还?」啐,还真让她给料中了咧。
「怎么,想赖账?」
赖账?她像是那种人吗?
腰杆一挺,她失声叫道:「谁想赖账来着!」虽然她赚钱能力比别人差,可至少人格不比别人差。
蔚霆燊伸出右手,手掌向上一翻,「那就还来啊!」
「我……」想还,可是没钱嘛!
「在商言商,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笑意里有着浓浓的算计。「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抵债。」
「怎么个抵法?」舒屏儿傻傻的问。
很好,猎物正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接近狩猎者设下的陷阱了。
笑意迅速自他脸上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张狂。
「二十四小时伺候着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直到我厌烦为止,咱们的债务方一笔勾销。」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令她安分、不再勾搭男人,更是方便他随时可以泄欲的方法。
「二十四小时?」舒屏儿秀眉微拢,不解地问:「这样我怎么睡觉?」
怎么睡?当然是「陪」他睡。
蔚霆燊嘲讽的唇角微微勾起,「你当真听不懂我的话意?」女人,再装下去就太假了!
舒屏儿摇摇头。
蔚霆燊深深吸口气,淡言道:「性伴侣、情妇,随你称呼。」将话挑明了讲,她若再装傻、装清纯,那就太令人倒胃口了!
「性、性……」天啊,她听错了吧?
定定地看着她带惊的美眸,蔚霆燊似笑非笑地问:「你很吃惊?」
Shit!这女人可真是会搞花样!扮单纯,哼!
凭他这恶名昭彰的坏男人在花丛里打滚多年,看遍女人的惺惺作态,他是想过她可能装傻、装清纯,倒没想过她还会吃惊哩,真高竿!
只见舒屏儿很用力的给他点了个头。「是。」是真的吃惊,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怎么开口骂人了。
一度她怀疑他是在同自己说笑,可看看他那一脸的坚决,好像是来真的?
「为什么是我?」舒屏儿忘了她该骂人的,只是知道以他的条件并不缺女人的,何以相中她?
「因为你勾起我的『性趣』,而我虽名列四大坏男人,但是没玩过像你这样外型清纯的小女人……」他笑了,像个邪恶的撒旦。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一向虎视眈眈,讲求「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以行动来彰显他的花名史。
第5章(1)
舒屏儿终于想起她是该生气的。
「你!」那伤人的话,重重地在她的心中划出一道血痕。
五十万就要她出卖自己,他可知道当初叶明璜开的价码是一百万?一百万她都不卖了,五十万她会看在眼里吗?哼!
咦?慢着、慢着,蔚霆燊刚刚说他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坏男人」是吧……他会是四大坏男人之一吗?
也对喔,之前她曾经听客户说过四大坏男人的花名史,而他们分别是靳阳、朗擎、司空焰和蔚……蔚霆燊?
不、不会吧?「你真的是四大坏男人之一的……」指着他,半信半疑的她小嘴已呈了个O字型。
蔚霆燊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啊!」难怪,难怪初次见面时她总觉得他的名字很熟悉,原来他就是她之前大肆宣传给好友们的四大坏男人之一?
更令她喷饭的是,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声名狼藉的四大坏男人,居然不约而同的盯上她们四个好朋友?
「相信你的答案会令我满意才是。」
下颚微微一抬,天生傲骨的舒屏儿语带挑衅地打断他的话,「如果我拒绝呢?」用身体抵债,他当她是妓女吗?
她是穷,可还没穷到出卖自己满足追求金钱的欲望。
「拒绝?」没有女人拒绝得了他!剑眉狐疑地往上一挑,蔚霆燊甚为自大的说:「我的屏儿,你不会拒绝的。」
舒屏儿瞪着他,大叫:「谁是你的屏儿!」
恶心!不要脸!
「亲爱的屏儿。」蔚霆燊噙着一抹浅笑,恍若未闻地勾起她绝美的下颚,笑眸微眯,「据我所知,你是个孤儿,一没身家背景,二没钱;你说,你有能力还我五十万吗?」他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没这能耐。
「蔚霆燊,你找人调查我?」未经她的同意被人赤裸裸地挖自己的隐私,令她好生气愤。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蔚霆燊忍不住沿着那光滑细致的下颚抚至红唇,拇指爱恋地摩挲着诱人唇瓣。
嗯,这样一个外型甜美可人的拜金女他还没尝过呢,说什么他也要将她拴在身边,即使是不择手段!
