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夫为了感情事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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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近十点,疲惫却满脸笑容的郝艳才回到家。
「妈咪,爹地,我回来了。」她扑入母亲怀里。
郝思嘉笑着抱住女儿,「怎么这么晚?我记得妳今天不是没工作吗?」
「我从没好好逛过高雄,就趁今天好好玩了一天。」
「不会是一个人吧?」
「当然不可能啰,我拉着泰哥、心心陪我,还和狗仔队捉迷藏,很好玩。」她开怀笑答。
「看妳笑得这么甜,应该有护花使者吧?」陶亮出声。
郝艳改赖在爹地怀中,「爹地是指布莱恩吗?他比我还惨,南部女生好热情,竟然有人偷摸他的屁股,呵……」想到就让她笑不可抑。
「刚才是他送妳回来的吗?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是泰哥送我回来的,布莱恩说今天太晚了,改天他再登门拜访爹地、妈咪。」
陶亮有些担心,「艳艳,妳和布莱恩是玩真的吗?」
娇脆的笑声响起,郝艳说:「爹地,你想得太严重了,布莱恩来台湾玩,身为地主兼亲家,我好好招待他也是应该的。」注意到站在楼梯上的身影,她再加以补充,「不过,布莱恩的确是个好男人。对不对,大姊?」
郝逑吓了一跳,脚步踉舱了下,差点摔下楼。
「逑儿。」郝思嘉看向楼梯。
郝逑涨红脸:心虚的说:「我……我不知道他的事,我去睡了。」飞快的冲回房间。
夫妇俩对看一眼,一头雾水。
「艳艳,这是怎么回事?」郝思嘉问小女儿。
「问大姊啊,不过,爹地、妈眯,感情这种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她很懂似的拍拍妈咪的手,然后拿着背包起身。「我也回房了。」
说完,郝艳轻快的上楼,留下被弄胡涂的父母。
第七章
她回来了。
陶伯夫坐在书桌后,手边放着法律字典,面前摊着厚厚的诉讼状,怎么看都像是认真在办正事的模样,只是他拿在手上的笔好久都没写下一个字,从特意没合密的门缝中,他能听到楼下的动静。
只是他越听眉头就蹙得越紧,这赵南部之旅她真的玩得这么愉快吗?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他连忙收敛心神低头看诉讼状,想必接下来是门被用力推开,她又要像刮台风般扑入自己怀里,这是她的习惯动作。
脚步声来到门外,把手被轻声转动,低头的陶伯夫唇角微扬,不过接下来门没被推开,反而是悄声带上,脚步离开门前,听见隔邻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笑意顿住,陶伯夫感到心底狂涌而上的失望和气闷。她为什么改了习惯?又是为谁而改?大手握紧了笔,力道大得几乎将笔拧断。
从浴室方向再传来声响,她在洗澡了,两人的浴室是相连的,仅隔着一面墙,可以清楚听到对方的声音,她甚至还将自己的浴缸与他的浴缸同方位并排,有好长的时间,她爱玩一起洗澡的游戏,赖在浴缸里隔着墙和他聊东说西,她没起身也不许他离开浴室。
以往让他头疼的行径,现在想起来竟成了难忘的回忆,她如今竟是过门不入,这丫头真的转性了?
