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失望,不、不是,是很意外。”她不想帮师父报仇了,只因为对象是他,他对她这么好,她根本没办法对他做出任何坏事。
“不然你认为我应该是谁?”她的样子好似很不希望他就是孤叶城城主,好像……他跟她之间有什么似的。
“你跟我说你只是一个管事的而巳。”可是他竟然是城主!
“我的确是管事的,不过我管的是整座孤叶城,这算欺骗你吗?”是她自己迷糊的忘记城主的名字,连他跟她提起的时候她也没想到他就是城主,这能怪他吗?
“你误导我。”提起城主是谁这件事时他岂止没承认而已,还跟她说些反方向的话误导她,这样她怎么想得到嘛!
“好吧!我是有误导你,现在你知道我是城主后有何想法呢?你答应要告诉我的;没忘记吧!”昨天晚上的事而已,相信她没这么健忘。
自己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忘,可是……
“真的要说吗?”她担心他会生气。
“尽管说没关系,就算你说的话再令人生气我也不会对你发脾气。”这么保证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很少对别人这么仁慈的,她该感到高兴才是。
“嗯……就是很意外。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被骗了。”他说过不生气的。
“被骗?说的好,但我想你还有其他的感想吧!”
他优闲的走至藤椅坐下,恣意摇摆的藤椅就好像她此刻浮动的心情般,令她看了好想也跟着坐上去看看。
那应该跟秋千不一样吧!那个可以靠着、躺着、趴着,真的好棒哦!
“丹儿,你累了吗?”真可悲呀!原来他比一张藤椅还没吸引力。
“呃?我去工作。” 她反射性的转身就要走,脑子里充斥着那张诱人的藤椅,完全忘了先前的话题。
“丹儿。”他一把拉住她,“你要上哪儿去?”他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回厨房工作……对不起,我忘了我已经换了工作地点。”她这才想起她已经换了个轻松的工作,她该做事的地方就在这里。
“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藏文阁做事,别再忘了。”
“对不起,我会记住的。”昨几个夜里没睡好.她现在还真有些困,不过还不到休息时间,她得做事才行。
“还有,手上的伤没完全好之前先别做事,无聊就待在这儿看书,明白吗?”
“明白。”她昨晚回房后就将手上的药膏给换上自己做的药膏,只要再过个两天,她的手一定就会完好如初。
“既然明白,那现在就回去好好休息,先把伤养好最要紧。”
“是,谢谢城主。”他真是一个大好人,虽然跟她素昧平生,但他却好心的让她留下,还让她换个这么轻松的工作,而且还很关心她,她真的好庆幸可以遇到他。
可是他竟然是师父的大仇人,到底他跟师父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师父要她报仇,而且还忘了告诉她要怎么报仇。
她不想害他啦!师父教过她做人不能恩将仇报,可是师父也一直强调百善孝为先,她到底该不该对他进行报复?
如果她以自己的方式报仇不知道可不可以?有报仇应该就可以了吧!她等一下要拿鞋子掷筊看看,那是剑儿教她的。
师父说老天爷是有眼睛的,对或错她都明白,那么这件事就让上天来决定吧!这样做师父应该就不会再抱怨什么了吧!
第五章
“威武。”
砰的一声,将紫灵丹流连在两旁那些拿着长杖衙役的目光给唤了回来。说实在的.刚刚那一声稍稍的吓了她一小跳。
“堂下所跪何人?”县太爷摸着长长的胡子问,双眼严肃的紧盯着紫灵丹。
“民女紫灵丹。”晤,她已经跪好久了,膝盖好疼呀!
“紫灵丹?”县太爷似乎是在恩索着她有啥背景。
“状纸上有写,就在第二行的地方。”
“放肆!本官有问你话吗?” 自作聪明的野丫头,他可以肯定她并非官贵人家之女,这样的丫头没啥好注意的,不过她要告的人却大有来头。
“有呀!”她记得很清楚。
“小小贱民,本官——”
“别废话一堆,快点进人正题。”无上极不耐烦的看了县官一眼。他没空听他说些官场废言,看丹儿的样子,肯定是跪久了不舒服。
“呃……是、是的,无上城主。”原本气焰高张的县太爷被他这么一喊,马上像耗子般吞下那些即将出口的话语。
哇!他好有威严呐! 可到底谁才是县太爷呀?看这情形她的玉佩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她可没办法命令那个高高在上的县太爷呀!