头一撇,舒屏儿挣出他的掌心,啐道:「你下流!」
下流?
这该死的拜金女竟开口骂他下流?
倏地,一幕幕的画面涌上脑海……
蔚霆燊忆起她勾搭好友司空焰及同叶明璜开房间搞仙人跳……他的胸口不免一阵紧窒,语带恶毒的反骂:「靠身体维生的女人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该死的!她宁愿上司空焰甚至是别的男人的床,也不愿上他的床?他在她的眼中就这么不如他人,占不了一席之地吗?
不!他绝不容许她上别的男人的床,更不愿她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他要她只是他专属的女人,直到他厌倦为止。
「你说什么?」乍闻他的指控,舒屏儿杏眼圆瞠。
她什么时候靠身体维生了?
「女人,难道我亲眼所见有错吗?」他鄙夷一笑。
亲眼所见?
果然不出她所料,蔚霆燊之所以拿出五十万给叶明璜,是因为他真的相信她搞仙人跳,而不是出于善心帮她解围。
「你!」气愤使得她瞠目结舌,水眸喷着灼人的火焰,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蔚霆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那淡淡的笑容扯动了她心头的伤口,舒屏儿语带坚决地道:「如你所愿,明天我会来蓝天报到,凭我的双手一毛不少地还你钱,但绝不陪你上床!」
士可杀,不可辱!她要以行动来还自己清白。
「你!」拒绝了他?怒火夺走他的理智,双手狠狠地抓住她略显瘦弱的肩猛晃,失声咆哮:「你以为凭你的一双手及一份微薄的薪资,能够让拜金的你在短期内还我五十万吗?」她竟敢不知好歹的挑明不上他的床!
拜金?
原来在他眼中她不只人尽可夫,还很拜金?哈!
舒屏儿目光坚决,定定地瞪着他,「蔚霆燊,听清楚了!我宁愿到酒店下海陪酒,也不陪你上床,绝不!」
「你!」真有骨气啊!蔚霆燊脸色铁青、牙根一咬,「好,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找柳秘书报到!」
舒屏儿冷冷看了他一眼,带着一股傲气、面无表情的离去。
「该死的女人!」
舒屏儿,时间会证明你绝对抗拒不了我这多金又俊帅的诱惑,你会后悔的!
一抹冷绝富含诡谲的邪笑自他嘴角缓缓的扬起。
哼!
他倒要看看在他百般折磨和柳水水极尽刁难之下,她吃得了苦吗?只怕捱不了几天的苦,她就自动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了吧……
离开蓝天集团后,气急败坏的舒屏儿还是回了公司办妥离职手续。当晚,她主动约了一挂好友在季品璇的恋恋玫瑰园里小聚一番。
突然——
「你说什么?」一向气质高雅的季品璇冷不防的大叫起来。
天啊,她快休克了!
这不是真的?屏儿竟然同她们宣布她明天要去蓝天集团上班?而且职位还是蔚霆燊的「秘书特助」?
完了、完了!
挖挖嗡嗡作响的耳朵,舒屏儿嘟起小嘴抗议:「臭品璇,人家耳膜破了啦!」
「耳膜破了?耳膜破事小,就怕到时你会连『处女膜』也一并破了咧,笨女人!」蓝沁舞冷睨着一脸傻样的舒屏儿。
处、处女膜?
官以轩吃惊的喝道:「喂,小舞,太难听了啦!」摸摸微凸的腹部,她还要胎教呢!
「是啊,小舞。」季品璇深感认同的附和。
「拜托喔……」一脸鄙夷的蓝沁舞故意拉长尾音,「就是有你们这些敢做不敢说的女人,自古以来男人才会吃定女人,永远将女人踩在脚下,毫无人权可言。」
「死小舞,你说谁啊?」两人涨红了脸异口同声的问。
精锐的美目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一眼后,语带狡黠、一派轻松地道:「看看是谁反问我喽!」
天啊,看看她的笑容,多贼、多得意啊!
「你……」又被小舞反将一军了!
不甘被讽笑的官以轩嘟起小嘴,伸出食指抗议道:「我要声明一件事,我老公可是都对人家『言听计从』的,人家可没有被他踩在脚下喔!」
「我也是!」季品璇连忙频频点头附和。
只见蓝沁舞双手作揖,一脸佩服的说:「是啦,你们两个『驯夫有术』,小女子甘拜下风,行吗?」
「喂,人家还没嫁呢!」季品璇又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