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次看见他,视线就会自动追随他;第二次再见他,她就心醉神迷的失了身,噢,她根本无法否认!
但是突如其然的求婚,真教她不知所措,吓得转身飞奔上阁楼。
呼呼呼--
怦怦怦--
她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当她还来不及关门,一双有力的手就从背后搂住她,诱惑的哄着她道:「来,把戒指套在手上,」
「哪有这么儿戏的事啊?」她一脸推拒。
「儿戏?一点也不,我绝对是认真的。」他眼里有着坚定与沉着的神色。
每当阎苍拓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时,她的脑子都会一片空白!但心底却感到一丝丝的甜意,浸得她甜滋滋的。
「太快了,才第三次见面,我们甚至还没交往过……」
他霸道的决定,「我们就把交往过程省略吧!」
「这……」她犹疑的说:「恐怕不能省吧?」
没有鲜花、巧克力?也没有甜言蜜语和烛光晚餐?
「喜欢就是喜欢,还犹豫什么?」看来他的耐心有限,是那种说刮风就下雨的人。
「可是总不能才见过一个男人两,三次就订婚,这……这太荒谬了。」
「胡说!别找借口。」话落,他直接把戒指硬套上她的无名指。
她的手被阎苍拓抓得牢牢的,甩都甩不掉,一只晶光灿烂的钻戒已经套在手指上,她急得想拿下来。
「妳敢不戴?」这男人连求婚都是用命令口气,完全是命令加威吓。
「没有啊!」听见凶狠的语气,她不敢不戴,「可是……可是你也未免太荒唐了些。」
「什么荒唐?」他皱眉,将她转身面对自己,俯首靠近她,严肃的问道:「我哪里荒唐?我喜欢妳是荒唐?我向妳求婚是荒唐?」
他轻抵着她的唇,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教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睫轻颤的注视着他帅气的脸,表情既羞怯又无助。
「妳怕我?」半晌之后,他问出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要怕你?」她看着他,俏脸充满困惑。
「因为我出身黑帮。」有人说他精明强干,但更多人指责他残酷,冷血。无情,他担心她会因此而有所顾忌。
「但是你没做坏事,而且还做了很多好事,我不怕。」虽然许多事都是听来的,但她脸上没有恐惧、没有嫌恶,有的只是信任。
某种热烫的暖流,悄悄的流过阎苍拓的心底,「好,我们尽快举行婚礼。」
「不……等等!」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推开他,颤声的说:「我们不能结婚,我、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妳不想嫁给我吗?」他黑眸中有抹猎人镇定猎物般誓在必得的坚持。
「想啊!」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一出口又连忙改口,拚命的摇头,「但现在不行啦,我是说……那个……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妳想太多了。」他轻笑一声,温热的大掌捧住她的脸蛋,热烫的呼吸拂过她耳际,张嘴在她耳垂上轻轻的一咬。
「啊!」她连忙伸手摀住耳朵,敏感的缩着脖子,推开他就怕他会再度偷袭。
她羞怯的反应,让阎苍拓扬起了嘴角,他握起她的手,抚着戒指问:「不理我,嗯?妳还怀疑我的诚意吗?」
「不是……」她低下头,一旦接触他的眼神,总会令她心跳加速,全身颤抖。
他又笑了笑,用力的把迷迭压退到墙边,迫不及待的吻着她,悄声在她耳畔说:「我好想要妳。」
要……要地?!那个意思是--
她惊呼一声的推开他,「你……疯了!他们就在楼下。」
「在我身边不准失神,更不准想别的男人!」他厉眼一瞪,非常不满她居然在为别人分心。
「他们就在外面,我忍不住就会想……」
「什么?把这些话收回去!」他用一只手抓住她晃动的小手,另一手则不客气的开始放肆,一路探进她裙底……
天!这种时候他怎么还可以露出这样的笑容?他们是在「偷情」耶!
「我的店……没人顾着不行。」她贴着墙移动身体,想夺门而逃。
「公休。」他根本不让她有脱逃的机会,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要公休,你……冷静一点。」哪有人为了这种事公休的?
