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直接贴住那嫣红的唇瓣,将未竟的话语一举淹没,此时此刻,他只想彻底占有她,让她确实体验他真实的存在。
她说的没错,他没有把握会帮她忙,也不确定他不会嘲笑她,但现在他却做了一件自打嘴巴的事,他想将她锁在身边,不让其他人靠近她一步,他要她的真心,仅属于他一个人。
看见她难过,他会心疼,看见她受委屈,他会愤怒,看见她有了危险,他更是担心不已,究竟何时开始,他竟是如此在乎她?
赋夏丞挥开桌上的障碍物,将桑映晴压在桌上,急躁地撕扯她的衬衫,大掌探进衣内。
“唔……唔……”
桑映晴倒抽一口冷息,浑身颤栗,全身像是触电般,让她又抖又麻。
他疯狂一吻着她白皙的肌肤,直到白嫩的水肤上泛出一圈红痕,她任凭自己的身子虚软,小手若有似无地,抵住那炙热的胸膛,却燃起埋藏在他身躯里的火焰,彻底燃烧。
“夏丞……等……等……”
她急促地呼喊着,脑海中夹杂着羞怯与窃喜的惊奇感受,体内仿佛也燃起一把火把,让她的身体又烫又热,却怎么也无法浇熄,那足以烧死她的烈焰。
他黑湛的眸光转为幽深、激昂,看着她想到只有她,能带给他如此慌乱、无所适从的感觉。
当他开始担心另一个人时,是不是已经表示,他也沉溺在这一场游戏中了?
“你想喊停吗?”他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
“如果我在那场飞车中死了,你会心疼吗?”
她想知道他是否真在意她呵!
定睛看着那张璀璨笑颜,他放软了心,大掌搓揉着那一头乌亮的青丝,眼神转为认真、深沉。“不会!”
“啊!”桑映晴惊慌地屏住呼吸。
“你不也承认那是笨女人行径?我会冷言嘲笑你,如果你真爱一个男人,就应该用行动证明,而不是白死在另一个男人的车上,那他永远不会知道,有个笨女人正傻傻地爱着他。”
闻言,桑映晴激动地流下眼泪。“夏丞……”
她彻底明白了他给她的忠告,所有的隔阂、疑惑,也在两人开诚布公后,消失于无形,在他们之间已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隔他们接触彼此。
她主动揽下他的颈子,亲吻着他温热的胸膛,指尖描绘着他每一寸的肌理。
“夏丞……我……很怕痛……听说……那个很痛,我……”
明白即将发生的事,她飘忽的意识瞬间回笼,预期那股疼痛会让她晕厥。
看着桑映晴如小女孩般惶恐不安,他抿着笑意,柔声安抚着。“晴,吻我,像我之前那样吻你。”“喔!”
接到命令,桑映晴乖乖地拉低他的脸,结实地送上一吻,舔着他的唇,汲取他口中的气息。
“好痛……等等……好痛……”
他怎么可以趁她分心的时候偷袭她,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桑映晴噘高唇瓣,痛的掉下眼泪。“晴!吻我,彻底感觉我。”
“夏丞……夏丞……”
“你是我的……”
她极力的渴望能成为他的,不论身体或是灵魂,原来她对他的渴望,竟是如此赤裸且强烈。
现在,她终于实现,她当初所许下的愿望——她想成为他的。
疯狂的一夜让桑映晴疲累不堪,睡了大半天,这才好不容易清醒。
桑映晴揉揉双眼,对于自身所处的环境有些陌生。“这是哪里?”
她赤脚下了床,发现她早已换上一袭质料极佳的睡衣,眼前的大床,高贵的摆设饰品,晕黄的壁灯,都让她毫无印象。
印象中,她不是在办公室里和他……而这里似乎是他的住处。
想起那狂乱的激情夜晚,她浑身就开始燥热,脸蛋也开始烧烫,隐约看见门缝底下露出光线,她轻轻地拉开门,发现赋夏丞就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沉。
“夏……”
正当桑映晴想喊他的名字,忽然听见赋夏丞开口道:“不可能!我不会帮你,你等着坐牢吧。”
坐牢?他在跟谁说话?
