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好男人不只我一个,求求你就放了我吧!」他几近哀求的说。
「天底下的好男人不只你一个,但我要的就只有你。」她神情坚定。
展彻扬愣了好半晌,最後他忍无可忍,站起身。
金镂月毫不畏惧,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瞅着他,等着看他打算做什么。
「我没空跟你胡闹。」展彻扬沉着声说。
「我没跟你在胡闹。」金镂月笑开。
「你……」他气结。
「怎样?」她昂起下巴。
展彻扬皱紧眉。不得已,只好使出那一招了。
一个箭步向前,俯下身,抱起她的娇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含住了金镂月娇艳的樱唇。
属於他身上独特的阳刚气息传来,金镂月如遭雷殛,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不该推开他。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展彻扬的舌便肆无忌惮地和她的香舌紧紧缠绕,时而霸道、时而轻柔地舔吮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金镂月只觉得一阵晕眩,悄悄伸出小手,主动攀上他的颈子。
他的吻,令她难以自拔。
展彻扬伸出厚实大手,顺着她的衣襟缓缓滑入,轻柔地为她褪去身上所穿的紫罗衣裳,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立即呈现眼前。
细致白皙的玉手、纤细的柳腰,浅紫色肚兜覆着饱满的双峰。
金镂月俏脸微红、双眼迷离的望着他,毫无抵抗。如果……他真要她,她也会将自己的一切完全奉献给他。
展彻扬看着金镂月半裸的胴体,厚实大手绕到她的背後,解开肚兜系於颈间的细绳结,背後的绳结则是拉到一半,并末完全解开。
金镂月四肢无力,无法思索,只能任由他随意处置。
他看着眼前星眸半眯、朱唇半启、衣衫半褪的金镂月。她美是美,不过……这场闹剧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蓦地,厚实大手放开她的娇躯,往後退去。
金镂月双眼迷离的望着他,「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她的身子正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碰触。
展彻扬笑而不答,当着她的面,用方才从她身上搜来的钥匙,解开自己颈上的铁制项圈,弃於地面。
「你……」她这才回过神,难以置信。他方才的举动……全是为了要偷得她藏在肚兜内的钥匙?
可恶!
「不这么做,我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逃离?」展彻扬笑眯了眼,当着她的面拉开门,大步离去。
「等等,你不许走。」金镂月没多想,就要追上前。
「你别动。」他转身,好意的提醒。
「为什么?」金镂月立即停下脚步。
「因为你的肚兜快掉下来了。」
金镂月讶异的低下头,下一瞬,浅紫色肚兜掉落地面。「呀!」她立即伸手遮掩自己的酥胸。
展彻扬也在瞬间转过身,背对着她,「咱们做一刻的夫妻就够了,不必相送。」步离厢房时,不忘为她掩上门扉,以免春光外泄。
金镂月连忙将肚兜穿上,掩紧衣衫,拉开门追出去,然而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大小姐,怎么了?」外头走动的下人不解地看着她惊慌的神情。
他们每个人仿佛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做着手边的工作。
「你们可有瞧见展彻扬从哪里离开?」
「啊,姑爷离开了?有这回事吗?」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看见展彻扬离开。
金镂月瞪大双眸,难以置信。他竞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离开,还不被外头的下人发觉,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这时大汉正好经过,瞧见一脸讶异的金镂月。「大小姐,你怎么了?」
「他逃了。」她淡淡的说。
「啊?那我马上派人去追。」大汉转身,准备向所有弟兄下达追杀令。 他竟敢逃离大小姐身旁,太大胆了!
「不必。」金镂月挥手制止。
大汉讶异,自己的耳朵可有听错?大小姐竟然不打算将展彻扬追回来?怎么可能?!他可是难得一见的肥羊。
金镂月露出一抹浅笑,「到手的猎物,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吻了她,还摸遍她全身……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哼,想得美———
一刻的夫妻?不,她已下定决心,要与他做一辈子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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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日後 尧日国
一座奢华宅邸,堂糜周环,曲房连接,朱柱雕墙,雕梁画栋,随处摆放价值不菲的古董饰品。
「凤姨。」展彻扬在庭院内扬声呼唤。
「来了。」一名中年妇女连忙自宅邸步出,手上端着乾净布巾。
展彻扬接过王凤递上来的布巾,擦拭脸庞。
「少爷,你这次回来得特别晚。」照理来说,他应该在上个月初就回来了,怎么会拖到这个月底才返回?
