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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老在想起司徒论剑的温柔时,就会顺便想起玉扇公子的霸气,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想两人通吃?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一定是玉扇那家伙,都是他害得我那么为难,看我怎么教训他。」她拿起椅子喃喃自语。

  楚怀忧用力的打开门,正要将椅子砸出去时,看到门外站的竟然是司徒论剑,一时被吓住了,高举着椅子的双手不自觉地将椅子放掉,椅子直接掉下来砸在她的脚上,可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事吧?」司徒论剑惊讶的指着她的脚,惊讶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不痛吗?

  「什么?」楚怀忧傻傻的低下头看着脚上的椅子。

  现在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因为她没想到开门后见到的会是司徒论剑,原本在他面前她都保持着机灵好脾气的样子,结果现在全破功了,被他看到她凶恶的样子她早呆住了,所以她才没感觉到脚被椅子砸的感觉。

  「你的脚不痛吗?」司徒论剑皱着眉看着她,不会吧!她没感觉吗?

  「痛?呀,好痛——」楚怀忧这才集中精神看着脚上的椅子,过了一会儿才迟钝的有了反应,抱着右脚在房内跳个不停。

  司徒论剑连忙将她的鞋子脱下,天哪!都青紫红肿起来了。

  他忍不住责备她说:「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是没有知觉吗?」

  「我——」楚怀忧哽咽着,一脸可怜兮兮。

  司徒论剑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他也不忍再骂下去,只能摇摇头替她按摩脚,「说吧,你为什么要拿椅子砸我?」

  「我不是要砸您,我是要砸——」她突然想起不能说出玉扇公子的事,否则她的身分也会曝光。

  「砸谁?」司徒论剑已经猜到她要砸谁了。

  「没有,我以为是小偷。」

  「小偷会事先敲门?」

  「不会,对了,庄主,您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楚怀忧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我是要跟你说,后天我要去康州参加我兄弟的婚礼,你……」司徒论剑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怀忧的惊讶声给打断。

  「康州!」那不是她的家乡吗?也许……也许……少庄主可以顺便去替爷爷看病。

  「小忧,你怎么了?」

  「庄主,我也要去。」她拉着司徒论剑请求。

  「我并没说不带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顺便去替我爷爷看病?」

  「当然可以。」司徒论剑点头,他本来就打算顺便替她爷爷看病的。

  「真的,庄主,您真好。」

  楚怀忧一时高兴搂着司徒论剑不放,还不停地猛亲他的脸颊,猛吃司徒论剑的豆腐,而司徒论剑则很乐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论剑看着走在前头一脸落落寡欢的楚怀忧,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参加过他结拜兄弟欧阳绝尘的婚礼后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不成她是被绝尘的美貌给吸引住了?应该不可能,谁会喜欢一个长得比自己还美的男人,那会不会因为被绝尘那迷糊的新娘给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忧,你是不是不舒服?」他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

  「不舒服?没有呀。」

  「没有?那你怎么从刚才就怪怪的。」司徒论剑不相信,他认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爷爷和弟弟,我、我、呜——」楚怀忧原本只是想掩饰她的情绪,没想到一提到爷爷,思念之情全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怎么突然哭了!别哭呀。」司徒论剑手忙脚乱的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爷、爷爷他——」楚怀忧泣不成声。

  司徒论剑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都拧在一块儿了。

  「乖,没事的,我们现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吗,等过了这山头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见到爷爷了,你想让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吗?」

  「对,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坚强的。」楚怀忧哽咽。

  司徒论剑看她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气的说:「表面坚强的人实际上都很脆弱,该发泄时就发泄,否则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很容易在心中抑郁成疾。」

  其实司徒论剑是在暗示她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楚怀忧低头不发一语,其实她也想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会不理她、讨厌她,她好羡慕欧阳绝尘和他的新娘,他们相处的方式是那么和谐,不像她对司徒论剑全是欺骗。

  「我——」楚怀忧抬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司徒论剑以为她要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我、我没事。」楚怀忧低下头,她在心中骂自己。

  「懦弱。」司徒论剑听了真是泄气,忍不住嘀咕。

  「什么?」

  「没什么,既然没问题,那走吧。」司徒论剑生着闷气转身就走。

  「咦!庄主是在生气吗?」

  「哈哈哈!」突然从林子里传来笑声。

  「谁?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司徒论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手中的金针蓄势待发,他现在正有气没处发,对方来得好,他总算可以出口气了。

  第9章(1)

  季孝天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

  「季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楚怀忧觉得所有的问题全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季爷爷好像真的是魔教中人,而这一切全是一场骗局。

  「我是魔教的右护法,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

  「那我爷爷的病?」

  「哈!哈!你爷爷其实是中了我下的毒,目的是要你将司徒论剑引来,因为平州是玉扇公子的活动范围,他不可能让我动司徒论剑的。」季孝天说。

  「什么!」楚怀忧震惊得站不住脚,没想到她一直尊敬的老人家心肠居然如此狠毒。

  司徒论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楚怀忧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司徒论剑拒绝。

  「不关他的事,要杀杀我。」楚怀忧挡在司徒论剑的面前,要不是她请他来为爷爷看病,他就不会掉入陷阱了,都是她害的。

  「杀你?杀你有什么用?司徒论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东西交出来。」

  季孝天看着司徒论剑,不懂他凭哪一点把左护法迷得团团转,甚至丧命,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不可能。」司徒论剑坚定回答的同时,也将楚怀忧推到身后。

  「您别跟他硬拼,把回魂丹给他吧。」楚怀忧不希望他受伤。

  「不可能的,他只要一拿到东西就会杀了我们灭口,魔教中人的话根本不可信。」

  「拼不过,那您先逃,这儿有我挡着,您快逃。」楚怀忧拉着司徒论剑的衣袖要他离开。

  「我不会做出懦夫的行为,你站到我身后不要出来。」司徒论剑再次将她推到身后,眼神突然变得森寒冷戾。

  楚怀忧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成截然不同感觉的司徒论剑而噤声。

  「真是死到临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季孝天身影忽现忽隐,让人捉摸不到他的实体。

  楚怀忧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而司徒论剑反倒相当冷静,突然他扬起嘴角,露出自信的样子,此举更是惹恼了季孝天。

  他突然现身一刀刺向司徒论剑,司徒论剑正要挥动玉扇时,突然——

  「不——」楚怀忧猛然推开挡她身前的司徒论剑,用她的身体替他挡刀。

  司徒论剑和季孝天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

  「不!」司徒论剑率先回过神来,他生气的挥动玉扇,玉扇中的金针全数射出,季孝天当场中了百来根金针而亡。

  「你这傻瓜,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抱住奄奄一息的楚怀忧,连忙点了她身上的穴道止血,可是血依然不断地从她嘴里涌出,他心疼的轻抚着楚怀忧的脸。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伤……」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替你疗伤。」司徒论剑想抱起楚怀忧找个隐密的地方疗伤,但是楚怀忧却紧抓着他的手。

  「别走,让……让我……把……把话……说……说完……」楚怀忧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慢慢说,别急。」司徒论剑连忙拍拍她的背。

  「帮我……照顾……我爷……爷和怀……楼。」

  「我知道,我会的,别说了,你的伤不赶快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司徒论剑阻止她再说下去,要她保留一点元气。

  「不,我……我一定……要说……我我……爱……爱……」楚怀忧话说一半就陷入昏迷。

  在她合上眼时因有所遗憾,不能告诉他爱他而流下了眼泪。

  司徒论剑看着楚怀忧眼角的眼泪一阵心痛,他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还让她来保护他,他真该死,早知道就跟她说他会武功就好了,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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