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姑娘家主动一点也不坏嘛!她发现自己愈来愈爱吻他了。
裘衣羿挑挑眉,笑意在他脸上浮现,他最重要?他在她心中最重要?“黄儿。”他低唤她。
“嗯?”
“我不反对你和那个将军交朋友。”他哼了声。
“嗯。”她掩着嘴,不让笑意被他发现。她的男人终于开窍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孙黧黄望着他。
“什么事?”
“我——”她脸一红,靠近他的耳畔,轻吐了一句话,然后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
“真的?”裘衣羿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一颗心狂跳着。
裘衣羿用笑容回答他,主动奉上她的唇……
她爱他呵!爱极了这个酷毙了的男人,她决定要用自己这一生,天天向他诉说——我爱你!裘衣羿怒气冲冲的从小药楼来到悠韵楼,他还没开口,孙黧黄就心虚的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裘大哥,你瞧媚娘送我的衣服,漂不漂亮?”她展示着身上刚收到的新衣,黄色的薄纱宫装,替她娇虚的身子增添一股娇媚。
“我的药呢?!”他伸出手向她要药,根本就不理会她身上的衣饰。
“什么药?”孙黧黄一副天真的反问他。
当她见到他一早就进小药楼,她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裘衣羿冷着声音。
“我也不知道也!”她继续装傻。
“我的药材,我摆在小药楼里的药材。”他嚷着。
“药材?不就摆在小药楼里吗?”她甜甜的反问。
裘衣羿叹口气,无奈的坐到椅子上,这丫头,说到装傻比谁都厉害!“喝杯茶。”孙黧黄替他倒了杯茶,细声细气的道。
“黄儿。”他将她拉上大腿,让她安稳的坐在他大腿上。
“我知道你在惩罚我晚回来四天,但是我是因为在找寻珍贵的药材才会耽搁了……”
“奇怪了,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打断他的话,笑盈盈的说道。是我比较重要还是药材重要?!竟然为了药材弃我于不顾?绝不告诉你药材放哪儿!她在心中打定主意。
“你只要告诉我那些药材还在不在?”裘衣羿真正担心的是她把屋子的药材拿去扔了。
“我把它们全埋在土里了。”她嘟起嘴,他还真的是开口闭口都是药材,“等一会儿,我还要把你前几天带回来的药材全一起下葬。”
“没关系,到时候你也一起去陪葬。”裘衣羿点着她的头道。
“我也一起把你拉进来。”孙黧黄撇撇嘴,孩子气的道。
“也好,做对同命鸳鸯倒也惬意。”裘衣羿扬起笑,搂着她。
“喂!你不管你的宝贝药材啦?”她见他丝毫没有怒意,原本想气气他的心情也没有了。
他笑而不语,她敢跟他开玩笑就代表药材还完好如初,只是不知道躺在哪儿而已,他相信只要她玩过了,她就会自动将药材还给他了。
“你很适合这样的打扮。”裘衣羿望着她的装扮,“这衣服很适合你,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当然,哪像你!成天穿着赤衣,裘大哥,你有没有别的颜色的衣裳?” 他摇摇头。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穿上别色的衣裳,到时候你一定很英俊。”她喃喃的道。
别色的衣裳?他挑直一边眉毛,他从未穿过别色的衣裳,也不想穿,赤色的衣服不是很好?脏了也看不出来。
“丫头,我穿赤色衣裳就不英俊吗?”他捏着她的小鼻子,不满的道。
孙黧黄不客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又亲热的环上他的颈,“裘大哥,你愈来愈厚脸皮了,我几乎在你身上看不到‘冷酷’两个字了。”
“都是让你给融化的,有你这位聒噪的病美人,我的脸还冰得起来吗?”
“什么病美人?!我像吗?现在我可是白白胖胖、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人也!”
“是呀!也不瞧瞧是谁的功劳。”他裘衣羿在邀功了。
孙黧黄掩着嘴,轻笑起来,“你真的愈来愈厚脸皮了,如果让抚养你长大的师父瞧见你现在的模样,他一定会哧了好大一跳,说不定还会——”
“骂你一顿。”他替她接下去。
“哼!才不是,他一定会对我赞赏有加,因为只有我能让你像个人。”她得意洋洋。
“像个人?”
“是呀!以前你多像块冰、多像根木头,惜字如金,连笑一下都像会要你的命似的,要不是我,你会像现在一样?”
