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徒青青诧异的瞠大眼。“他早就知道了?那……”那他根本不是什么同性恋,而且还故意对她性骚扰。“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不晓得啊,他在你房里装了窃听器跟监视器。”
“怎么可能,我一进房间就测试过啦!”
“你的测试器跟这里的监视器是同一个科学家发明的,他就是神翼里的银翼顾选祺,他当然有破解测试器的方法。”
“那现在我们的一言一行不就被看穿了?”司徒青青环视房间四周。
“放心,有晓芙姐姐在,不会的。”梁净斐一点也不担心。
“好极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司徒姐姐,既然那个杜颉刚这么可恶,知道你的真面目,还把你耍得团团转,你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呵……晓芙姐姐说得对,真要没办法就拿杜颉刚来激她,依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颉刚那个混蛋,居然欺负我欺负得这么过分!”司徒青青怒极,双手猛敲着床铺。
“是啊、是啊!他敢这么看扁司徒姐姐,当然不能放过他喽,你要快点破坏他的研发计划,摆他一道,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说到底,你还是要我为太平会偷东西对不对?”司徒青青看她一眼,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哎唷!这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你在胡说什么啊?”
“总之就是你开心、我开心啊!”
“也好,那我就要他伤心!”
“你到底修好了没有?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你对得起我吗?”范礼鸿在顾选祺耳朵旁边碎碎念。
“笑话,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顾选祺忙碌的检查突然故障的监视器跟窃听器。
“你怎么没有对不起我?金想到这种妙计整司徒青青,你的烂发明却挑这紧要关头坏掉,不是什么好戏都没得看了?还说你没有对不起我!”范礼鸿对这种事最感兴趣,若无缘看见着实扼腕。
“奇怪,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顾选祺偏着头,细心的检视机器内部。
“偷窥人家隐私,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秦素素勾唇笑道。“而且净斐是个正经的女孩子,真把她逼急了,她很有可能会以死来维护自己的清白。”
“你干脆说她会咬舌自尽算了。反正那个司徒青青是女的,你怕什么?”范礼鸿摩拳擦掌等着好戏上场。
“死了更好,我就不用跟她结婚,司徒青青也玩不下去了。”杜颉刚撇撇唇,其实他也很期待这一场闹剧,甚至想乘机揭穿她的真面目,叫她别老是戴个洋佬的面皮,暴殄天物。
“你少来,我不信你不想看,其实最想看她出丑的人就是你!”范礼鸿不耐烦的拔下眼镜放在桌上。“究竟什么时候才修好啊?”
“嗯,明明早上还可以看,怎么现在就故障了,是机器本身出问题还是有人做过手脚……今天是谁最后一个离开这个房间?”杜颉刚蹙眉问。
“是我。”秦素素低眉笑道。
“我跟素素在一起。”斜倚着墙的仇剑羽冷冷的开口。
白易儒闻言,脸上的筋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你怀疑我们两个吗?”仇剑羽对杜颉刚说,眼却扫过白易儒。
“我会怀疑任何人,但是绝不会怀疑自己亲如手足的同伴。”杜颉刚走近他,拍拍他的肩,承认方才是自己失言。秦素素瑰红的唇瓣微扬,眸里波光流转,泛着不可知的迷幻光影。
“说来说去,就是这部烂机器有问题,顾选祺,亏你还敢自称是天下第一的发明家。”范礼鸿想打破僵局,于是嘻皮笑脸的拿正努力修理机器的人开刀。
“我本来就是天下第一。”顾选祺回头瞪了他一眼,双手仍继续努力。
“你再不把你的烂发明修好,我们这些兄弟会被你搞到反目成仇、手足相残,然后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范礼鸿坐在他身边,巴不得连自己的双手也借给他,让他赶快修理好。
众人笑了笑,突然,随着几声敲门声,胡森焦急的声音传进来。“主人,不好了!你的未婚妻闹自杀。”
“我就说不能玩吧!净斐是个清纯正经的女孩子,死心眼得很,要是有人用强的威逼她,她一定是抵死不从。”秦素素率先走出房间。
“喂!金,玩归玩,要是真的搞出人命就不好了,她毕竟是长老会为你选的未婚妻。”范礼鸿一向怜香惜玉,只要有美女被欺负,他心里都很难过。
“去看看司徒青青是怎么逼她的。”杜颉刚接着走出房门。
范礼鸿当然也跟去凑热闹,像风一样的关了出去,而顾选祺仍专心的修理他的发明。
仇剑羽准备走出去,在与白易儒擦肩而过时,被他抓住了手臂。
仇剑羽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峻的侧脸直视前方,无任何表情。
“我爱素素,我要她。”白易儒坚定无比的说。
“是吗?”仇剑羽唇边挂着冷冷的笑意。“她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她。”
“赢的人会是我。”白易儒放开他的手臂,走向沙发,重重的坐下。
“我仇剑羽活到现在还从没输过。”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走出房外。
“你别想碰我!”梁净斐冲出房间,大卫.普罗曼追在她身后,两人来到鳄鱼池上的凉亭。
“不要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梁净斐一步步向后退,身子撞上红色的柱子。
“哎呀,”秦素素赶到,脸上满是焦虑的神色。“梁小姐,小心,下面是鳄鱼池啊!”
