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的,到时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哼,危险?她哪次执行任务时是不危险的,有危险才有乐趣,而且凭她利落的身手才不可能被逮住。
“那就……”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他轻轻将她还踩着椅背的脚给移开后才走上前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位西装笔挺的男子。
“主人,您该起程了。”男子恭敬的开口,看到房内多了个女人时,不禁感到一丝意外。
“来,我为你们介绍。”镜·裴洛拉过站在一旁已换上温和笑容的世焰蝶。
这女人厉害,他才一回头她马上就戴上另一张面具。
“蝶儿,这位是肯恩.哥狄.毕菲索,而这位是伊诺.哥狄.毕菲索,他们两兄弟是我的保镖。”他转头再对哥狄·毕菲索兄弟道:“这是世焰蝶,我的未婚妻。”他还故意在她细致的粉颊上轻吻了下,但大腿却也同时被用力捏了一把。“别乱来。”她朝哥狄·毕菲索兄弟点个头,才在镜·裴洛耳边小声的开口警告,她一向厌恶男人太过靠近她,更别说是碰到她,等一下一定要好好消毒一番才行。
“我只是演戏给他们看。”下手真狠,肯定瘀青了。
“世小姐也要跟我们回去?”肯恩问,两兄弟都有些意外这位女子是主子的未婚妻。
“嗯,蝶儿的行李……”
“全在这儿。”她指着背上的红色包包,早就准备好了。
一切就如她预料般的顺利,现在只要到那个国家后再开始找那颗烂石头就成了,这任务她很快就能完成。
哼!那几个没用的女人就只能靠她了,她们“骇客”的威名才不可能会毁在那颗烂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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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焰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眼前昏黑的景象感到些许纳闷。
“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应该在飞机上的吗?可她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在飞机上。
“沙漠底,再过半小时就能到圻坦克罗了,睡得还舒服吗?”镜·裴洛微笑着扶起她,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我睡了多久?”这里竟然已经是沙漠底了!她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死,连让人何时从飞机上给搬下来都毫无所觉。
“一天半左右。”他仍是不知死活的冲着她笑得天真迷人。
“该死的你竟敢对我下药!”她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嘘!”他突然将脸凑近她,“小心别让其他人听到了,若是露出马脚我们都完了。”他小声的警告她,这游艇上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哥狄·毕菲索兄弟和两名男子。
“是吗?”她咬牙微笑的看了眼其他人,眼光再回到面前近距离的俊脸上依旧是那么的柔,但也蕴满了想扁他的冲动。
“给我交代清楚,为什么对我下药?”她的语气非常的温柔,只有在她面前的他才知道她此刻如火狂燃般的情绪。
“别生气,这不是我的主意。”若说她此刻想宰了他,他绝不会有任何怀疑。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谁才是主子?”他竟然任由手下对她下药而不加以阻止!
“我是主子,但他们也是为了保护国家才会这么做,别再生气了。”毕竟是自己的手下,他该为他们说些话才行。“他们怀疑我?”只有这可能,可她在他们眼里并没有看到任何疑惑的讯息,是他们隐藏得太好吗?
“是不太相信。”他苦笑着,“不过你放心,过不久他们就不会再怀疑你了。”他亲昵的轻点了下她的俏鼻,在她发作前示意有人正看着他们,这一招立刻有效的制止她差点爆发的怒气。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对我做出类似的缺德事?”她的脸在笑,可她的心却在狂吼,他最好先认清她脾气不好这一点。
“这……只要他们真相信你会跟我结婚就没问题了。”她此刻就像是头明明已被激怒,却什么都做不得的狮子,跟围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在他看来是可爱极了。
“需要我现在就套上戒指吗?”他敢点头她立刻扁他。
“这……婚礼的准备还得一段时间,你不必这么急。”
她危险的眯起眼,“有胆你再说一次。”
她一副想拆了他骨头的样子,谁还敢说呀!