桑映晴再将门拉开一点,果然在他对面看见另一名男人,男子的年纪大约五六十岁左右,男子身后还站着几名穿黑衣的人,更令她胆寒的是,男子手臂有一大片的剌青,显而易见似乎是个不良分子。
“你真要这么绝?只要让我顺利取得老人安养之家的土地,我承诺会先给你三成的酬劳,将来顺利盖了夜总会,我还可以让你入主担任股东,小子,别说老爸不照顾你,摆在眼前可是现成的好机会。”
老爸?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力,别忘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父子的情分了,我赋夏丞的父亲是赋尔豪。”赋夏丞冷眼睨着眼前,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
早在十六年前,在这个男人亲手毁去他母亲的生命时,他跟他就再也没有父子情谊。
“臭小子,你别忘了,你的身体里还留着我黄力的血,你一辈子都是我黄力的儿子,若你有胆送你老爸去坐牢,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赋夏丞接二连三阻碍他的好事,黄力早已失去了耐性。
“拿去看仔细,我已经拿到那笔土地的所有权。”
桑映晴想要看清楚黄力扔在桌上的文件,身体不停往前倾,一个不小心跌出门外,大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有志一同地,往她的方向看去。
“呃……抱歉,打扰了。”
她拢紧身上单薄的睡衣,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泛出鸡皮疙瘩。
他蹙紧了眉心,快步走向她,一个揽身将她拉在他宽厚的背后。“黄力,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除非你放弃那块土地,否则就等着吃官司吧。”
黄力一反之前的怒气冲冲的模样,反而咧嘴大笑。“哈哈,看来我快要有孙子可以抱了,不知道这位小姐尊姓大名?”
“啥?”
桑映晴看着黄力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心头直发毛,不经意发现他竟紧紧捏住她的掌心,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后,仿佛黄力会对她有所不利一般。
“够了,你可以走了,不送了。”
“哈哈哈!臭小子,你别以为我真奈何不了你,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子,十六年前你斗不过我,现在也不会改变,哈哈哈。”
黄力仰头狂笑,随即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直到听不见黄力令人发毛的诡谲笑声,赋夏丞整个身躯才瘫靠在沙发上,他双手掩着脸,不让她窥见他脸上的疲惫。
“夏丞!你是你,你跟黄力绝对不会一样。”
她轻揉着他的额际,要他放轻松。
“你不好奇我父亲怎么会姓黄而我姓赋?”
赋夏丞长手一揽,将桑映晴揽进怀中,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曼妙的曲线隔着睡衣若隐若现,在晕黄灯光照耀下,更令人血脉贲张。
“你想告诉我吗?我保证不会泄漏半点商业机密。”她绽着顽皮的笑靥,伸出掌心立誓。
他目光放柔,将她的掌心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两人的体温沿着肤触蔓延着,她纯然的眸光,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期待他的故事,期待她能更深一层了解他。“老实说,我还不够了解你,你愿意让我分享你的秘密吗?”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的衣扣,指腹轻巧地拂过他温暖的胸膛……
正当他的大掌准备袭上,那诱人的丰盈时,她忽然神秘地一笑。“等一下。”
桑映晴溜下他的大腿,来到门边关掉大灯,只剩下极富情调的晕黄小灯,也匆匆拿了一朵放在花瓶里的玫瑰,再回到他的腿上。
“你在忙些什么?”
赋夏丞搂着她的腰际,满心的宠溺。“你为什么关灯?”心中着实猜不透她的用意。
“在你说秘密之前,我先说我的秘密,我能够有机会认识你,是靠这朵玫瑰帮的忙,我准备十二朵玫瑰,先泡冷水后,隔天凌晨五点再泡热水,连续七天,求玫瑰仙子赐给我桃花运,让我有机会认识这辈子最值得爱的人。”
看到她傻气的表情,他禁不住笑出声。“难道你求的对象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值得你托付终身?”
“关于你的每一篇报道,我都有剪下来收藏,你是我见过最富正义感的律师,不仅帮老人安养中心讨公道,还帮了许多弱势团体打官司,如果连你都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世界上还有哪一个男人可靠?”
赋夏丞脸色蓦然一黯,浑身一僵,口气转为沉重。“若你知道事实真相,你就不会认为我是个有正义感的律师,那纯粹是我的私心作祟罢了。”
“不会的,我亲眼看见你对王妈的好,那是一种比亲情关怀,还要更深刻的感情,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是个贴心的情人,再说,你三番两次在我最危急的时候帮了我,我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感觉。”桑映晴激动不已,突然想起他交代她的一百二十万支票,她还没交给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