她烧红着脸的表情,看来楚楚动人,更令阎苍拓难以自制。
他早就被激情冲昏头了,根本无意冷静,疯狂的吻自她额心缓缓移至粉颊,然后重重地吻住了她。
「啊--」迷迭嘤咛一声,双手抚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困惑的模样,既无辜又妩媚,直教他再也把持不住。
他果断的行动令迷迭无从招架,大手迅速的扯下她的衣服,健壮的体魄紧紧贴着她,令她在晕眩中接近崩溃边缘。
他的霸道成了激情的催化剂,使她在慌乱中不断喘息,心跳得好快……还有一点点诡异的感觉,慢慢从心底涌现。
那是兴奋吗?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害怕会惊动楼下的人,也不敢想象,再下去还会有多疯狂?
「谁教妳要诱惑我……」他低笑着抬起她修长的腿,用极煽情、又亲昵的方式拥有她,迫使她每条神经都在狂飙、热血沸腾起来,直到她的呻吟再次禁不住逸出。
当激情过后,室内充满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门外传来敲门声,「老大,下午两点要回阎院开会,时间差不多了。」
「嗯。」阎苍拓只是应了一声,气定神闲的跨下凌乱的床铺,不疾不徐的穿上衣服。
「惨了!我又做了什么可怕的事?」迷迭听到他们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谁说他们不会上来,说不定从一开始他们就站在门口了。
老天啊,她怎么会受他诱惑,还兴奋的不断呻吟,那几个人一定听见了,那她……她还要不要见人?
「妳怎么了?」低醇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你不是要开会,怎么还不走?」她一心想着刚才做的「坏事」,差点失了神。
「妳要是想我,可以跟我一起走,」他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已经开始认真的考虑,要如何让她提早成为阎太太。
「谁会想你!」她羞得满脸通红,小手乱挥。
迷迭娇嗔的模样像只温驯的猫儿在闹脾气似的,令他无限爱怜的抱紧她,在她的粉脸上印下一吻后,才肯离去。
第五章
在阎苍拓把迷迭「吓」得一愣一愣之后,接下来整整一个星期,迷迭的咖啡屋起了变化,客人们都不敢上门来。
这全都拜他和那四个护卫所赐,过去七天里,他们三不五时就来店里「坐坐」,试想他们的眼神那么可怕,气焰那么嚣张,能不吓坏那些平常小老百姓吗?
所以见到他们再次浩浩荡荡的出现,迷迭板起脸来抗议,「你们又来干么?」
「不用招待,我自己来就好。」阎苍拓径自走进吧台,自己动手倒咖啡。
「谁要招待你啊?」再这样下去,咖啡屋就要亏本倒闭了,到时候哥哥们会怎么笑她?
他却不以为意,看见她正在吃午餐,是道香喷喷的咖哩牛肉饭,便说:「我也来一份。」
「店里只卖三明治、蛋糕和咖啡,这是我的午餐。」她正在生气,他休想吃她特制的午餐。
「我饿了,也想要吃这个,快点。」他那种命令的语气,摆明这就是他的权利。
迷迭嘟起红唇,却压根儿拿他没辙。只能死心的弄了五盘咖哩牛肉饭给他们,看着阎苍拓大口大口吃完之后,她的一双大眼睛盯着他说:「我有话要说。」
阎苍拓喝了一口咖啡,挑眉看着她,一语不发。
「唔,你们可不可以……」她深吸一口气,斟酌用字的说:「不要常常来?」
「不行。」他淡淡地回道,又自动自发的从玻璃柜里拿了三明治,坐下来吃。
不行?!
「不准吃!你们把我的客人全吓跑了。」她把他手中的三明治抢过来,执意说明白不可,再不说,铁定要倒店了。
「我们把妳的客人全吓跑了,会吗?」他深敛的目光中看不出一丝怒意,而是关注的眸光。
其实他自己也在纳闷,他的气势虽然吓人了一点,可从不乱砍人的啊!
迷迭咬牙切齿的倾身,瞪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说:「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有好几位熟客还问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才会招来黑社会,相信其他的客人也是这么想,所以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你们还是少来这里啦。」
「原来是这样,如果我不答应呢?」他不以为然,拿起三明治又吃了起来。
「我是说真的,你还吃?我……」
「妳怎样?」看着她又气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阎苍拓觉得有些好笑,揽着她问。
「你……你这个人……」她直跺脚,佯装生气的样子,「实在没见过像你这种大男人。」
「别担心,我保证妳店里的生意很快就会恢复。」他自然有方式解决问题,他朝四大护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会意,拿出手机开始办事。