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宁心太累了,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再争论什么,翻过身她就睡着了。
“宝贝,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爱你……”
骆云鹏满足地在她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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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骆云鹏和宁心相拥入眠的时候,另一边的成英杰和白漪荷也在欢爱的余波轻轻荡漾……
“成,答应我的事,你不会反悔吧?”
白漪荷赤裸裸躺着,对仍喘息未定的成英杰絮絮叨念。“你亏空钱的事,迟早你老板会发现的,只要按我的方法照着做,你就可以领到酬劳补洞,反正是神不知鬼不觉,还可以继续保有这份工作,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觉得不太保险,骆云鹏这次看起来是玩真的。如果宁心有事,他一定追究到底……”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刚刚都说好了,现在又反悔?你是不是男人啊?说话不算话!”
“我哪有说好?我们在做的时候,哪有时间想别的?”
成英杰又开始后悔拒绝不了白漪荷的挑逗色诱,她总在他最忘我的时候逼他答应不可能答应的事——几桩大错于是铸成!
包括为了满足她无底洞似的物欲,他大胆偷挪了公司将近两百万的公款,万一真泄了底,就算有十个头都不够被砍!
“成英杰!你少给我叽叽歪歪!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浑水你已经趟下去了……要好好过日子就听我的!否则,你自己提着头去见骆云鹏,看他饶不饶你!”白漪荷凶巴巴撂下狠话。
“天……我该怎么办?”
成英杰痛苦揉着头发,悔恨他力争上游的英名全毁在一个妓女手上!
然而,此刻才后悔为时已晚啊!
第十章
一夜的缠绵,倦极的宁心睡到近午才起来。
回想脱缰野马似的两人完全抛开礼教,彻底解放一个通宵,她不由得满足微笑……
或许,她应该接受骆云鹏建议,什么都不要想的完成这笔“交易”,同样的时间在过,聪明的人都会选择用快乐的方式——
是啊!宁心说服自己:不钻牛角尖,很多事都很快乐的……
怔忡着,梳妆台上骆云鹏特地留给她的手机轻快地唱起来。
“醒了吗?不是被我的电话吵醒的吧?”
“没有!我早已经醒了。”她的回答带着甜蜜。
“没吵到你就好……”骆云鹏朗朗笑语道:“睡到自然醒是人生至大的福气喔!本来想晚一点再打,可是你的手伤不能拖太久,我已经派了成英杰和司机上山去接你了,他到了吗?”
“噫?还没吧?没看到车子耶!”宁心伸头往窗外张望,确实没见任何车影。
“哎!这成英杰最近不知吃错什么药?老是心不在焉,哼!太久没修理,皮在痒了我看……五分钟之内他再不到的话,马上打给我。知道吗?”
“好啦!你何必火气这么大?迟个十分钟五分钟也不碍事啊!”
宁心拿着手机走进浴室梳洗。“不讲了,我该准备出门了——啊,我听到喇叭声,车来了……”
简单装扮后,她心情愉快踏出大门,成英杰已开了车门候着。
“您好!宁小姐。”
“你好啊,今天有点迟喔!你老板不太开心……”
她边说边坐进豪华劳斯莱斯。
“你似乎玩得挺开心的嘛!”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啊!”
宁心的俏脸刹那间退去血色。“祈、祈叔……您、您怎么来了?而且,您怎么会在骆云鹏的车子里?”
“不错啊,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哼!忘恩负义的丫头,枉费我为了你一句话跑断腿,你呢?过河拆桥的游戏玩得挺熟练的嘛!救出你姐夫之后一声不吭跑来香港和情人逍遥,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有苦衷——”
宁心最担心事情终于发生了,千头万绪在脑海汹涌,她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相信我!祈叔,我是为了救姐夫的命才不得已答应骆云鹏的条件!是真的!祈叔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
“条件?”
祈觐安从前座跨坐宁心身边,掐住她脖子。“他的条件就是要你做他的女人,而你居然答应?你有没有羞耻心啊?这么多天连一个解释都没有?你当我祈觐安是傻子吗?我不会追查你的下落吗?哼!我早料到骆云鹏那小子想染指你,但你竟寡廉鲜耻毫不反抗,乐得任人糟蹋——你简直要气死我!”