“紫氏你所告何人?”县太爷问。
“只是?只是什么?”什么时候跳到这一段她怎么不知道?这位县太爷说的话好难懂。
“本县在问你话,你还不老实招来!”县太爷又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
“招什么?我根本听不憧你在说什么呀!”她一脸无辜。若早知道告个状这么麻烦,她才不会来找县大爷帮忙,说不定她自己也能想到办法拿回她的紫翠鱼。
“他说的是紫氏,你的姓氏。”无上极瞥了眼很想发作的县太爷,体贴的帮紫灵丹解说。
他没想到她真单纯的一状告到县衙来,显然她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不过这也才是她可爱的地方。
“哦!好麻烦,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就好了。”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没办法,官场的人就爱搞这种无聊的把戏。”他耸耸肩,挺赞同她所说的。
“请问.本官可否继续问下去?”县太爷极为恭敬的询问无上极,看上去让人很容易误会坐在底下的他是县太爷的上司。
“状纸上有写,能不能请你先将我的状纸给看完?”
不等无上极回答,紫灵丹先声夺人,不然依县太爷这么问下去,坯没拿回玉佩她恐怕已经跪断腿了。
“放肆!本官有问你话吗?”这野丫头存心跟他过不去是不是?
“照她的话做。”无上极冷冷的下令,摆明了对他不太满意。
“呃……是。”脸上无光的县太爷迅速的再将状纸给看过一遍,“紫氏,你控告无上城主抢夺你的一只玉佩,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招?证人可不可以?无上极他自己也知道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她天真的还奢望无上极能当她的证人。
“无上城主,这……”有没有搞惜,原告找被告当证人?
“没错,不过这块玉侗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他大方的承认,不过却是对着紫灵丹开口。
“不对,那是我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给他,就只有那块紫翠鱼不行,它跟她的命一样重要。
“这是订情信物。”他上前将长跪的她扶起,看她连站都站不稳,马上将她拦腰抱起。
“什么订憎信物?”脚好酸好疼,可他的话却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赠予我的订情玉佩,也就是说这块玉佩是你送给我的。”
他故意略过那订情的话,知道她还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不过她却听得懂他后面那句话之意。
“我哪有送给你,那是我最重要的玉佩,我才不可能送人。”难道她真的要不回来了吗?“你那么有钱,自己再买一块不行吗?”她苦着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归还她的王佩。
“我再买一块给你如何?”他反问她,抱着她就走出衙门,毫不理会身后不明所以的县官和衙役们。
“我只要我的紫翠鱼!”她不要别的呀!
“我也只要你的紫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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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儿,你去过‘宁心苑’了?”
无上极的问话让紫灵丹顿时回过神。她还在想着她那无缘的紫翠鱼,自从那日从衙门回来后,他就把她的紫翠鱼给挂在腰带上,这让她天天总得睹物哀叹上好几回,就盼能将心爱的紫翠鱼给叹回来。
这会儿他怎么站在她面前俯身看着她。更奇怪的是,他还一只手放在她正坐着的藤椅上,一只手放在她肩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样好奇怪,感觉好不自在。
“对不起,请问你刚刚说什么?”她一抬头就觉得他靠得好近,怎么也无法再将视线放在他脸上。
“我问你是不是去过宁心苑了?”他玩味的盯着她酡红的小脸蛋,一点儿也没想到要退后一点。
“宁心苑?”她不解的抬头,但马上又垂下,“我不知道,我有时候会不小心迷路,我不知道自己曾去过哪里。”最后都是被经过的人给带回来的。
她的紫翠鱼就近在眼前,她只要伸手就碰得到,她好想——
一只大掌及时握住她伸过去的小手,他朝她温和的笑着,但却不让她将玉佩给拿回去。
“你前几日是不是见过一位生了重病的老夫人,还倒了杯茶给她喝?”而且她还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