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还在拔那枚戒指,奇怪的是,这枚戒指就像“咬”住了她的指头,任她怎么拔也拔不下来。
“别费心取下来了,这枚戒指并不是普遍的戒指,一但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他故意恫吓她。
“老天!”花容瞬间变色。
他却得意地笑道:“走吧!房夫人,我送你回家吧!”
“你──”有人求婚这么求的吗?
“别一脸不甘愿,我也是被‘逼’的。”
“迩好,载们就别当回事!”她倔强以对,话落的同时,不禁一阵难过……原来,要他娶她这么委屈!
见她脸上闪过的一抹失望,先前的不平,稍微平复。“别难过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也许真的会娶你过门。”
“谁难过了!谁希罕你娶了?你──你少臭美!”她朝他的胸口打了去。
他却抓住她白皙的柔荑,突然正经八百地说:“也许我们应该有个接吻的仪式才对。”
“不要。”她连忙离开他。“回家吧。”
“哈──”他得意地朝著她逃窜的背影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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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妮萩一反常态的没有画个浓妆,更没有穿道士袍地准备外出,却被一直待在她家前门的诸葛萧仁叫住。
“妮萩!”
“大师兄?”她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见他。通常下午时间他总是不在八卦堂,也不在他的住处,反正就是不见人影,今个儿,怎么会好像是专程等她出门似地,候在她家门口?
良心说,自从他们上次有了一点摩擦之后,她就不想和他有交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一旦有了裂缝,就很难再以平常心看待彼此。
诸葛萧仁知道她在躲他,但今天他不想让她逃开,他必须一吐心事!
她能接受最好,不能的话……
他突而面带无害的笑容,睇著这个相处多年的小师妹,“我有点话想对你说。”
“可不可以等我回来?我现在必须出去一下。”她以这个借口打发他。
“只要两分钟好吗?”他故作乞怜状。
她的心陡地一阵不忍,“好吧。”
“这封信是我今早在店里收到的。”他将口袋中的蓓件交给她。
诸葛妮藏一见那熟悉的信封及上方的字,眉心倏然攒起,“丢掉它!又是那个疯子,我不看他的信!”她的声音突地高亢起来。
诸葛萧仁的脸色乍变,又小心地掩去。
“这是谁写来的?”他套问道。
“谁知道,总之,就是一个疯子,没事写什么匿名信给人家,他这么做只会把人吓跑,哪会有什么期待?!拜托,我是绝对不会理睬这种人的!”她打了个冷颤,满脸不以为然。
“那我丢了它。”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却将信塞回自己的口袋里。
“若你没事了,那我该走了。”她的手一扬,准备和他道别。
“妮萩──”他又喊住她。
“还有事?”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他很怪?说了恐怕没人会相信,她就是觉得大师兄这会儿有点像条随时准备对她吐信的巨蟒,打算伺机将她吞入腹中。
“我想对你说──”他吞吞吐吐的。
“快说吧,我还要赶时问。”她只想马上消失。
“我爱你!”他一口气将心中憋了多年的话吐出。
“什么?!”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吗?”他向她跨近一步。
她却往后挪了两步。“我……我很抱歉,我一直当你是兄长,所以……”
“好了,不用解释,我明白。”怒气倏地涌上,他旋即又小心地掩饰过去。“我想是我没有这个福气吧,总之,你还是我的好师妹,我会像珍爱妹妹一样的关心你。你走吧。”他不疾不徐地说道,还故作大方地推著她的肩头要她快走。
对于这突来的转变,她还有点不能适应,就被他推离家门。
当她准备上车时,他忽然又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脸抱歉的样子。
“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个蓝道地产公司的房先生来电,请你下午五点直接赶到‘蒙地尔’的别墅区,这是详细的地址。他想请你去勘一下风水。”他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张纸条。
“为什么不找我老爹去?”她有些疑惑遁。
“他公司的案子不都是你在接的吗?再说,师父待会儿也要出远门,所以,我就代你答应他了。你不会怪我吧?”他一脸真诚地说。
“呃,不会。”她接过纸条,虽然不解,她还是决定去一趟。“我走了。”
诸葛萧仁举起手向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时,这才露出阴森的笑容……诡计已成!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座车,拨了电话──
“喂,猎物已上勾,你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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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已近,诸葛妮萩一路驾著自己的车,往房蓝道要她去的海边别墅区。本想打电话给他的,谁知她的大哥大竟然没有电,只好到了目的地再问个仔细吧。
车子终于驶进大师兄给她的地址,可是却没看到半个人影,她开始觉得不安,几番犹豫之后,她还是决定下车一探究竟。
她告诉自己,一旦发现异状,马上就走!