“祈叔,对不起……请不要生气!我真的是不得已的……梁钦撞死的是大陆高官的儿子……如果没有骆云鹏,我姐夫死定了!”
“哼!不必强辞夺理!你自己摸着良心,你没有一点喜爱那小子吗?刚刚有说有笑地出来,有哪一点像是被胁迫的?你说!你给我老实说!”
“祈叔——”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枉费我花那么多钱栽培你!花了我多少力气保护你?结果,随随便便就把我辛苦保存的清白身子送给别人?你有没有良心?不知道我对你——”
祈觐安火红着双眼,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劲愈来愈强。
“咳……咳……放开我,祈叔……我……不能呼吸了……”
宁心痛苦挣扎,对至亲的长辈做出如此毁灭的举动感到万分难解。
“你的命是我给你的当我想取回的时候也由不得你!”
“……咳……祈叔……我回台湾,会……好好工作来报答您,求您原谅我一次!”宁心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哀求,她已经意识模糊,撑不下去了!
“回台湾?你跟姓骆的正打得火热,你还有可能再回到百乐皇宫吗?就算你回来,哪个客人还会稀罕一个被人包养过的烂货?”
“小心哪,别把她弄死了。”成英杰火速开车,一面提醒道:“在这车里死掉就麻烦了……”
“放心,我不会这么便宜了这忘恩负义的小婊子!”
祈觐安抱住宁心昏厥的身子,毛手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抚弄。“最少,我还得讨回最后一点价值。哼!我辛苦维持多年的美天鹅,岂能白便宜了姓骆的!”扯开她的上衣,祈觐安大胆地揉抚她丰乳。“亲爱的,虽然不能做第一个拥有你的男人,但我一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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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水域某个无人居住的小离岛
“好冷……好冷……”
仿佛浸在碎冰里,宁心的贝齿冻得发出喀喀声响,模糊的意识只感觉彻头彻尾的冷是地狱吗?怎么阴寒得如此恐怖?
宁心双手捆绑吊挂在废弃的小渔船外缘,整个人几乎全浸到海水里。
她渐渐失去温度,生命的迹象也逐渐消退中。
“去!看看她怎么了?昏迷老半天了还不醒来?你们给我小心看着,不能让她死!”
“祈大爷,你把她浸到海水里,现在天都黑了,海水温度那么低,没死也让冷死了!”
白漪荷勾着“新金主”的臂膀,一只钻表的酬劳已入袋,只要解决最后的步骤,两只钻表就到手了!
她第一次不全靠原始本钱挣钱,且能成功摆平成英杰此等高层次的幕僚人员,搞得他像被下蛊似任自己予取予求——亏公款、泄机密、甚至亲自加入他们的行动,“彻底背叛”自己的衣食父母……
这得要有多大的媚功才做得到呢!白漪荷好生得意呵!
她悠哉看着祈觐安指挥手下,将宁心从冰冻的海水捞上来,泼她几盆温水,灌了她几口热汤,慢慢地,她恢复意识了。
“唔……这里是哪里!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啊……”
她嘤咛呻吟,挣扎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移转僵直的颈子。
“把她给我绑起来!绑牢固一点!”
祈觐安毫不留情吆喝。“骆云鹏那里有回音了吗?哼!我看他是玩过就算的男人,不会管这个烂货的死活的!”
“那也不一定……”白漪荷胸有成竹道:“你一开口要求五百万美金,那么多钱耶!人家要花时间去筹啊——放心,你养这个死丫头是有价值的!她不会蚀了你的米。”
“最好是这样。万一我连本钱都讨不回来,马上就扔她下海喂鱼!”
“哎呀……我好害怕喔!祈大爷你这么狠啊?背叛你就要丢下海喂鱼喔?”
“你知道就好。”
他冷然望着蜷缩在竹筏上、虚弱昏迷的宁心这个他愿意用一切代价守护的女人啊,谁想得到最后竟要他亲手毁灭?
“祈叔,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宁心虚弱地向他爬过来,粗糙的麻绳割伤她细嫩的肌肤,留下斑斑红痕。
“祈叔,您一向最疼我,不能因为……这一次的错,就要置我于死地啊!”
“怪就怪你犯的是我最不能原谅的错——”祈觐安别开脸,怕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自己心软。
“……我……说过……我是被迫的……”宁心苦口婆心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