“想被鳄鱼分尸的话就跳下去吧!”杜颉刚不疾不徐的走来,脸上半点忧虑的神色也没有。
“你……杜大哥,我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让人这样欺负我?”梁净斐呜咽的哭喊。
“喜欢我?你才认识我多久,跟我说过几句话,就说喜欢我?”杜颉刚对她楚楚可怜、含泪带怨的模样完全无动于衷,反而觉得她说的话很好笑。
“你不相信我?好……”梁净斐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的说。“那我就以死明志!”她迅速跳上凉亭的石栏——
“不行、不行!这么漂亮的小姐不能死,你放心,金不要你,我要你。”范礼鸿向前一跃,长臂骤伸,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你……你放开我!”梁净斐一下子整个人被拖了下来,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乘机吃豆腐,她明明已经安全落地了,他还紧紧抱着她不放,两人身体的曲线紧密贴合。
“让鳄鱼吃了多可惜,让我吃了不是更好?”范礼鸿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更是施加力道,仿佛想把她嵌进怀里似的。
“喂!你紧紧抱着她是什么意思?”大卫.普罗曼向前跨一大步,试图伸手拉开他们。
“奇怪了,我抱着她关你什么事?”范礼鸿伸手随便一挡,就把她拨了开去。“我抱她是天经地义,要是‘你’抱着她,那才叫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你这个色狼,快放开她!”大卫.普罗曼大叫。
秦素素插话道:“红,净斐是金的未婚妻,就是要抱也轮不到你,快放开人家。”
“唔……”他怀里的女人似乎快窒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我无所谓。”杜颉刚两臂交抱,斜睨着一脸气愤的大卫.普罗曼。“我交代你的事办成了没有?”
“办成才有鬼,我才刚抓到她的衣袖,她就说要咬舌自尽,我哪敢怎么样!”大卫.普罗曼瞪着他。
“那真是可惜了。”杜颉刚的表情似笑非笑。
“红,你快放开人家。”秦素素拍了下范礼鸿的臂膀。
“嗯,梁小姐的身体好香、好软。”范礼鸿低头在梁净斐颈边深深一嗅。
“你、你、你……”大卫.普罗曼变了脸色,手指着他直颤抖,好像他吃的是她的豆腐。
“黑!”秦素素见拉他不开,脚一跺,转头懊恼的看向仇剑羽。
他马上走过去,铁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他们两人拉开。
“喂!你重色轻友!”范礼鸿被他这么强力一拉,被迫和怀里的软玉温香分开。
梁净斐险些窒息,一脱离魔掌,双手把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秦素素赶忙过去,握住她的手臂柔声询问。“你没事吧?”
梁净斐一看是她,安心的摇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秦素素盯着她,眼睛瞬也不瞬,飘忽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后微抬起下颚,向杜颉刚道:“金,净斐是你的未婚妻,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你看你把她吓得。”
他不置可否的撇了一下唇角,转头对大卫.普罗曼笑道:“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办不好,你说你该怎么办?我记得那时候有两条路让你选,既然第一件事你做不到,那就完成我们的第二个协议。”
大卫.普罗曼不解的望向气喘吁吁的梁净斐。“第二个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