“只要别露出马脚,过一阵子他们自然就不会再对你有所防备,相信我。”他真诚的拉着她的手,在其他人眼中自然而然的当他们正在谈情说爱,哪可能还会怀疑什么。
啤!男人的话根本不能相信。
“你是不是热心过头了?怎么这么好心帮我这个外人?”有问题。
“我们是伙伴呀!不帮你帮谁?”他说得理所当然。
“伙伴?”她怀疑这一切都顺利过头了,说穿了就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无聊死了!
“不是吗?这可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呢!你帮我逃避逼婚,我帮你混进来,这不是伙伴是什么?”他又朝她露出一抹天真笑容。
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简称白痴。
“对了,你到我们国家是要做什么?”他这时才想到这问题。
“你不够格知道。”她不屑跟个白痴交代什么。
“为什么?说不定我帮得上忙呢!”他这话绝不假,这儿他比她熟悉太多了。
“是吗?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用。”除了有张骗死人不偿命的皮囊外,他什么作用也没,至少她一点都看不出来。
要她跟男人共事?想都别想!
“怎么会?你再看清楚点。”他特意将脸靠近她,想让她看个清楚分明。
“离我远一点。”她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得非常清楚,此刻两人的脸靠得非常近,彼此都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的温度,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吻上他那张可恶的脸,若非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她早就避开他了,或者给他一拳更好。
“你看清楚了吗?我是不是有用?”他仍不死心的赖在她眼前,有其他人在场,他根本不担心她会动手。
“是有用,拿来练拳头正好。”她的意思很容易明白,他再不离她远一点就会有事。
“你还是没看清楚,太暗了吗?”他还天真的将灯全都打开,“这样好多了吧?”
“好你的头!”她火大的将灯又给关上,太亮了对她不利,不管做什么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只是让你看清楚点。”他说得好无辜。
她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控制得住自己的拳头。
妈的!不揍他一拳她会发疯。
“怎么了?你很不舒服吗?”似乎没看到她恶狠狠的美眸般,他仍天真的询问,她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拿开你的手,顺便离我远一点。”看他不理会她愤怒的眼光,还大胆的把那双她想剁碎的烂手往她脸上乱摸,她真的好想痛扁他一顿。
“可是……好吧!”他终于肯稍稍和她保持一点距离,“如果你真的不舒服要告诉我,千万别逞强,知道吗?”不知他是否故意的,他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十分清楚,让她想当成没听到都不可能。
僵硬的点个头后,她干脆闭上眼,免得不小心看到他又挑起她的火气。
没多久,她才想到该认路,不管先前已错失了多少,她至少得趁现在清醒时记些路,免得回不去。
才这么想,她双眼立刻睁开,却被眼前不知何时凑上来的俊颜给吓一跳。
“你这该……你做什么?”硬生生的将到口的话给吞回去后,她接下来的疑问依旧隐含浓浓的火药味。
“我看你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没事吧?要不要吃些晕船药?”他很关心她,对她的担忧全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当然……没事。”她想掐死他,或者给他几个铁拳让他暂时忘了她的存在。
这次他不再坚持靠近她,反而回头倒了杯茶给她。
“喝杯茶会舒服些。”
只差一点,他只要再多说个一两句就一定会把她给激怒,他突然倒茶给她这一点救了他,也适时的唤回她一些理智。
平常她不会这么容易被别人给激怒的,可一看到他的脸,不知为何,她就是很想扁他。
“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一定可以帮你,我在这个国家出生,也在这里成长,知道的绝对不少,比起你孤身一人在这陌生国度乱闯要有用得多。”
他温和的看着她,那突然有些正经的样子害她险些不能适应。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要做什么?”去,想假正经骗她是不?在她眼里他永远都只是个小毛头,一只毛毛虫罢了,她才不信一只虫帮得了她多少!
“难不成你只是来参观的?”他露出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
“你真的二十四岁了吗?”在她看来二十岁还差不多。
“喏!上面写得很清楚,怎么这么问?”他将护照拿到她面前,还纳闷着她怎会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