不知是紧张,还是不安,她一边走,一边不自觉地抚著房蓝道硬套进她手中的蓝宝石戒指,而且越搓越使劲,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平静。
按照地址,她找到斑驳的门牌。
在门外,她一再地徘徊,就是不安,可是她又不想和房蓝道错过见面的机会。
也许是想见他的念头胜过危机感,于是她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没锁,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立刻闻到一种诡异的香味,她不禁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有人在吗?”
“有!”门旋即被关上。
她倏地转过身子,门前站了三个人,两个大男人横眉竖目,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绝非善类;至于唯一的女人,正是蜜妮,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怼,及一抹少见的狠绝。
诸葛妮萩心头一窒。
“原来是你找我,而不是房蓝道?”她努力克制已然惊惶的心。
“房蓝道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蜜妮从没见过诸葛妮萩不上浓妆的模样,没想到淡妆的她这么动人,惹得她一肚子恼恨。
“不这么叫,该怎么叫?”她也不示弱地吼回去。
“尊称他房先生!懂不懂!”
“你该不是找我来谈称谓的问题吧?”
“果然聪明。我的确是为了另一件事情找你!”蜜妮突然面露邪佞之色。
诸葛妮萩这才惊觉事有蹊跷!
因为,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大师兄说房蓝道要她来这里,可是这会儿,见到的却是蜜妮,这……是怎么回事?
啊!该不是大师兄也是“共犯”吧?!
“你和我大师兄事先串通好的?”她突而冷声道。
“我不知道什么大师兄、小师妹的,我只认识一个叫诸葛萧仁的江湖术士,我们说好了,我把你交给他,而他把房蓝道交给我!”蜜妮得意地说道。
“什么?!”她惊讶道,突然觉得头重脚轻,而且全身火热难当……
这香味──
天啊!它是一种吸入性的春药!
她太大意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三个人没事呢?
蜜妮却在这时低声佞笑,“感到燥热难忍吧?哈──对,它是春药,但这只是开胃小菜,正餐在这里呢!”蜜妮又从袖中秀出一粒黑色的药粒,“这颗快乐丸一下肚,包你飘飘欲仙,而且非得办那事不可!哈──至于我们早服了解药,只能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你──”她的身子突然不稳地向前倾了下,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沙发椅。
“你们两个给我架住她!”蜜妮这时命令她身边的两名大汉。
二人倏如猛豹向她扑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架了起来。
蜜妮面露得意之色,一步步逼近她,“张开嘴吃了它吧!”她用力地扳住诸葛妮萩的下颚,强令她张开嘴。
妮萩死命的挣扎,仍敌不过三人之力,只见那小药粒被丢进她的口中,还被蜜妮捂住朱唇,不让她吐出来。
一确定药粒入肚后,蜜妮又令大汉将她绑到事先备好的床上,“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边的柱子上!”
“你们不可以这么做!这是犯法的!”她奋力地吼道。
“完事后,你什么也不会记得。我听说,那个贪你美色的小人研究了一种让人失忆的药,在你们完事后,他会给你服下的!”
“你们真卑鄙!”她大骂道,更是心痛大师兄也参与这个可恨的计画!
“谁教你敢抢我的男人!”蜜妮冷啐了她一口。
“你的男人?!哈──你也配!”她大声嘲讽道。
“你找死!”蜜妮正准备给她一耳光,门外却响起喝阻声。
“别动她!”来人正是诸葛萧仁。
蜜妮才强压下怒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丢了一句话,“别忘了按录影机,免得房蓝道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