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没想到妳这么不知廉耻,先来诱拐我再喊救命,妳是想让我晚节不保是不是?我告诉妳,我……总裁!」陈课长此时见到了李洛其就站在门口,他连忙离开于祖儿身上。
陈课长离开了于祖儿,此刻她也见到了李洛其,她连忙收腿坐好、拉住了敞开的衬衫,泪水也委屈的流下。
「总裁,您不会是听到于小姐的喊叫声了吧?总裁,请您听我解释。」陈课长先发制人。
于祖儿抬着泪眸、委屈的瞅着李洛其,「我……」
「总裁,是于小姐来诱惑我的,您要明察啊。」陈课长见于祖儿就要开口,他立即打断她的话。
于祖儿一听,连忙摇摇头,「没有!我没有诱惑他!」
李洛其眸色氤氲、面无表情的冷视着于祖儿,嘴上却是问着陈课长:「她……诱惑你?」
「我没有!我没有诱惑他!」于祖儿再度喊着。
陈课长回答:「总裁,于小姐被您撤职查办的人事案下来了,基于同事情谊,我来通知她这件事,让她有个准备,没想到她听完之后,就想借着引诱我,要我帮她疏通、疏通……」
「疏通什么?」
「自然是想看我能否帮她挽回这个人事案。」陈课长回答。「总裁,我们都是男人,您也知道要不受诱惑很难,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可没想到,我才刚动手,她接着就喊救命。」
他在说什么?于祖儿简直是听傻了眼!
而真正教她傻眼的不是陈课长这番无中生有的污蔑,而是李洛其竟要将她撤职查办!
陈课长这番无中生有的话,听在李洛其耳里是合情合理,他心中可以说是相信了陈课长的话,火气也窜了上来。
他尽量压抑下火气,「陈课长,早过了下班时间,你可以离开了!」
听见李洛其只是要他离开,没做其他处置或表态,陈课长心中感到不踏实,
「总裁,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于小姐有其他的辩驳……」
李洛其伸手阻止陈课长继续往下讲,接着再度说道:「你可以离开了,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是。」陈课长也只能无奈的,心怀忐忑的离开,可也在出了会计室后,立即松了一口气。
刚刚真是好险,他没想到李洛其下班后还留在公司,他巡视了所有的办公室一遍,至于总裁辨公室不是他能接近的,他以为整个公司只剩下他和于祖儿,因此才敢大胆的向于祖儿求欢。
他本想先来个霸王硬上弓,再用那个人事案哄她,说自己会替她想办法安抚她,至于是不是真有办法,等先得逞再说。
可没想到李洛其竟还在公司,还好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打了于祖儿一巴掌,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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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课长离开后,会计室陷入了沉寂。
于祖儿苍白着俏脸、双眼近乎无神,整个思绪还陷在李洛其要把她撤职查办的残酷事实中。
她若被撤职查办,她会计师的生涯就等于是完了,没人会聘请一个有污点的会计师。
李洛其也无语,因他正忙着压抑下心底那股随时会爆发的怒气。
该死的女人!连陈课长那种没什么特色、权力的男人,她都能牺牲色相去诱惑,实在是太随便了!
愈想愈气,他终于压抑不了,突然地欺身到她身前,低吼着:「妳要找人疏通,光找个课长是没有用的,妳找错人了!」
于祖儿缓缓抬头,不争气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哽咽道:「我没有、真的没有!这是我最后一次辩驳,要信不信随便你!」
她何须再多浪费唇舌,就算她说干了口水、道破了嘴,她知道李洛其还是不会相信她的,她在他心里是非常不堪的。
「要信不信随便我?那我告诉妳,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妳的。这是妳惯用在男人身上的伎俩,不是吗?还要我相信,作梦!」
于祖儿彷佛是习惯了他的揶揄、讽刺,她面无表情的承受着,唇角微微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太多扯不开的结,她觉得好累,完全没有力气,不想去解释、不想去解开,就任由他去误会吧。
可是,她不能让他毁了她的前途啊!
