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突然移动一下,静彤不满地把脑袋也移过去,别跑啊!她好喜欢它!想一辈了躺在它的上面。
一阵低笑声响起,“老婆,你再不起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吓!好恐布又好熟悉的声音!静彤酣睡的脑袋自动惊醒。下一秒,在鹰扬掀开被单欲侵犯她之前,静彤迅速醒过来。
“你——”她卷住被单躲向床角,牙齿打颤,
“你别乱来!你答应过不伤害我。”
她真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用?对这种下流败类应疾言历色地斥喝他,但……她的语调调还是止不住颤抖。
真的不能怪她!谁叫……谁叫矗立在她眼前的男性身躯是如此高大威猛,充满了迫感与威协性。
真的不能怪她胆小。
“我不会伤害你。”晨光中,鹰扬的笑容分外英俊出奇,他逼近她,将娇小的她圈在自己阳刚的气息中,俯下俊挺的脸庞,“我只是要一个早安吻。
在她来不及拒绝之前,他已成功地侵占他所熟悉的嫣红。一遍遍地吮吻她蜂蜜般的香甜,以他源源不绝.的热力征服她的抗拒,将好梦初醒未着寸缕的静彤旋至云端。
静彤并不是不想拒绝他,但这男人像撒旦一样,激烈强悍而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是比千年醇酒更醉人的美好经验,她无力地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潮骚中。
当静彤恢复意识时,映人他眸中的是鹰扬那炯然晶亮的微笑眼神,薄薄的唇角勾着性感无比的浅笑……但最令她惊骇欲绝的是,她发现自己莹白的双臂竟牢牢地攀住也的颈项!赤裸着胭体地偎着他的胸膛。
天啊!她不要活了!
静彤面红耳赤推开他,卷着被单匆促地逃下床。她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只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雄浑豪放的男性笑声,以及他那明惑的嗓音。
“甜心,我相当满意你的表现,相信你很快就能真正成为我的妻子。”
让她死了吧!羞愤欲绝的静彤躲人厚重的窗帘中,她已没有力气反驳他,已有得死在这算了。
幸好这时一阵敲门声解救她的尴尬。
“爵爷,” 女仆在门外恭敬地道:“我送衣服来了。”
鹰扬随手抓了条大毛巾绑在腰际,打开门接过衣服后又关起来。
他好整以暇地道:“你还要在那里面躲多久?快起来穿衣服,我们一早还有节目。”
静彤虽极度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凉意逼人的清晨只裹着被单真的令人冻得发抖,而且她不能老是衣不蔽体,她必须穿上衣服才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
所以,她终于由窗帘中走出来,拿起披放在床上的女性衣物。
她瞪着鹰扬,“我要穿衣服了,你……”
“我正好乘机休息一下。”鹰扬潇洒适意地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静彤憋住怒气,“如果你是懂得尊重女性的绅士,我认为你应该……”
“应该为你服务,帮你更衣。”鹰扬动作敏捷地走向她,迅速接过她手上的衣服。另一手很不安分地轻扯裹住她娇躯的被单,笑得万分邪恶。“甜心,你似乎应先卸下这个。”
“不,不……我自己更衣就好了。”静彤急切地把衣服抢回来。她就知道她早就该知道!她遇到的是无恶不做的魔鬼。而不是人!
哼!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牙一咬就撑过去了。
背对着鹰扬,静彤动作僵硬飞快地套上内衣。靓裙,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炽烈灼人的视线,逼得她动作难以想像的快速。”。
穿上最后一件高贵典雅的礼服,静彤却苦恼的顿住了,这件礼服必须在背部打上三个蝴蝶结代替扣饰,但她的手无法……
太可恶了!卑鄙的鹰扬故意不让女仆进来帮她着衣。
“我来。”低沉的嗓音响起;
静彤闻言一怔,她很想拒绝他,查她深切地知道,没有任何人能阴挡他想要做的事。更何况,她总不能不打蝴蝶结就走出去吧。
鹰扬已经立在她的背后,拉起衣服上的丝带。
他温柔地帮她打上第一个蝴蝶结后,并不急着继续接下来的两个……他拂起她披肩的乌黑秀发,尽情饱览她雪白光滑的美丽背部。
静彤不必回头也知道,他又想“轻薄”她,四周的气流变得相当紧张,且一触即发。
“你……”她的声音化为惊愕的抽气。他的邪恶之手竟无耻地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滑……奇异的悸动在她体内窜起,她的呼吸开始加速,胸部也跟随着激烈起伏。
他的大手肆虐、抚弄之处燃烧起难以扑灭的火焰,随着他大胆的手势一直往下焚烧,已逼近她的臂部……
“不,住手……”双拳紧握的静彤用尽力气迸出嘶喊。“拿开你的脏手”她像刚跑完一座山头似地狂喘。
令人意外地,鹰扬这将竟十分合作地立刻伸回手,他沉沉低笑。
“是的,甜心,全听你的。”
静彤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来,更巨大的冲击却毫不留情地席卷而至。
他……无耻的他竟以唇代替他的手!疯狂地在她粉背上碾过一个个的烙印,更恶劣的是,他的手还绕到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侵人衣内,包住她的乳房,挑逗爱抚。
“放开我……”羞愤交加的静彤猛摔开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便夺门而出。
她不能!她再也不能多待在那禽兽身边一秒。
幸好房门外只站着一个待命的婢女。
“夫人?” 女仆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好惊讶,
“您……”
“快!”静彤抓住女仆的手奔向另一个房间,
“什么都别问,跟我进来帮我把衣服击好,快!”