“那倒是要谢谢你。”
“不用客气,只要你少关心药材,多注意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裘衣羿用吻来回答她,他轻吻着她的唇,突发奇想的道:“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啥?”
“见我师父。”
在裘衣羿心中,师父犹如父母,既然自己爱她,那就带她去见见师父,让他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可爱的徒媳。
“好,什么时候去?明儿个?”孙黧黄爽快的答应。
见裘大哥的师父?好也!她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师父会教出这样一个冷硬的个性来。
“不急,我得先写封信通知他老人家。”
“现在写好不好?你早一天写完,我们可以早一天去。
我替你磨墨。”说完她就离开他的大腿,一蹦一跳的去取来文房四宝,替他摊开了纸,备好了笔,一边磨着墨。
“裘大哥?你发什么呆?来写呀!”
裘衣羿笑了笑,站起来。
第七章
这丫头还真热衷见师父这件事呢!“裘大哥,你找我——”孙黧黄兴匆匆的提着裙摆就冲进静思楼,一个不注意,就被门槛给绊了脚,直直的就向地面扑去。
裘衣羿皱起眉,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她就扑倒在地,他只有将她扶起的份。
“以后走路不准冒冒失失的,给我好好的走。”他略带斥责的扶起她,“摔疼了没?”
“疼死了!”她嘟起嘴,博取他同情的嚷着,“我的脚好疼、脸好疼、身体好疼,好像被马踩过似的,疼死我了。”
“我看看。”他心疼的抚着她的脸,凑上脸关心的察看她细致的脸庞有没有摔伤。
孙黧黄望着凑上前的俊容,调皮的就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你忙完了没?该休息一下了,你忙了一个上午,会累坏身子的。”
裘衣羿脸一红,她没见到屋内还有人吗?“咳咳,黄儿姑娘。”阿初低声唤起她的注意,他的脸因为过度压抑大笑的关系,呈现出怪异的扭曲状。
“阿——初”怎么这屋内还有人?那自己刚刚的举动——红霞迅速爬遍她的俏脸,蔓延至耳根子。羞羞羞!羞死人啦!“你怎么没跟我说阿初在这儿!”孙黧黄羞红了脸,怪罪裘衣羿。
“我以为你看见了呀!”裘衣羿装出一副无辜样,“顶多我把你吻回来,这样你就不会让人笑了。”
“你少来!”她捂住嘴,从他腋下抽身离开,步到站在书桌前一脸看好戏的阿初面前。
“阿初——哥,你没见到我刚刚……你可不可以不要宣扬出去?”她说着好话,求着阿初。
阿初还没开口,裘衣羿已经走到她身旁搂着她的腰,抢先道:“阿初,没关系,你尽量到处宣扬,最好宣扬到整个关外都知道黄儿主动吻我,这样我最开心。”
“这……”阿初望着面前亲热的小俩口,他可从没见过裘当家这样笑容满面过,这个孙黧黄真是奇女子。
现在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
“阿初,你别听裘大哥在那儿胡扯——”
“我可没胡扯,我是百分之百的似真!阿初,你现在就出去宣扬,快!”
阿初挪动了脚步,然后快速的离开静思楼,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裘大哥!”孙黧黄见阿初真的走:了,嘟起嘴嚷着。
“我有事要告诉你。”裘衣羿笑了笑。
“噢?”她呆了呆,“什么事会比耸关外的人都知道我主动吻你来得重要?我不管,你去命令阿初不准乱讲。”
“你爹的生死——有没有比较重要?”
“我爹?他怎么了?”她的注意力马上移转。
“他尚在人间,身体健壮,活得好的不得了。”
“真——你怎么知道?他人在洛阳,我们在关外,更何况你又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是生提死?”
“令尊叫孙谋四,是前尚书对吧!”“你、你怎么……”
“我让阿初到洛阳调查的,现在你可相信我的话了?”裘衣羿道。
本来他是抱着“只报佳音不报恶耗”的心情叫阿初亲自上洛阳调查黄儿爹爹的消息,现在消息带回来了,是好的,自然对她说了。
“相——不对呀!我不曾告诉过你爹的姓名,你怎么调查?”
“整个洛阳城内外只有一户姓孙的人家,根本不需要令尊的姓名。”
孙黧黄点点头,心里的欣喜不断涌出,爹没事!他还健在,噢!老天保佑。
“谢谢你,裘大哥。”
“想不想回洛阳看你爹?”裘衣羿微笑着。
“你肯让我回去?”孙黧黄惊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