「李伯伯要我用那二千万买的股票,我已经交给你的会计师了,你不能将我撤职查办!」
「我不能?」李洛其听了直想笑。
「我告诉妳,我可以的!再说,那支股票只剩当初买的价钱的一半,就算卖了也补不回来。」
「股票的涨跌不是我能控制的,李伯伯是得到内线消息才买的,说半年内一定会涨三倍,你可以等。」
「我不想等,我也不要股票,没有公文就表示妳挪用公款,依公司规定,我要将妳撤职查办!」
于祖儿委屈地瞅着他,泪水就这样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李洛其回瞪着她,一颗心都教她的泪水给揪痛了,但他嘴上却说:「对着我哭是没有用的。」
于祖儿收回了目光,从沙发上起身,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抓住敞开的衬衫,她侧了个身避开李洛其的视线,准备要扣回扣子。
此时李洛其却抓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轻扬着唇说道:「急什么?妳不是要找人疏通吗?而我才是那个妳该请求疏通的人。」
闻言,于祖儿瞠目结舌,「你……」
「我怎么了?」李洛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让我撤回撤职查办的公文。」
「什……什么方法?」于祖儿问得战战兢兢。
李洛其朝她扬唇一笑,手从她的下巴挪到她的唇摩挲着,「不管我提出什么方法,妳都会答应,对吧?」
「到底……到底是什么方法?」于祖儿困难的问。
李洛其亲昵的举动让她心跳加速、身子颤抖、惶恐莫名……她都快站不住了,说话又怎么会正常呢!
经过四年前那件事,她视李洛其如毒蛇猛兽,她害怕他随时会无预警的扑向她,让她没有闪躲的时间和机会。
她宁可他对她恶言相向,也不要他像现在这样,她根本无法猜测他想做些什么?还是有什么目的?
李洛其的手从于祖儿的双唇往下,轻抚着她的颈项,「妳一定会答应的,妳若不答应,妳的前途就完了。」
于祖儿全身窜过一阵令她心悸的电流,她的话说得愈来愈辛苦。「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李洛其的手指由她的颈项继续往下,停在她衬衫的敞开处,语气轻佻的问:「妳是兴奋、还是紧张?嗯?」
「你究竟要怎么样?」
于祖儿紧张地边说边退了几大步,直到与他拉开一定距离之后,她连忙扣好自己衬衫的扣子。
「注意听好,我的方法是……要妳当我的情妇。」李洛其得意洋洋地道。
「你说什么?」于祖儿一下怔愣住。
「我要妳当我的情妇。」李洛其再说一次。
他分明是要羞辱她,她不能自取其辱!
她摇摇头,「我不要!」
「不要?」李洛其神色一凛,「妳知道不要的下场是什么吗?会计师执照不好考吧?妳的前途将毁于一旦!」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羞辱我?」于祖儿睨着他。
李洛其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一笑,「我给妳一个小时考虑,时间过后,就算妳想要,我也不接受。」
话说完,他便潇洒地离开了会计室。
第六章
李洛其之所以能如此潇洒地离开,是因为他有十成十的把握,于祖儿一定会妥协,他料定她不会笨到牺牲前程。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于祖儿就走了进来。
「多久?」她问。
「什么多久?」他反问。
「情妇要当多久?」
李洛其露出一抹冷笑。「到我不要妳为止。」
「那是多久?」
「可能是一个晚上,也可能是一个星期或是一个月,总之,到我不要妳,妳就自由了。」
「一个晚上?有可能会只要一晚就好了吗?」
「当然有可能。」
「那……我答应你。」
李洛其朝她俊魅一笑,随即把装着房屋所有权状和钥匙的牛皮纸袋放到她面前,「这房子是妳的了。」
于祖儿摇摇头,「我不要什么房子,我只要你把公文撤回来,把股票收去抵二千万的帐就好。」
「这是我爸找的那栋房子,我劝妳最好收下,妳总不会要在我家当我的情妇吧?那我告诉妳,莉丝会把妳杀了。」
于祖儿一听,连忙拿过牛皮纸袋。
「从明天起,妳不用上班了,只要待在家里等我就可以了,我随时会过去,但不一定是什么时候。」
「那如果我有事要出去怎么办?」
「得跟我报备。」
「我知道了。」
「明天晚上我会过去,在家里等我。」
于祖儿点点头。
「对了,今天金志中来过,这束花是他要送给妳的,我直接替妳处理。」语罢,他把花丢入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