“啊?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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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丰盛的早餐后,鹰扬挽着静彤坐上一辆华丽的马车。便进行他们今天最重要的重头戏——出香波堡沿鹰场的封邑游行一圈,接受封邑子民的祝福。
鹰扬伯爵大婚是件盛大的喜事,尤其这椿婚姻还受到当今国王法蓝西斯一世的特别祝福,封邑内的民众自是迫不及待地想目睹伯爵夫人的绝世风采。
穿着一身红狮徽章的军服,鹰扬分外英俊威武,尊贵气势逼人而来。他在静彤身边坐下,细心地为她披上一件肃红狮章的雪白披风。
“冷吗?”
“不……”静彤下意识地想挪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但马车上的座位就这么丁点大。
他的手霸道地环住她,在她耳畔吹气,“我说过——我会令你温暖。”
下流!静彤烫红了粉颊把脸转开。他真是无耻!满脑子都是那些邪恶、低级又没营养的事。
马车一驶出香波堡,静彤就惊喜地睁大眼睛。沿途旗帜飘飘,所经之处号角齐呜,农民们夹道欢呼,飘洒彩纸和鲜花,欣喜若狂。
他们的马车行进的非常缓慢,因为不时被热情的家民拦下来。他们喜悦地送上亲手做的贺礼,有的是一蓝新鲜的乳酷有人送上一匹纯种小马和一双可爱小羊;也有人送给伯爵夫人一大把的玫瑰花,或手工精致的美丽披肩……礼物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但全都是家民们最真诚的祝贺。
因为他们都誓死效忠鹰扬伯爵——也是最宽厚仁慈又机智有为的领主,从不苛收重税,也从不扰民,一肩担负起领主的职责,英勇地捍卫他们。
“谢谢……谢谢你们。”静彤感动地向夹道欢呼的人民挥手致意,他们的淳朴善良以及对她的热情关怀令她动。礼物越堆越多,他们所乘坐的马车根本放不下,必须放到跟在后面的数辆马车内。
鹰扬也不时令马车停下来,跳下去和全身都是泥巴的老农民拥抱成一团,毫不在意他们弄脏他挺拔的军服。亲切的和他们闲话家常,放声大笑地打成一片。
静彤怔怔地看着,无法抑制心底的悸动。或许……他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恐布、嗜血,由他的子民对他的尊敬及爱戴来看,……或许他是一个相当明理的好领导者。
但那又怎么样?她不断提醒自己,也许这只是他在人前的伪装罢了,追根究抵,他仍是残忍杀害前任新娘子的蓝胡子啊!而且他又那么下流对你!
静彤冷冷地把目光由他伟岸的身躯上收回。
游行结束后已过中午,马车回到香波堡,鹰扬护送静彤进人屋以后,迅速在好唇上印下一吻。
“亲爱的,原谅我不能陪你共进午餐,我必须趁此刻赶到莎伦古堡检阅安的车队,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
他想把莎伦古堡整顿得像香波堡一般,条理分明且繁荣,然后再送给静彤。
鹰扬带着一批手下匆匆策马离开。
静彤管不住自己的脚走向高台,凝视着他策马狂奔的英姿,直到他成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际后,她才闷闷地回到屋内。
她呆在屋子的正中央,茫然地环视周遭,一股凉意迅速地席卷而上,淹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