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祖儿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因为云之鸿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她,“你怎么啦?”她小声问道,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耶稣基督,真主阿拉,他的脸还真难看啊!
云之鸿仍旧没有说话,他站超身。不顾自己手臂还流着血.直走向她。“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你受伤了?”段祖儿此时才发现他受伤了,她急忙从口袋中取出手帕想为他包扎伤口,但云之鸿却甩开她的手。
“别碰我!”
“可是你受伤了,不包扎的话伤口会发炎的。”
“你也知道伤口会发炎?那你怎么不知道贸然攀岩会摔死人呢?”他怒声大吼,一把抓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跟着手起掌落,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
长这么大没被人打过的段祖儿岂受得了这等侮辱?她又踢又打,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无奈女人天生力气就比男人小,而云之鸿又正在气头上,因此她的挣扎根本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好痛,好痛哟。痛死我了啦!”段祖儿哇哇大哭,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滑落双颊,落在云之鸿腿上,这会儿终于让他住手了!
“祖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抱起段祖儿紧紧拥在怀中,“老天,当我看见你徒手攀岩时,你可知道我的心几乎都快吓停了?拜托你.下次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段祖儿抽抽噎噎,不依地槌打他,“可是你也不该打人啊,更何况?更何况错的人是你!”
他长叹口气,即使挨了打,这小东西仍旧死不认错.“祖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我在攀岩啊!”
“我知道你在攀岩,但攀岩必须带齐装备,像你这样两手空空,很容易出事的,万一我刚刚没有在下面顶着你,你恐怕已经?”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失神踩空,所以还是你的错!”说来说去错的都是他。
“你?”云之鸿为之气结,他恶狠狠地俯身堵住她的唇,既粗鲁又无礼地吸吮着,又恨恨地说道:“我真应该把你绑在床上,让你除了做爱,生小孩以外,什么事也不能做!”
红云瞬间染满段祖儿的俏脸,“你不要脸,你已经有真琴了,为什么遗来招惹我?要做爱,我相信她会很乐意奉陪,要生小孩,多的是女人排队,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她羞怒交集地起身跑开。
云之鸿一听:心中感到莫名其妙,他又哪里说错?怎么这小东西又生气了?他和真琴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为何她会气成这样?望着头顶上那越聚越密的乌云,他
赶忙追上前喊道:“祖儿,别跑太快,要下雨了!”
说时迟那时快,豆大的雨滴便劈哩啪啦打在两人身上。虽然他们拼命想找遮蔽物,但偌大的草原上又哪来什么遮蔽物呢?当他们终于在附近找到避难小屋时,都已经成了落汤鸡.
进入避难小屋,云之鸿赶忙找寻木材准备生火,同时丢给段祖儿一条毯子。
“把衣服全脱下来,不然你会生病的。”
段祖儿愣愣地盯着那条不知多少登山客使用过的毛毯,心中着实有些犹豫,她当然知道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生病,但要她脱光光和这匹大野狼同处一室的话,她遗宁可选择感冒生病.所以段祖儿只是瑟缩着身子躲在角落,狼狈地看着他生火。
生好火的云之鸿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是这一幕,一时间,怒火又重新燃起,他大步上前拉起段祖儿.“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为什么不把衣服脱掉?”
“我宁可感冒也不要脱衣服!”
感冒?他真想用力摇醒这个小辣椒,她以为脱了衣服自己会对她怎么样吗?他承认他是想要她想得快发狂了,但在这性命牧关之际,谁还会有气力想到男欢女爱之事?
“我承认我喜欢你,也不否认想要你的事实,但我不是个不知轻重的好色之徒即使要和你调情,也会挑个适当时间地点和场所.而不是在这种随时会因为失温而死亡的小木屋里。”
“失温死亡?”
