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彻扬轻轻舔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厚实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轻抚着她饱满柔软的诱人双峰。
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柔软酥胸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
他褪去她的衣衫,月牙色的肚兜包覆着饱满酥胸,伸出修长手指灵巧地解开肚兜上的细绳,再稍微施力扯下,雪白饱满的酥胸立即呈现眼前。
失去了肚兜的遮掩,冰冷的空气令金镂月无助地轻轻颤抖。
展彻扬起身覆於她身上,以单手支撑住自己的身躯,避免自己沉重的身躯会压疼她。
金镂月因为他的爱抚,展露出无尽的媚态,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展彻扬俯身吻着她的红唇,下一瞬一挺而进。
她刚开始只觉得疼痛难耐,踢着小脚,挣扎着想要推他离开。
然而展彻扬却不停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别怕……」
热汗滴在她脸上。
金镂月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的黑眸变得更为深沉,眉头紧蹙,仿佛也在忍耐着什么。
最初的剧痛感逐渐消失,如今她只感觉到下半身与他紧密结合的充实感。
展彻扬抬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缠着他的腰,结实腹肌紧密地与她的下半身相抵着,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确定她不再似刚开始那般疼痛後,这才缓缓律动起来。
金镂月因为他的律动而不停娇喘出声,全身燥热难耐,仿佛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都燃烧起来。
他上半身稍微退离,看着两人紧密结合,满意一笑。双手抱住金镂月,稍微施力将她拉近。
金镂月仰首,乌黑长发在半空中飞舞,小手紧攀着他的颈子,激烈的摇摆着娇媚的身躯,发出浪荡吟声,欢愉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展彻扬看着拚命扭动臀部的金镂月,与他激烈的交合着,忍不住发出低喘声。
展彻扬温柔的抱着她,打算永远也不放开。
第八章
虽说金镂月已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但展彻扬仍无法完全放心,只因为那惹人厌的家伙还当真一大清早就厚脸皮地前来拜访,而且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金镂月身上,一双眼也只猛盯着她,压根没正眼瞧他一眼。
展彻扬越看郦亚越讨厌,巴不得马上将他撵出门。
金镂月见郦亚带着礼物前来,不禁露出甜笑。「你人来就好了,何必还要带礼物来呢?」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早已动手打开锦盒。当她一瞧见里头所放置的物品时,讶异的瞪大双眸。
「这是我特地请人做的马吊牌,希望你会喜欢。」郦亚微微一笑。
金镂月颤抖着手,将那竹背镶象牙、花样漆金银的马吊牌拿起,「喜欢,怎么不喜欢?!我一直都想玩这种牌,只是迟迟没机会接触。」
「你应该知道玩法吧?」
「当然,你忘了我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会有不会玩的赌具!」金镂月朝他露出绝美的笑。
展彻扬见她对郦亚露出笑容,心里万分不悦,再也无法忍耐,自他们两人中间站起身。
「你们是都没瞧见我坐在这里吗?」他火大了。
明明他就坐在他们两人中间,为什么他们还能无视於他的存在,那么开心地聊天,把他当成空气?
金镂月见展彻扬发怒,暗中吐舌头,「相公,你别发那么大的火嘛,人家只不过是很高兴看到马吊牌而已。」
郦亚冷冷开口,「你身为男人,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那么生气吗?一点度量也没有。」 展彻扬眯起利眸瞪着他,「我真不明白你有什资格在别人的宅邸里说这种话?」
「当然有。」郦亚毫不畏惧的看他,「就凭你没有资格带给她幸福。」
金镂月倒抽一口气。天啊,郦亚也太直接了,摆明了就是要来找展彻扬吵架。
「你有胆就再说一次。」展彻扬眼底尽是肃杀之意,慢慢挽起衣袖,随时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竟敢说他无法让她幸福?他凭什么这么说?
郦亚耸耸肩,「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我和镂月认识多年,她是在赌场里长大的,若要她不赌,分明就是要她的命,然而这里放眼望去,一个赌具也没有,天晓得她失去那些东西,心灵会有多空虚!」
金镂月很想要点头附和郦亚,他真是说进她的心坎里,但又怕展彻扬生气,只得低下头,选择沉默以对。
展彻扬皱紧浓眉,郦亚所说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他就是不愿她赌博,以免再发生上回的肥猪……不,是刘费事件。
「她可是齐陵国的赌后,如今却落得连个赌具也碰不着,我一看就知道她过得不开心,所以我才说你无法带给她幸福,但我就可以。」郦亚说得信誓旦旦。
金镂月瞪大双眸。郦亚……他究竟在说什么啊?