「是啊,因为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展彻扬满脸倦容。
「什么事?」
展彻扬紧抿双唇,没有答腔。
要是让人知道他被人强押着成亲一事,日後怎么在尧日国混下去?
王凤见他不打算多说,自然也不会多问。
「对了,这些日子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王凤笑着摇头,「有我在,哪还会发生什么事!」
「说得也是,还好有你担任管事,我才能放心的在外面和人谈买卖。」展彻扬摸了摸衣袖,这时才想起那只锦囊被她取走了,不由得重叹口气。
唉,他当时竟忘了从她身上偷回月光石,这回真是白去齐陵国了。
王凤纳闷,「少爷,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回房休息……」展彻扬垂头丧气的步入厅堂。
王凤虽然不知道少爷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只要他平安归来就好。
她走向大门,准备将门扉关上时,有一道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住,抬起头来,只见一名彪形大汉紧盯着她。
王凤心一惊,连忙後退,没想到脚步不稳,往後跌去。
大汉动作迅速的将她拥入怀里,避免她跌落地面。
她活到这把年纪,从没与男人如此靠近,不由得脸颊绋红。
大汉一见她娇羞的模样,脸上也浮现羞赧。
「喂,你打算要抱着她到什么时候?」一道清脆的嗓音传来。
大汉只得先让王凤站稳後,再放开她的身子。
王凤先整了整衣裙,再定睛一瞧,一名身着紫色罗裙、裙摆缀上五色珍珠的绝色女子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请问你们是?」
「这里可是展彻扬的宅邸?」绝色女子朝她绽出甜笑。
「正是。」
「那他回来了没?」
「刚入府。」
绝色女子眼底尽是笑意,旁若无人地迳自步入宅邸,环顾四周。「嗯,这里还算不错,住起来应该挺舒适。」
王凤一头雾水。她究竟是谁,怎么如此大刺刺地走进来?
「你是这里的管事,名叫王凤?」绝色女子转身,笑看着她。
「没错。」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们应该不认识啊!
「凤姨,劳烦你入内通知展彻扬一声。」
「请问……你究竟是谁?」
绝色女子笑逐颜开,「我叫金镂月,是他在齐陵园所娶的妻。」
王凤吓得险些合不拢嘴巴,没多想,拔腿便往展彻扬的厢房奔去。
「少爷……少爷……你快开门啊!」她用力敲着紧掩的门扉。
展彻扬打开房门,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王凤,「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外头来了名女子,自称是你在齐陵国所娶的妻。」
展彻扬瞪大眼,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她追来了?」
「她说她叫金镂月,少爷……你真的在齐陵国娶妻了吗?这等重要的事,怎么没先通知一声?」
「不罗唆,关门,放狗。」
王凤呆然,「少爷,咱们宅邸没养狗。」
展彻扬搔搔头,无奈的叹口气。唉,早知道如此,他就在宅邸内养数十条凶恶狼狗,专司赶人。
「少爷,你还是去厅堂一趟比较好。」王凤很坚持。
不管发生什么事,人家找上门来是事实,非得将这事马上解决不可。
不得已,展彻扬只得往厅堂步去。
一走进厅堂,眼前的情景却让他诧异的瞪大双眸,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
厅堂内居然堆满了她的私有物品,镶金雕花梳妆镜、黑檀衣箧、古董花瓶、璀璨珠宝……
「喔?你来啦,你觉得这只花瓶放在哪里好?我看……放在这里不错。」金镂月将手上的白瓷镂刻花瓶放於一旁的黑檀木方桌上。
「等等,东西别乱放。」展彻扬连忙拿起那只花瓶。搞清楚,这里可是他家,不是她家。
这时,大汉又从外头扛进一张红桧木制的赌桌,桌面以金漆绘着龙凤图腾,炫丽夺目。
有了赌桌,自然少不了赌具,大汉又将以象牙、玉石、珍珠制成的各种赌具搬了进来。
转眼间,这里俨然成为专业赌坊,随时可赌个几把。
王凤一见眼前情景,不禁儍了眼,好半晌才回过神,「少爷……你究竟是娶了怎样的女子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