“对,我要你脱掉衣服不是想占你便宜,而是山上气温多变,唯一自保的方法就是保持体温,想要保持体温就得脱掉湿衣服,因为湿衣服会吸走身上大部分的体温。”“可是你已经生了火,我穿着衣服在火前烤干,不行吗?”他摇头,“还没等到衣服干,你恐怕已经冷得昏倒了。乖,把衣服脱了!”“可是?”她仍旧犹豫,眼睛小心地睨着他。云之鸿深吸口气威胁道。“你再不动手。我可要过去了。”段祖儿无法子可想,只好慢吞吞地解扣子,说实在的,她已经冷得直发抖了。“你转过身去!”
他依言转过身,同时三两下便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并用木棍架起来放在火前烘干,然后再取过毯子裹住身体,“过来!”他对段祖儿呼唤着。
段祖儿羞赧地摇头,她才不要过去,毛毯下的他可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哪!
云之鸿微微一笑,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拉入懊中,用毯子和自己温暖的身子环住她。“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段祖儿一句话也接不上.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脸都快红到肩膀去了。她眼睛不知所措地乱飘,一下子看见他带笑的脸庞,一下子又瞥见他结实健美的胸肌,更糟糕的是,他温暖的肌肤紧贴着自己,让她无法忽略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度和脉动。最后段祖儿干脆闭起眼睛,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却反而将他沉稳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老天,好像怎么做都不对劲!
“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拥着她坐在火堆前面,云之鸿关心地问,因为这小东西一直动来动去,弄得他几乎快失去控制了!
她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这里只有一条毯子吗?”
“是啊!我记得本来有两三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仅剩一条。怎么啦?不想和我一起取暖吗?”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他胸前,“这样子好奇怪,我好不习惯?”
“我让你紧张吗?”云之鸿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可是你知道这样子抱着你,对我来说是多大的折磨吗?”
段祖儿别过脸,没好气地道:“就算现在是一只羊坐在你身旁.你也会义无反顾地为它取暖吧?”
聦明如他,立刻知道她还在为真琴的事大吃飞醋,上帝,没想到她居然是个醋坛子!喜悦之情在瞬间溢满胸口,他不觉露出笑容,“祖儿,告诉我,你在吃醋吗?”
她忿忿地瞪着他,“你胡说,谁会为你这花心大萝卜吃醋?哼!”
“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在山里胡乱跑?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全徒手攀岩?”说到这里,他整张脸又沉了下去,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没有跟着她,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我?”段祖儿说了老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猛然推开他站超身,“对,我就是吃醋,我就是受不了看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好笨对不对?明明知道你这种男人不能爱,却遗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你?”
云之鸿眼睛都瞪大了,这丫头什么时候不好告白,却偏偏挑这种凄风苦雨。没吃没喝的时候?而且她还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哪!
“小傻瓜,你这样会感冒的。”他赶紧将她抓回毯子里,双手紧紧环着她。
“放开我,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你去找你的老相好,别来烦我!”段祖儿反手抓住他,想将他摔出去,岂料这回她没有如愿,反而自己重心不稳摔在地上,使得云之鸿也跟着摔倒压在她身上。
“谁说真琴是我的老相好?”他顺势压着她,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只有我这外地来的傻瓜才不知道。而且你自己也说喜欢她的。”
“我承认我喜欢真琴。但那仅止于兄妹之情。我想耍的是你这个刁钻又爱乱吃醋的小辣椒!”
“可是你不喜欢我!”
“我有说我不喜欢你吗?”
段祖儿狐疑地瞪着他,“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好凶好凶,还动手打人?”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简单几个字,却说明了潜藏在他心中的丰厚情感。
她又惊又喜地瞅着他,小手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乱画着。“你是说你很喜欢我吗? “
云之鸿呻吟一声,整个人快昏倒了,她是真的没和男人交往过,还是一向都如此试探男人的耐性?
“祖儿,我喜欢你,甚至有点爱上你,但现在有一件事情很重要?”
“什么事很重要?”她奸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小手从他的胸膛一寸寸移向腰间,他的皮肤好好摸,摸起来好舒服呢!
“你再这样摸下去,我们就得在这里完成我们的第一次。”他的身体已经不听话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