陶伯夫烦躁的丢下笔,站起身,在房内踱步。该死的,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吃醋的丈夫,正疑心妻子的不忠,厌恶思绪的不受控制,却又没法子将它丢开不理。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房里安静下来,她时常会在沐浴后来找自己,这念头闪过,他走回书桌后坐下,不自觉的等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数不清自己到底抬头看了几次时钟,感觉像过了十年之久,却只过了短短的十来分钟,他没了耐性,首次感到自己还保有少年时的血气方刚,他从椅子上跳起,就要冲出门,走了两步停住,来到床旁,拿起大型凯蒂猫玩偶再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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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即将入睡的郝艳,她困顿的睁开眼。
「门没锁,进来。」趴在枕头上,她睡意浓浓的说:「妈咪,我知道妳想问布莱恩的事,我明天再告诉妳好吗?」
「没有凯蒂猫,妳睡得着吗?」
熟悉的男子嗓音立刻驱走了睡意,郝艳连忙抬起头,绽开了笑脸,「夫哥哥。」赶紧从床上爬起。
陶伯夫递上凯蒂猫,「看来妳在南部玩得很尽兴。」或许说筋疲力竭更贴切。
她抱着玩偶,一脸兴奋,「这次的南部之行真是完美极了,走秀很成功,演唱会很多人,气氛超棒,虽然我只是特别来宾,但感觉真像是自己在开演唱会,我还逛了高雄几个著名地方,尤其是六合夜市,里面好多好吃的东西,像是咸酥鸡和木瓜牛奶,想到我就嘴馋了。」
「妳逛夜市不怕被人认出来吗?」陶伯夫浓眉打结。
「我有改装易容,而且非常成功,不但没被人认出,连狗仔队都骗过了呢。」想到他们从她身旁走过,却视若无睹的模样,她就想再欢呼一次。
她一向不爱易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破了例。
「是谁教妳的?」其实他心里已有了人选。
郝艳也不隐瞒,「布莱恩啊,哎呀,夫哥哥,你不看八卦新闻,可能不知道布莱恩是谁!他就是安德烈姊夫的弟弟,前不久来台湾,他到高雄看我走秀。他和姊夫长得完全不同,金发碧眼,但一样英俊迷人,还非常的风趣,他在美国也一样是狗仔队追逐的对象,对付狗仔很有一套,聪明的他教我……」
陶伯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大声斥喝:「住口。」
郝艳被他吓了一大跳,「布……布莱恩他……」
「我不是叫妳闭嘴吗?」他气愤不已,干脆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嘴,让她体会他的怒火,他不要她嫣红的小嘴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郝艳完全呆住了,由着他顶开玫瑰色的唇办,舌尖溜入,卷动风暴,霸气的细吮她的甜美,引来她浑身轻颤,虽然还没从惊愕中回神,但是小手本能的攀住结实的颈项,闭上眼,承受他给与的激情。
「这才是真正的吻。」他呢喃,无法自拔的沉溺在她的甜蜜里,柔软的唇舌,羞涩却热情,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犹如上等的蜜糖,甜而不腻,带着醉人的芳香,引诱他越陷越深。
相拥的身躯倒入床铺,交缠难分,欲火蔓延,灼热的唇四处掠夺,越过小巧的下巴,他吮吻白皙纤颈,大掌早一步滑入宽松的睡衣里,罩上高挺的浑圆,滑腻的触感更使情况全面失控。
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水深火热」,他的唇似火,每一个吻都像个火种,灼烫着她的心,让她战栗喘气,偏偏游栘在身上的大手却像将她带入无底的深海,每个抚触如同大浪来袭,揪住她的所有感觉,她只有如同溺水的人紧紧的攀住宽阔肩臂,与他一起乘风破浪。
截然不同的震撼,却一样惊涛骇浪,郝艳被逼得重重喘息,娇声吟哦,「夫哥哥,哦……夫哥哥……」
一声夫哥哥,劈开了情欲的魔障,陶伯夫悚然惊醒,理智回笼,让他看清了自己在做什么,急急放开身下人儿。
天啊,他竟然……
身上压力陡然一轻,也教郝艳睁开眸子,目光迷离、娇喘吁吁的望着他,「夫哥哥……」
陶伯夫连忙跳下床,面有愧色,「我……我……妳……睡觉吧,我应该离开了,晚安。」落荒而逃的火速离去。
看着被大力带上的房门,郝艳愣了愣后,总算完全清醒过来,笑意缓缓爬上俏脸,接着她抱起了凯蒂猫笑倒在床上。
夫哥哥吻了她,的的确确、真材实料的吻了自己,不是蜻蜓点水的随意带过,而是猛烈、激情的热吻,差一点就全面失控,做了爱做的事,虽然有点可惜,可是这一大进展已经够让她兴奋了。
郝艳将脸埋入玩偶里,高兴极了,吃醋的力量果然很大,她受教了。
这一晚,她睡了个香甜的觉,连梦里都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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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伯夫却失眠了,为了一个吻。
他还起得特别早,担心面对那丫头会尴尬,所以想避开她。
「少爷,你今天这么早啊?」好嫂有些惊讶。
「事务所有些事要去处理,早餐若还没弄好,我就到外面吃。」
好嫂连忙摇手,「不用,不用,早餐早有准备了,少爷,你坐下,马上送来。」立刻转回厨房。
陶伯夫在餐桌旁坐下,拿起摆在桌上的报纸看着,原以为要等一会儿,却马上见好嫂端着托盘出来,放在他面前。
看着比平常还多夹了两层料的超级总汇三明治,他很意外,「好嫂,今天的三明治特别丰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