「你想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展彻扬半眯起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当然。」郦亚转头望向金镂月,「镂月,我不在乎你是否已经嫁人,希望你能考虑跟我在一起。」
金镂月愣住,不知所措。郦亚怎么能当着展彻扬的面这么问她,教她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绝不会让你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展彻扬沉着声说。
金镂月讶异,怎么也没料到展彻扬竟会这么说,一颗心怦怦跳着,脸颊微红。好高兴!
「喔,那我们不如来赌一场。」郦亚低笑出声。
「赌?」展彻扬皱眉。
「没错,明日同一时间我会再过来,到时候将会带着我所选的一样赌具与你对赌,只要谁赢了,就能拥有她。」郦亚自信满满,自己一定会是最後的赢家。
金镂月吓得惨白俏颜。这下子怎么办才好?展彻扬对赌博最不拿手,逢赌必输,手气极差。
展彻扬沉默不语。
对於自己的赌技与运气,他再明白不过,若和他人对赌,他不在乎输多少钱,反正只是消遗罢了。
但如今却要以她做为赌注与人对赌,这个赌约,他究竟该不该接受?
郦亚见他迟疑,冷哼一声,「怎么?难不成你怕了?还是你连赌博都不会?这样还想娶她为妻?哼,真是笑话。」
展彻扬气不过,「好,我就跟你赌了!」谁怕谁?!
郦亚满意一笑,随即站起身,笑望着惨白俏脸的金镂月,「你放心,我一定会是最後的赢家。」语毕,迳自转身离去。
金镂月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疯了是不是?怎能答应?」不得不说,激将法对他太有效了。
展彻扬皱眉,「方才的情况,我能不答应吗?」对方都找上门来挑衅了,还撂下狠话,自然就得奉陪到底。
「我先问你一些问题,你可得老实回答。」 展彻扬点头。
「你赌博赢过几回?」这很重要。
展彻扬两眼呆滞无神。
「是数得出来还是数不出来?」她急了。
「没。」
「没?那是什么意思?」她心头有股不祥的预感。
「就是一次都没赢过的意思。」展彻扬很不好意思地搔着脸。
金镂月嘴角微微抽搐,难以置信地放声大叫:「一次都没有?怎么可能?!」他在骗她的吧?
「真的,一次都没赢过。」展彻扬不知道是否该感到骄傲。
金镂月手捂着脸,开始想哭。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赌运竞差到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赌输,而她收拾包袱,跟着郦亚离开?
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非得想办法让他赢不可……灵光一闪,脑海浮现一个主意,尚有一线生机。
「大汉、凤姨。」她扬声叫唤。
大汉与王凤一同步入厅堂,「少夫人,有什么事?」
「你们快帮我准备所有赌具,一个也不许少。」
「可是少爷已经派我将所有赌具都烧了,一个也没留下。」正巧经过的小王无奈地叹着气。
「哎哟,那种东西从我房里随便找找就又找出一堆。」金镂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展彻扬眯起眼瞪着她,「你说什么?」
她竟然还有赌具藏在房里?!之前究竟带了多少赌具过来?难不成真打算将他的宅邸变成赌坊?
金镂月惊觉自个儿说溜了嘴,但已经顾不得一切。「现在不是跟我计较那些小事的时候,我得帮你赢得明日的赌局。」
「怎么帮?」展彻扬挑眉。
「那还用说,马上开始帮你进行训练。」
展彻扬儍眼,「训练?」
「废话不多说,大汉,你究竟是把我的赌具拿去哪儿啦?还不快拿过来!」金镂月扬声大喊。
「来啦。」大汉两手拿着各式各样的赌具,急忙奔向前,不敢有所怠慢。
展彻扬瞪直了眼。还真的有!她该不会什么东西都没带,就只带这些赌具来找他吧?
「你现在给我听仔细了,等一下我会将所有的赌具赌法一一说给你听,可得牢记在心头,一个也不许忘。」金镂月接过大汉所递来的赌具,一字排开。
展彻扬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